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最讓人鬱悶的,讓人無奈的就是這樣的事,目標就在眼前,就在離你極其近的不遠處,但就是止於此地,就是摸不著那個點!
當我以為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時,突然,就聽在我們的上方傳了爆炸的聲響,頓時一個巨大明亮的火球出現在視界中。
隨之而來的,就是無數的落石從頭頂上落下!
砸在周圍,活生生將周圍的狐蝠撞進漿中。
爆炸是怎樣產生的,我不曉得,隻是知道,這爆炸聲突然又激起了我的求生欲!
眼瞅著周圍亂作一團,狐蝠此時根本無暇顧及我們,便瞅準時機,避免被落石砸中,一口氣所有人都越過盡頭,踏上了對岸!
(27):他笑了一聲,捋了下都能聞見頭油味的頭發,又說道:
“這個‘琵琶一縷雲’的關鍵,就在於你手中的這些個發針!”
這句話,令我下意識望向他手中的那撮“發針”。頓時,擰起眉頭問道:
“這東西,幹嘛使得?”
“琵琶知道嗎?”
我心說,知道啊,便衝他點了點頭。
“那琵琶的特點知道嗎?”
特點?我愣了下,心說,這他丫的誰知道,誰無緣無故的去了解這個!
琵琶,是彈撥樂器首座, 撥弦類弦鳴樂器。
材料為木製,音箱呈半梨形,上裝四弦,古代是用絲線,現多用鋼絲、鋼繩、尼龍製成。
頸與麵板上,設用以確定音位的“相”和“品”。演奏時豎抱,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彈奏,是獨奏、伴奏、重奏、合奏的重要民族樂器。
最早被稱為“琵琶”的樂器,大約在中國秦朝出現。“琵琶”二字中的“玨”意為“二玉相碰,發出悅耳碰擊聲”,表示這是一種以彈碰琴弦的方式發聲的樂器。“比”指“琴弦等列”,“巴”指這種樂器總是附著在演奏者身上,和琴瑟不接觸人體相異。
但當時,我是一點不曉得,隻得問他:
“你問的這些,和這座橋有關係嗎?”
破條吐出口煙,接著道:“我已經說了,‘琵琶一縷雲’就是說肯定和琵琶有關!這座橋,外部都是用一些當時特有的材料包裹著,我想你也感受到了這當中的蹊蹺!”
說著,他就抬眼看向我,我想了想他的話,便說:
“你的意思是,這些包裹的東西具有吸熱的功能?”
“沒錯,這裏的氣溫,比剛才逃離吊橋時那裏溫度低了許多,可見這種材料的特殊性。還有,‘琵琶一縷雲’的出現,就意味著,再往前走,就是主棺!”
“為什麼?”
“這裏的‘琵琶’所彈奏的樂曲,是種喪鍾!是配合‘血龍鎮妖斬’封住棺中那無比巨大的,帶有邪氣的陰魂所設置的,喪鍾一旦敲響,就會打開通往明殿的大門!”
他頓了頓,見我沒一點反應,隻是怔怔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又說:
“沒必要這副表情,這種設計,我估計,是為了彰顯‘段淵王’的那種驚世駭俗的能力,而本質上,就是用這種形式來啟動封閉明殿的機關!”
說罷,便猛吸一口,將煙頭投於漿中!
我是越聽越迷糊,於是問他:
“不對啊!就算是‘喪鍾’,那也得敲的響啊,可這橋麵,怎麼能發出聲音?”
他嗬嗬一笑,喝了口水說道:
“答案就在這個!”
說著,就將手中的“發針”,拿在我眼前,“它就是敲響喪鍾的鑰匙!”
喪鍾的鑰匙?
瞬間,我腦中飄過給那老人的麵孔,不由得汗毛一豎,想起他對我說的那句話“或許,這次就能用上”,即刻,便對破條說道:
“你是說,那個老頭給我的這個東西,是專門用到這裏的?”
可破條卻反問道:
“那個老頭的樣子,你真的還記得嗎?”
我想了想:“大概的能記住?就是印象不深?怎麼了?”
“根據你的描述,我說出來你別恐慌?”
可正說著,胖子就走了過來,用他那特有的俏皮語氣,對破條道:
“還有海綿沒,我···”順勢抬手給我們一看,“粘不緊,還給破了!”
