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溜冰(2 / 2)

“我靠!我這一摔,給摔出一條道,是吧!”

我分不清他原本就是和胖子相同的一類人,還是受了胖子那種俏皮的意識衝擊給變成這樣的,總之一聽這句話,氛圍瞬間緩和了許多。

破條小心的向下看了一眼,用激光測距向下一打,儀器上沒有任何反應,隨後想了想對我們說:

“下麵還是冰,測不出距離。”

隨即又轉眼看向亮子:“亮子,你咋想的?”

此時的亮子,當聽到我在說出我的想法後,就一直用異樣的眼神在背後默默地盯著我,破條的問話,讓我當即扭臉看了他一眼,但就這一眼,感覺在他的身上,每一個部位此時都散發著一種令人畏懼的陰冷感。

他盯著我出神,以至於破條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破條見勢又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望著破條,頓了頓才說:

“理論上,估計是這麼回事!”說著,就指著我,“你小子,是怎麼想到的?你這年紀,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有這麼敏捷,清晰的思路!”

我愣了下,瞅著他心說:媽的,聰明變壞事了?我老爹老娘巴不得我這麼聰明。便咽了口吐沫,特別無奈的看著他沒說話。

翼天說道:“人小孩聰明,不行啊!”

之後,破條將我對他說的話 細細的又捋了一遍,以我的猜想和他的分析,如果我的想法是對的,那麼進入山內的入口就在下方的某一個位置,或者在更深處。

因為我們所站的高度,距離頂峰隻有30多米,並且即使是強行攀爬,也不一定能夠進去。

看著寂靜嶺似的山底,他在反複斟酌後,方才決定按照我說的運作。

翼天給我一把沒有子彈的槍,看著手裏沾有血跡的槍械,幾經折騰後的武器,已經變得殘破不堪,而給我的這把微衝,更是連保險都不知掉落在了哪裏。

我們壓低身子,將重心盡量放低,同時用手中的槍,當需要在前進一步的時候,就在麵前將槍管狠狠的杵向地麵,依靠這個定點產生的力度,緩慢的一步步向下溜去。

有幾次,半蹲的姿勢讓我的雙腿變得發麻,剛想站直挺一挺身子,但隨即意識到根本站不穩,全身都搖晃起來。

人在一種極端壓抑的狀況下,有時候會變得特別的機敏。

我的身法手段,說白了就是平時在打打鬧鬧中積累起來的,和周圍這群人相比,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麵對眼前的這個情況,我突然覺得,整個人變得稍微的靈活了點,能夠準確的拿捏住發力的力道和精準的距離掌控感,並且,感覺渾身在這座冰山上並沒有感到寒意,而是從頭到腳變得發熱。

這一點讓我覺得很是奇怪,平時冬天,手裏握著個雪球,不到一分鍾就會變得冰冷刺骨;但在這裏,即使是全身敷在冰上,也不會感到半點冰錐入骨的痛感。而隨著最前方馬仔的一聲大叫,我意識到,貌似是找到了能夠進入這座冰山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