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寶馬停在了眼前,說實在,在這個小縣城開寶馬的人並不是很多,確切的說這個價位的寶馬很少,白言晨看了一眼就明白其中的價位,不過卻有些疑惑,畢竟很少見到在這裏,曾經這個市裏出現一輛勞斯萊斯都是一個大新聞,而一個寶馬出現在學校門口的街上也算是一種誇張。
隻見一個女孩從副駕駛走了出來,白色的羽絨服,黑色的牛仔褲,看上沒有絲毫的臃腫,反而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格外顯眼,臉上帶著微紅的笑容,甜甜的看著白言晨。
“你來的好早啊。”白言晨笑著打招呼。
王詩洛這個冬天時不時會和自己發短信,偶爾也會打上一會的電話,每次的語氣都有一種喜悅,不過很多時候,白言晨都知道這個女孩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至少在她甜美外表下麵有一種沒有人知道的剛強,不是因為性格,而是培養出來的。
“你就是白言晨啊,你好。”
駕駛室中走出了一個青年,不過似乎身高比白言晨低了那麼一點,可是眼神中帶著審視。
一個帥氣的男生,年紀也不是很大,臉上帶著一種距離感,不是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為,眼神有一絲的洞察,好像能夠看清人的內心,站在那裏有一種別樣的氣質,對於任何人彬彬有禮,不疏遠不靠近。
白言晨就這麼看著他,同樣的微笑,不過落在青年的眼中,有一絲震動,無法看清,明明人就在眼前卻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對上眼睛,看到的是滄桑和這個世界的黑暗。
“你好。”這一刻很短,沒有特別的地方。
有些人有些圈子,很難進去,也就不需要太多強硬,白言晨遇到過很多人,第一次遇到的時候曾經猶豫過,現在卻能淡然麵對,更何況麵前的青年。
“我是詩洛的哥哥,我叫王儒。”下一刻王儒那種感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親和,不過白言晨知道骨子裏的高傲永遠不會消失。
王詩洛倒是有些緊張得看著兩個人,冬天有時候給白言晨發短信,一次不小心給自己哥哥看到了,結果王儒就說上學的時候要來看看,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哥哥是什麼樣一個人,外表溫和,但是實際很瘋狂的一個人,女生都喜歡王儒這種親和這種儒雅的外表,可是王儒卻偏偏喜歡冒險,極限運動玩膩了,就去飆車,飆車玩過了,就去參軍,最近幾年才沉澱下來,不過那種與生俱來的東西一直都沒變過。
仔細看了一眼王詩洛和王儒,“你們兩個真的不像。”不卑不亢,落在別人眼中就變成另外的畫麵,其實任何人看到一輛寶馬車,然後一個帶著些許氣勢的男人都會有些自卑。
王詩洛在一旁看著,隨後還是叫兩個人進去了,因為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實在投過來的目光太多,讓王詩洛臉上有一種尷尬,臉皮都在燒著。
白言晨也不知道心裏想了什麼,隨手幫王詩洛提起了東西,跟著兩個人走進了學校。
隨後居然和王儒一同離開。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對我妹妹好一點,不然我會讓你一輩子後悔。”王儒很疼自己的妹妹,從小就是這樣,還是跟屁蟲的時候就帶著王詩洛出去玩,誰欺負她,他就會加倍奉還。
而他也有資格說這個話。
不過白言晨苦笑了起來,似乎誤會了什麼,雖然有些明白,但白言晨心中還住著一個人,一段痛。雖然平常也感覺到了這些,或許他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特別是對於感情這種事情,但後知後覺也是有一個限度的,至少他現在心中有猜測。
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