破條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順手抽出備用的海綿,塞在了胖子手中。
不過聽著胖子的語氣,我心中稍微有了點安慰,畢竟沒有了剛才那種頹廢的感覺,江湖中人的兒女情仇使他看開了,亦或許他剛才的那種轉變,還真是江湖賦予他的能力,隻是我沒能適應而已!
破條瞭了眼胖子,可能也有了和我同樣的感受,繼而又看向我,說道:
“他是上一任大教主!雙楊釘耙!”
“啊?”我當即就喊了出來。
胖子一聽這話,順勢愣了下,皺著眉頭說道:
“雙楊釘耙!不是被暗殺了嗎?”
我望向胖子,問道:“你知道?”
“我靠,當然知道,隻是沒見過長啥樣!”
破條抿著嘴唇說到:
“對,15年前就被暗殺了!這也是我在車上驚訝的原因!”
這讓我猶如身赴大海,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致使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想著細問下這段曆史,就見剛才抵我衣服的馬仔走來對破條說:
“大報馬,一切都好了!”
破條也沒再說什麼,瞅了下他便站了起來,瞭了眼後方說道:
“開拔!”
(28):胖子忙問:“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這怎個意思!”破條瞅著胖子,沒說話,隻是用手從背後輕輕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當即,胖子便一個冷戰,順勢將他的手給拿了下去,而兩人的眼神,這時都變得出奇的詭異。
剛想開口問破條,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見他們相視片刻,突然,胖子無奈的笑了起來,說道:
“破條啊,破條!這麼多年還是沒變啊!”
我愣了一下,順間被胖子的這句話給定在地上,身體都有些發僵,即刻便轉眼看向破條,隻見破條也笑了:
“幻術學的挺厲害,要不是剛才我都沒認出來!”
他兩的對話,令我頓時迷糊起來,心說:
這他媽的邪性了,都什麼和什麼啊!隨即問道:“你兩咋了?”
破條看了看我,對著胖子說道:
“怎麼樣,是個好苗子吧!”
胖子點起一支煙,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淩晨五點,說道:
“叫兄弟們原地休息,按老祖宗的規矩,今晚再進,先吃點東西!”隨後,便吸了一口,又對我道:“你過來!”
我聽胖子的聲音此刻變得極度深沉,沒有一點俏皮感存在,便說:
“你幹嘛?”
胖子與破條相對一眼,說道:
“過來聊聊!不想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嗎?”
我不自然的揉了揉臉,瞅著他便走近坐了下來:
“這一切,都是什麼!”
胖子剛想再說,破條便打斷話茬說道:
“行了,別買關子了,你先把身份亮了再說,不然這小孩聽得,又是一頭霧水!”
胖子看了看破條,猛吸一口說道:“得!”隨即對我說,“我···不是胖子,胖子現在還在新疆,就沒回來!”
我當即“啊”了一聲,看著眼前的這人,心裏頓時就擰巴了起來,忙問:
“那你是誰?”
他淡淡的說:“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我最討厭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一來不知道說的什麼,二來什麼都聽不明白,瞬間便皺起來眉頭。
破條說道:
“別裝深沉了,多少年了還沒改這臭毛病,快說吧!”
胖子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簡單來說,你第一次看到的胖子,和在新疆現在躺的胖子,是真正的胖子,而我,隻不過是借用了他的靈魂,他的記憶,和他的秉性!”
我還是沒聽懂,心說:這算什麼,你他丫的還是什麼都沒說啊!
他又點起一支煙,說道:
“妖當鋪,你應該知道吧!”
妖當鋪?我隨即在腦中想了下這貌似有點熟悉的名詞,但實在記不得是哪裏聽得。
胖子瞅著我,提醒道:
“你爺爺,記起來沒?”
我一聽“爺爺”,頓時想起來,二哥對我說的那一小段家史,當中有提到過“爺爺”年輕時,有經常去“妖當鋪”淘換古玩的習慣。
順勢看著胖子點了下頭,又聽:
“我是‘妖當鋪’的令兵王---翼天!”
“翼天!”我當即吐出這個名詞,瞬間看著眼前的這二人,感覺身處的一切都變得讓人難以接受,“令兵王”那是三道門的頭銜稱謂。
他喝了口水,接著道:
“怎麼給你說呢?這個···你現在知道的太少,冷不丁給你說太多,感覺你不會信!”
