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不是天性,但為了外出,犧牲一下蘇少的逍遙也可以,香少很輕鬆的行動了。
結果便是蘇家大少也瘋狂流連忘憂館七天,期間形骸浪跡,毫無顧忌。惹來蘇家大批人馬,雖然沒有趁機溜出去,但而不為人知的,便是香少被罰了七天禁足,因為他偷了忘憂館的長歡散,一種散人心性的春藥。
雖被罰,但這就像幹革命的事情一樣,開了頭便上癮,而且那其中的惡趣和樂趣也是一種享受,香少很享受。
此後人不在江湖,江湖有香少的傳說。
去年春,秦淮城春心蕩漾,因為那秦河受到了汙染,有少年惹怒忘憂館某位姐姐摔了酒壇,結果酒壇中盛的不是酒,而是濃濃的一攤子風月場的藥,滿城的家畜飛禽,野狗良駒都紅了眼。這是荷爾蒙暴動的世界。
自此滿城畏懼香公子,自此江湖隻知其名,不識其人。
魚兒聽著那牢騷話,雖同情,但更多的是懼怕,隻能祈禱千萬不要出亂子。
“魚兒姐姐,你送我去茗君姐姐那裏吧,看看能不能學會點道力玩玩、、、”
噗嗤、、、
魚兒聞言嗤笑起來。
“修行兩層九境,武道你都沒入門,哪能那麼容易踏入修者禦使道力呢、、、”
“我就想想,說不定呢”
魚兒知道他是滿嘴渾話,但又覺得對他來說也許真有可能,便沒有反駁。
“去後山吧,姐姐喜歡在那裏,你可別給我惹麻煩。”
“怎麼會,魚兒姐姐最疼我。”
那一雙清澈的眼眸充滿光彩,魚兒總覺得不對勁兒,但既然是去後山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妥。
“修行聽說最是艱難,為何姐姐你們修行好似沒啥難關?”
廊間香少似好奇道。
“其實修行很艱難,需要付出很多,但我們不同、、、”
魚兒看了眼香少,不知怎麼說。
“有什麼不同?我也可以像你們一樣麼?”
“這些你得問茗君姐姐,我也不喜歡修行的,不是很清楚。大概修行初期還是很累的,你要好好練身體,隻有修完武道五境,才能跨入修士禦使道力的,這是常識。”魚兒覺得自己的解釋很清楚,尤其對於常識,那是不會有錯的,香少的身板兒一直孱弱,多鍛煉總不會有壞處。
回環走廊最末處,香少眼中帶著躊躇與堅決,似乎正做下艱難的決定,突然上方傳來茗君的聲音。
“你就這麼報答你魚兒姐姐麼?難道你跑了我就不會動怒責罰她了?”
聞言便是一個激靈,難道自己的計劃被發現了?香少強作鎮定。
看著這樣的香少,茗君心中有些竊喜,曾經的怨氣總算在你身上尋回來了,隻是看著這單薄的身板兒,又有些不忍。
“你可知道我是誰?”
麵對茗君的問題,魚兒吃驚的看向香少。
香少很無辜,“茗君、、、姐姐?”他很不理解這個問題由何而發。
茗君二字帶來很大震撼,魚兒興奮,或許香少記起些許事情,而茗君更多的是緊張和欣慰。但後麵姐姐二字的語氣打破了希望,他還是略有特殊的少年,什麼都不記得。
“你現在人高膽壯了?很多事都瞞著我了?”雖然香少沒有什麼風采記憶,可近幾年卻有些事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茗君覺得此時便可詢問一二。
“姐姐說的什麼話,我就是赤條條在姐姐懷裏長大的,什麼事能是姐姐不知道的、、、”
“真的?那就奇怪了,那株枯梅怎麼不見了?”茗君充滿不解道。
“怎麼會?我明明、、、”香少很是吃驚,吃驚自己的失態,雙手緊緊捂著嘴。
“你明明怎麼樣?”
看著那狡黠的笑容,香少很受傷,怎麼會說漏嘴?什麼時候自己這麼遲鈍的?難道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我明明記得七年前還見過的、、、”
“少廢話,你弄得那些浮萍梅竹我都知道的,館外那些個紈絝公子等了兩天了,你以為我絲毫不知?”
紈絝混蛋,讓他們在下遊等我,幹嘛離這麼近,香少心中滿是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