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彪,你小子發橫財了嗎?給老子又是換車又是換女人的。”我指著傻彪的腦門子問道。

“哈哈……”傻彪一陣爆笑,大聲道:“當然啦,沒有銘祺哥我想都不敢想呀,不過我的錢財就是銘祺哥的錢財,我的命都是銘祺哥撿回來的。”

“你他媽的,少跟我耍花腔,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進入聚義廳後,小弟們忙把龍頭椅搬過來,輕輕地放在我的身後。

我仰躺在龍椅上,接過傻彪遞到我麵前的英國雪茄。

“銘祺哥,您還記不記得當初您讓我花六千萬買下來的那棟鬼樓?”傻彪一臉興奮地在我的耳旁嘀咕道。

“嗯,知道!”我微微地點點頭。

傻彪一拍手,興奮難抑地說道:“現在聽說那棟樓裏已經不鬧鬼啦!並且很多上市公司都在爭購那裏的黃金地段,如今可是價值連城啊!”傻彪擦了擦噴濺在嘴角上的吐沫星子,繼續說道:“前二天,海外有家房地產公司,開價十七億人民幣收購我們的那棟爛尾樓,銘祺哥,您說,我們賣還是不賣啊?”

“靠,這種小事,你決定就是啦?”

“謝謝銘祺哥,那我們就賣,我想好了,有了錢我們也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

“放你媽個屁,你說什麼,成立房地產公司,蓋房子給人家住?你別忘了,你是黑社會的,一點職業素質都沒有。”我突然勃然大怒,嚇得傻彪猛地一怔,不知所以然。

“我們是黑社會,我們不是慈善家,你看你的那些馬仔,手裏整天拿著那些破鐵片子,你這個做大哥的多沒麵子啊,為什麼我們做黑社會的見到警察就跑啊,還不是我們手裏的家夥不行嗎?”我一臉苦惱地說。

“銘祺哥,那我們以後用這筆錢幹什麼大買賣啊?”傻彪仍不解其意地問道。

我不輕不重地在傻彪的腦門子上拍了一巴掌,大聲譏諷道:“你的腦子不是泥做的呀!這還用我教你嗎?”傻彪見我生氣,躲在一旁不敢吭聲。

“呦,銘祺哥,看把您氣的這一頭汗呦!傻彪你就不能聰明點嘛!真是人如其名。”嬋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妖聲妖氣地譏諷道。

“你個娘們……”站在一旁的傻彪話一出口,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怎麼,銘祺哥在這你還敢對我撒野不成,我現在已經是銘祺哥的人了,你們剛才都看見了。以後,你再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的,看我的銘祺哥怎麼收拾你們。”嬋花扯著嗓子叫器道。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嬋花把我作為她的背後靠山,逼得傻彪頓時沒了聲音。

傻彪心裏有數,如今這個騷女人已經被銘祺哥看上了,說不定以後便是自己的大嫂。盡管自己被她數落的如喪家之犬,但仍低著頭不敢答茬,無可奈何地從鼻孔裏急速地噴出兩段熱氣流。

“好了,好了,吵什麼吵!”我喝令製止。

“銘祺哥,你看啊!傻彪他當著您的麵罵我是娘們,說不定哪天又罵我是賤人,賤貨,在這麼多兄弟麵前都不給您麵子,以後啊!誰還會把你這位大哥放在眼裏啊!”別看嬋花是花街柳巷的賤女人,話裏帶刺,綿裏藏針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傻彪一聽,頭都大了兩圈,忙在嬋花麵前低頭賠罪道:“傻彪剛才一時犯渾,請大嫂原諒!”此話一出,嬋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不行,銘祺哥,道歉值幾個錢啊?我要你懲罰他,要他今後長點記性。”嬋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嬌橫地推了推我。

“乖乖!你說怎麼懲罰他啊!”我邊淫笑邊摸著她的小手問道。

“銘祺哥,這還不您一句話的事嘛,要不就砍掉他五根手指頭,也給其他的兄弟提個醒嗎!”嬋花揚著眉毛說道。

“嗯!說的不錯,就這麼辦了,傻彪,你都聽見了?”我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條騰雲駕霧的煙龍,爽快地答道。嬋花一聽,依偎在我的懷裏,在我的耳邊呢喃道:“銘祺哥,你真好!晚上我好好陪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