隨即,便轉向破條,他兩相視片刻,又向我說道:
“得!我說你聽!”
我咽了口吐沫,看著他順勢點了點頭。
“前不久,你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玉璽,沒忘吧,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望著他:
“不知道!”
“這意味著一場博弈的開始,它的出現,代表著某件機密事件的啟動,這個機密是什麼我不知道,隻是關於它,我能告訴你的是一個傳說,‘段淵王’的死是一個背叛的過程,而對於他來說,要想讓他上套,需要一個極其複雜的迷局才能夠,對於迷局我隻能說,我沒有任何線索可以知道,但了解並且掌握這個線索的人是你老爹!”
“我爹?”我擰巴著臉說道。
“沒必要這幅樣子,你爹做事謹慎,我們都不知道,你更不可能知道!不知何時起,你老爹就一直在聯合軍方致力於此,但在初期,他們翻閱各種資料,了解各類曆史,但都沒能找到任何線索。至於為什麼要用這般苦心,是因為他們從河南的一個叫做‘上古村’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特別詭異的事:
那是一座看似普通,但內部卻讓人咋舌的古墓!因為存在著一個令所有人都發毛的現象,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懸浮在空中,並且當考古隊派人下去時,發現裏麵的所有擺設都是太陽係的規製,連太陽係的行星分布都一模一樣,而在‘太陽’的位置,他們莫名的發現了一具穿著著現代服飾的孩童屍體。
從這個小孩的身上,發現全身都是被火灼傷的痕跡,而當他們將這具屍體,拉回研究所後,軍方就接管了此事,並且,將從古墓中一起帶上來的所有東西都封鎖了起來,消息也順理成章的被抹去了。
不僅如此,參與此事前前後後的所有考古隊員,也被控製了起來,並告知他們,以後隻能致力於研究這一個古墓中的明器,除此之外,你老爹,也被命令接受這項考古!
後來,他們將這具屍體進行了解剖,在小孩的腹中發現了一個帶有神秘力量的一根金‘針!’,說它帶有神秘的力量是因為,從此之後,凡是觸碰過這根針的人都相繼出現了幻覺,並且這種幻覺,使得有些人變得異常的瘋狂,有些則變得極度的癡呆,而對於那具屍體,當解剖至喉嚨處時,他們發現在當中藏著一張綢緞材質的地圖,上麵的內容,隻有你爹在內的個別人知道,隨後,他們就在全國各地進行了搜查,並且所屬的考古隊也直接由軍方領導!”
說完,他嚼了板塊牛肉幹,並看著我的反應!
我對於聽到的,就如同重新灌輸了一種思想,自己的世界瞬間也分崩離析,即刻,便捏了捏鼻梁穩定情緒。
聽他所說的內容,我其實是用著一種聽講的狀態在對待,像是數學老師在台上講奧數題,隻有發懵的狀態,沒有一點思考的餘地和想法。
可唯獨對於他說的“那些接觸過‘針’的人,都出現了幻覺”這個橋段,不禁使我一時聯想到自己身上出現的現象,並且聽他所說,老爹他從事的這件事極度機密,不可能會讓他知道,便問: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他將一塊餅幹放進嘴裏,抹著嘴說道:
“你不會還想讓我把三道門的曆史說一遍吧!”
我楞了一下,被他這句話,給瞬間記起老八在車上對我說過的,片刻,才點了點頭,看著他示意明白了。
喝了口水,我又問:“你為什麼要假扮胖子,破條好像一開始沒認出你!”
他冷笑了下,看著我說道:
“要不是剛才,我估計他也不會認出來!”說著就看向破條,“是不?”
破條夾著煙,笑道:“別吹牛逼了,要是真厲害也不會被胖子的思想,思維意識給攪亂了自己!”
翼天“切”了一聲:“媽的,那死胖子腦子裏全他娘的什麼和什麼,老子第一天移接他的思想,差點沒把街邊的姑娘給上了!”說著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胖子什麼人,腦子裏知道的地方還挺多的,不少還涉及一些三道門的事?”
破條說道:“老八的夥伴,感情挺好!”
翼天”恩“了一聲:“是,感情是挺好,媽的,剛才差點沒有抑製住!一下耗費了老子一大半的精力!”隨即點起一支煙,“對了你剛才說不是老八,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