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禁軍還要說話時,身旁趕來看情況的西營統領阻止道“嚴大人是矜貴身份,守好你們的本分,就算聽到什麼,也當沒有聽到,知道了沒?”
“諾——”那人連忙低下頭,躬身允命。
“公主——公主——”嚴禦楚跌跌撞撞地走進楚思晴的內室,兩個宮女本在服侍楚思晴入睡,見嚴禦楚進來時,身軀微微發顫,有些呆滯地望著嚴禦楚的忽然闖入。“下去”嚴禦楚又是一陣煩躁的嗬斥。
那些宮女被他一喝,頓時冷汗涔涔,翩然退到了外室。
而楚思晴則瞪大她那純淨的眸子望著這突然闖入的“陌生人”,疑惑著“你是誰?”聲音如夜鶯般悅耳,而她的心中則在悚然:這嚴禦楚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本宮的房間。腦袋飛快轉動,思忖著周旋之計。
“公主不認識我了,我是嚴禦楚,你的七姐夫!”嚴禦楚略微清醒點,雙目微凸,驚愕、疑惑、不信等諸多神色交織在一起。
沒想到,傳聞是真的,楚思晴自從被侍衛羞辱後,竟然真的瘋了。
望著那明眸皓齒,清麗如仙的絕美容貌,嚴禦楚竟被這種傾國之色給弄得神魂顛倒,他借著酒意,一蹴向前,抓起楚思晴的手腕,聞著她幽蜜馨香,眼中頓時燃起露骨的炙熱。
早就想得到這天下第一美人了。
想起在那養心殿之上,楚思晴被那幾個下賤的侍衛差點輪.奸,嚴禦楚又是嫉妒又是憤怒。此時,美人就在自己跟前,還全無反抗之力。嚴禦楚緩緩移近,一張俊臉驀地脹為紫紅色,有種說不出的淫.邪和猥褻。一雙黑眸止不住地在她的身上打轉,咽了咽口水。
楚思晴被他緊緊抓著手腕,妙目倏地閃過憤怒之色,陰寒殺氣稍縱即逝。她仰著頭,傻笑道“你是我七姐夫,好呀好呀!”好似無意識掙脫他的束縛,掌心相合呈拍手狀。然後迅速邁步,向後退了幾步,她聞到很濃的酒味,眉頭不自禁擰緊,一驚一乍道“好臭,你離我遠點!”這樣驚呼,自是想讓外麵的禁軍聽到。
可惜,外麵絲毫未動,沒有人來阻止,也沒有人進來一看究竟。
楚思晴開始慌了,她看懂嚴禦楚眼中的熱度名為獸.欲。
嚴禦楚步步緊逼,嘴角揚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眼裏隻有赤.裸.裸的欲.望,邪佞道“公主,今天讓姐夫來好好伺候你吧”撂下此話,朝著楚思晴就撲了上去。
現在的楚思晴哪還顧得了要裝失心瘋,對著嚴禦楚就是一個嗬斥“嚴禦楚,你放肆——”又後退幾步,為了躲避他的大手。
嚴禦楚微微一愣,稍縱片逝,抓上楚思晴的手腕,把她提到自己跟前,目光陡然森冷,桀桀笑道“嗬嗬,九公主真會裝,竟然把我父親都給騙倒了”
“不過,今夜本少爺是要定你了,管你是真瘋還是裝瘋!”
手一用力,就把楚思晴摔在了床榻,“砰”楚思晴的額頭,撞上了床榻的沿角,鮮血從她額頭流了出來,玉霞般的姿容因為猩紅點綴,越發楚楚動人。楚思晴看著那餓狼般的嚴禦楚,眼底已泄出恐懼,掙紮地他的身軀,大呼道“不要,別碰我,不要——”滿臉漲紅,眼中已綴上淚光。
“嘶——”嚴禦楚已獸性大發,撕扯著楚思晴的衣衫,雪白肩頭已露出一半,楚思晴的雙腳亂蹬,可她每用力一次,背脊上的痛楚就會加劇,可她已不管這種要人命的疼痛,情急之下,靠著本能去掙脫嚴禦楚的施暴。
可惜,反抗並不管用,男子的力氣終究大於女子,更何況是個學武的男子在撕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嚴禦楚想要去吻楚思晴嬌嫩紅嫣的嘴唇,卻反而被楚思晴的頭一頂,上下牙齒重重撞擊了一下,血腥從舌根蔓出。“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嚴禦楚此時正值獸性正濃,哪還管眼前這人曾是他仰慕過、垂涎過的九公主,對著楚思晴就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楚思晴被他煽了一巴掌後,人又順勢倒回了床榻,剛要起身再做掙紮時,穴道已被嚴禦楚電閃般的封住。
楚思晴的身子徹底冰寒,黑暗如潮水般湧來,絕望,腦中隻剩下絕望。
嚴禦楚撫著楚思晴那一頭瀑布垂泄的長發,放在自己鼻尖猛吸,幽香撲鼻,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氣,他張狂地笑著,大手觸上楚思晴還在流血的傷口,嘖嘖讚道“真是傾國佳人,那麼妖嬈,做死魚還真是浪費了點,不過,你這麼不聽話,我隻能封住你的穴道,慢慢伺候你了!”
“嚴禦楚,你個喪心病狂的小人,你再敢碰本宮一根汗毛,我就算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楚思晴憤恨地瞪著他,張嘴就是一口唾液吐在他臉上。
嚴禦楚望著那張因怒氣而酡紅的秀顏,也沒勃然憤怒,隻是從懷裏掏出一個花瓶,拔開塞子,一手掐住楚思晴的嘴,把花瓶裏的水全部倒進了楚思晴的喉嚨,陰冷地笑了幾聲,道“化成厲鬼也不放過我,待會你就會求著我了”
楚思晴被這刺鼻的灌入的水嗆到,咳嗽了幾下,羞怒道“你給我喂了什麼?”
嚴禦楚置若罔聞,沒有直接回答,還嫌楚思晴咒罵的聲音太吵,伸手將她的啞穴封上,然後就把楚思晴僵硬的身軀放倒在床榻,撕開她的白色衣衫,蓮藕般的細臂、貼身肚錦暴露在空氣中,嚴禦楚把頭埋在楚思晴頸脖之間,重重地吻在那嫩滑的肌膚上,肆虐似地留下痕跡。
楚思晴此時已麻木,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眼淚如斷線似的珍珠留在枕頭上。
她想過咬舌自盡,以死來保全自己的清白。
可是現在,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那份詔書還有那個虎符,她一定要送出宮,等這些東西送出宮後,她會用死來洗淨身上的肮髒。
呆子,讓我來世再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