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我所言都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上,大家耳朵一貼上牆壁立馬就聽到了詭異的女音。
巴圖一聽到可怖之聲立馬就把頭遠離了牆壁,結結巴巴的說,“鬼…鬼音…是鬼音!”
我連忙對著巴圖打了個禁聲的手勢,知道是牆壁中傳出的聲音我心裏便不再那麼害怕,把耳朵貼在牆壁上,想聽聽這聲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又為什麼那麼像是一個女人在唱戲。
我凝神一邊聽一邊不斷貼著牆麵移動,發現牆壁磚石縫隙裏傳出的聲音更清晰,此中聽來卻不像唱戲,更像是一個女人在哀嚎哭泣,其中還夾雜著其它的雜音,有細微的風聲和沙子流動與牆壁
發出的沉悶摩擦聲。
隨著我不斷移動,聲音從弱到強,那女人哭泣聲似乎會隨著我不斷移動位置而變化,我忽然明白了什麼,對著巴圖說道,“你別怕,仔細聽聽,這女人的哭聲像不像是你妹妹?”
巴圖一愣,聽到我說那聲音可能是他妹妹,忙貼上牆壁去聽,聽了好一會兒才說,“像是,但又不像…”
當我在牆壁上移動,女聲會有強弱之分時我就推測會不會是失蹤的阿茹娜被困在了某間密室,正巧此時在哭天喊地,做著最後的掙紮啊?如果真被我猜中,那我們就可以根據根據牆壁上聲音的強弱尋到她被困之地,雖然希望渺茫,但總算也是一個希望。
我把我推測一說,趙夕便連連點頭說,“管這聲音是不是阿茹娜的,我們隻管跟著尋去試試,可不能放過這一絲希望。”
巴圖也是點頭同意趙夕的意見,當下我們便打定主意,要尋到聲音根源地去看個究竟,萬一真是阿茹娜在哭訴,她要是哭累了,聲音就會消失,那我們可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便貼著牆壁尋著聲音的強處而去,我從牆壁聽到了地麵,發現聲音的根源是來自地下,一直尋到了騎兵矩陣附近,再也分辨不出強弱之感,想再繼續去聽,聲音就消失了。
我心裏琢磨了半天說,“難道騎兵矩陣下有密室?”
大家對這群騎兵沒有好印象,心裏七上八下,一時都不言語。最後還是我想了個辦法,由我和趙夕進那會移動的騎兵矩陣,看看矩陣中地下是否有地下室,巴圖和小雅帶著小布穀在外等候,有小布穀在那白毛狐狸應該不敢前來生事。
大家商議完了,我和趙夕就進了騎兵矩陣,我和趙夕一走進矩陣,騎兵矩陣就開始發生各種變化,每隔一段時間周圍的騎兵就會按陣型移動,整個矩陣隨之發生改變,陣中的路線就會發生變化,若不用居高臨下的辦法絕難走出這會移動的騎兵矩陣。
我們每走一步都會敲擊腳下的地磚,聽聽聲音看看是否有地下密室。走了近半個小時都沒有什麼發現,我伏地凝聽也再也聽不到聲音了。心裏不禁又狐疑起來,難道自己猜錯了?
難道那女人哭泣聲隻是陵墓裏某種特定條件下產生的現象,而並不是有女人在某間密室裏哭?心裏正犯嘀咕,身子依然是伏在地麵上,保持著聽地的姿勢,此時後背上突然被人在後麵拍了一下,我想的入神,不禁嚇了一跳,心想趙夕找我做什麼,難道她有什麼發現?
心裏想著種種就起身要往身後去看,但我一起身就看見趙夕在我身前而並不在我身後,那剛剛拍我後背的是誰?當即就是一激靈,全身來了個透心涼的寒顫,心道,又是什麼東西在搗鬼啊!
趙夕本一直跟在我身後,我伏地聽聲分了神完全沒留意她,也不知她是何時跑到我前麵去的。我這一停頓就與前麵的趙夕拉開了幾步距離,我真想喊她等我,忽然發現她沒有打手電,心想她怎麼把手電也關了?她是發現了什麼嗎?
心裏想著追上去看,但又怕自己身後有異,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不知該怎麼辦。此時身後卻又被人推了一把,“怎麼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