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向香少滿心鬱悶,說不清。
青燕聽著彙報,心情越發沉重。
之前一男一女匆匆而過,道上又來一女子,但行動匆匆,一眼便知是修士。隻是後方又有大批武道高手尾隨而來。
這一日,燕馱嶺很熱鬧。
本以為就此結束,但夜間又來一批人,正是鼎家族衛百人與燕尾城三位女子。
“燕主好清閑,不知可否指條道走?”
燕尾城毗鄰燕馱嶺,青燕大多髒汙及物資都在燕尾城交易,自然彼此有些交情,若非如此,隻怕鼎家隨意一道命令,這燕主隻怕單留燕馱嶺而不見其主了。
“是三位姑娘,不知可有效勞之處?”燕主很客氣,想著千萬別是為那山中貴客而來啊。
“先前都有什麼人通過此道,多少人?”
“三批,為首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雄壯威武,以我眼力判斷大概武道巔峰;中間的是一女子,行動時氣定神閑,當是修士;第三批是十位武道巔峰人物,看衣著當是萬家人。”青燕老實回答,唯獨路過香少。
能沒關係自然是好的。
“沒有其他人?”
“未見其他人。”燕主想著那貴客走的是崎嶇險山,確實不是這條穀道。
“叨擾了。”
百騎絕塵而去。
燕主大鬆一口氣,萬家鼎家都已經過去,想來那人不是他們的目標。自從香少被擄回來,這位燕主未曾露麵,隻是當貴客軟禁。現在想著麻煩盡去,可以瞧瞧這佳人真麵目,心情有些劫後餘生的快感。腳下輕靈,且去尋歡偷了。
隻不知正有兩批強者臨近,萬家南去歸來的十衛,護衛一架馬車,險山人少,但有些道路,馬車難行,這燕馱嶺唯一的穀道,他們是必須經過。或者他們就是衝著燕馱嶺穀道而來。
“要不要做?”
馬車旁兩人勒馬而望。
“車中人為要!”
“半刻中便可,你帶五人先走,我帶五人去。族中給我們的任務是收果,第一批人已經吸引他們而去,我們必須完美收局。”
“此地雖說在家主推算之中,但兩者隻能成其一也是家住的話,目下車中人已在,那麼此地若動會否有影響,或者說變數。”
“江湖莽漢而已,你帶五人護衛馬車先去,我做此事。”
車隊中五人登山,山上香少依舊被視為貴客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身上淡淡的道力。
燕主自然已經發現他是男子,但一個身透道力的人豈能不讓他震驚,
難道是重傷之軀?那麼自己一來得罪不起,二來或許可以走上修士之路,自己已經百歲,武道巔峰停滯多年,對大修士之路一竅不通,曾經想尋求鼎家相助,可惜鼎家秘法隻對族中血脈開放,而且要求極其嚴格。他自然沒機會。
“這位道兄,真是誤會。底下兄弟多了有時會辦些玩笑事,你大可不必當真,待明日天明,我自送你一程。”燕珠說得很客氣,他沒想過用強,因為大修士必有來曆,那是他招惹不起的。
“道兄?你已近武道盡頭,能感受到道力?”林香唯一思索便知緣故。
“道兄身上道力隱隱,但還是非常濃鬱,我自感受得到,隻是臧界自然道力,在下沒有修習法門你,自然無緣體會。”
“你想交易?”林香試探道。
“豈敢,先前全是誤會,望道兄莫有介懷,明日離開必不相阻。”
“恩,你這燕主倒還有些眼光,我且指你一條可行的法子。”
“當真?”柳暗花明,燕主略有失態。
“隻是我教你,你真的敢學?要知道修士法門萬千,但其中暗藏凶險無限,若我在其中留下殺機,你學了或者會遭受重創。”林香直言,信便是基礎,否則傳也沒用。
“我本東極島人,但遭仇家所害,流落外出,在此落草,本名青燕,今後凡道友所需,我這顆頭便隨時拿去。”
香少覺得有些重。
江湖漢子似乎飽受風霜艱難,能得機會豈肯錯失。
“好,我便傳你些入門的法門,也沒那麼重的要求,明日我自離去就好,希望莫在你這穀道總寨遇到危險就好。”
“我在你便在。”青燕用力拍了三下胸口,聲音更加厚重,聽著的確可靠。
“報!不好了。”
“喊什麼喊,三兒,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淨辦些糊塗事,幸好道友寬厚不與你計較。你且向道友陪個不是。”燕主對突來的管事三兒訓道。
“還未請教道友尊姓?”
“林香!”
三兒見主子沒理會自己的話,有些急。搶說道:“萬家攻山了,五名武道巔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