男人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千櫻落這會無疑是缺錢的,他支票上的數額巨大,她一旦得手後,想做什麼都行,從此以後自由自在,天高地闊任她行。
這可不是厲景行給千櫻落這筆錢的初衷。
厲景行薄唇一勾,做了件很卑鄙的事。
立馬一個電話就將那支票取消了。
千櫻落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將那張空頭支票塞到包裏,她舉步向前,剛才何雨幕的故意為難並沒讓她的心情蒙於晦澀,她要是這點都想不開,早死過去一百次了。
這項鏈原本也就值個八十來萬,被她硬是抬價賣出三百萬的高價,千櫻落看眼身上的衣服,打算進對麵的商場順便添置套新衣。
厲景行將車開出酒店,竟然看到千櫻落在不遠處走著,後麵有個人同她走得很近,甚至是越來越近。
千櫻落完全沒有提防,冷不丁手裏一空,包被對方給奪走,緊接著脖子疼得厲害,從身後襲來的男人竟是拽著她的項鏈在用力。
千櫻落喊了聲救命,看四下無人,於是她雙手抓住項鏈厲聲喊道:“包你拿走,放開我。”
她不可以為了這點小錢死掉,她還有小糯米和墨丁要照顧。
但是對方哪裏聽得進去,他狠狠拽了幾下,千櫻落覺得脖子都快斷了,厲景行快速停了車,那項鏈又粗,接口的地方自然非常牢靠,男人照著千櫻落肚子踹了下,她疼得蹲下身,對方趁機狠狠一扯,項鏈就被帶走了。
隻是剛轉身還沒跑出去兩三步,迎麵就被厲景行一拳揮中麵門。
男人慘叫聲,厲景行伸手揪住他的領口,朝他腹部狠擊幾下。
對方被打得直趴下不動,厲景行報了警,奪過他手裏的包和項鏈。
千櫻落忍著痛蹲在地上,兩手卡住脖子。
厲景行朝她走去,他伸出手:“你的東西。”
千櫻落蒼白著臉看眼,卻並不接。
男人瞅著她的臉,被打成這樣了,他自然是心疼,厲景行蹲下身,:東西要不要了?”
當然要,可千櫻落沒法伸手。
厲景行見她不動:“卡著脖子做什麼?是不是爭搶的時候受傷了?”
他湊上前,千櫻落嚇得趕緊起身,竟是掉轉身就跑,厲景行也顧不上那個男人了,他跨著大步追過去。“你的包和項鏈。”
“我,我改天問你拿吧。”
厲景行立馬察覺出不對勁,他伸手攔住千櫻落的去路:“把你的手拿開。”
千櫻落裝作若無其事:“我喉嚨難過,你也要管?”
“是,我就管定了,拿開!”
千櫻落臉色強裝不了鎮定,她又急又惱:“厲景行,你把東西放在這,我不要你管。”
男人伸出一隻手,千櫻落驚得往後退,眼裏的恐慌那麼明顯,厲景行幹脆將她一把摟到懷裏。
千櫻落哪是他的對手,厲景行強行要掰開她的手,千櫻落死死卡住脖子不肯鬆開。
兩人的拉鋸戰,最終還是以千櫻落的力氣耗盡而告終,厲景行將她的兩手拆開後反綁到身後,這樣,也令她頸間的那道疤痕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