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通源與孫家正因為有事,喝了一輪後就離開了。
曹通源和孫家正一走,謝堂彬立即活躍起來,搞了一個“四渡赤水”,一瓶酒就見底了。
我的酒量總的來說還行,正常情況下,喝七八兩不成問題,所以,見謝堂彬和王立軍輪番敬酒,也沒有在意,再說了,我們這一方有三人,對方才兩個人。三比二,應該不會吃虧,要知道,史玉祥和趙大可如果正常發揮的話,也都有八兩以上的酒量。
謝堂彬叫服務員去拿瓶XO,說是初次和我見麵,要好好來兩炮才行。用洋酒打炮是有規矩的,就是將兩個杯子一上一下架起來,上麵的那個杯子斜成四十五度,倒酒進去後,酒與杯沿平齊為一炮。
我一看急了,這洋酒和白酒摻和著喝,是很容易醉的。我可不想第一次下鄉,就給下麵的人留下一個笑話,如果第一次就被下邊人給灌趴下了,以後還怎麼混?
史玉祥看出了我的心思,對謝堂彬說:“老謝,喝洋酒我看就算了,那裏還有一瓶五糧液呢,我們是下來工作的,可不是來喝酒的!”
謝堂彬說:“工作要做,酒也要喝,要是孫局長怪我沒有把客人招待好,我可就吃罪不起了,王股長,你說是吧?”
王立軍微笑著不說話。
趙大可連忙說:“謝股長,我們科長一向不喜歡喝混合酒,我看還是??”
趙大可並沒有把話說滿,留了點餘地給對方。
謝堂彬看了我一眼,隻好作罷,吩咐服務員把那瓶五糧液開了,給大家滿上。
我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應該說,謝堂彬也是明白人,在場麵上喝酒,隻要是初次見麵,意思夠了就行,若要真把人灌醉,那後果可就嚴重了。在沒弄明白對方性格的情況下,貿然把人得罪了,那是傻瓜才幹的事情。
接下來的敬酒雖熱情,卻沒有逼著要喝,我最後的那兩杯酒,還是史玉祥幫著喝的。從第一次喝酒開始,我就沒有真正醉過,我喝酒一向就臉紅的,越往後喝越臉紅,最後紅得發紫,紅得嚇人。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讓我再喝下去。就算喝得再多,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吃過飯,自然有節目安排。
出了酒樓,說是去放鬆一下,謝堂彬他們開車來到一家叫天上人間的洗浴中心。
走進娛樂城,謝堂彬也不征求我們的意見,直接把我們安排進了洗發屋。
進了洗發屋,史玉祥衝謝堂彬道:“你不見我的腦袋植被破壞已經相當嚴重了,再讓小姐抓上一陣,豈不要成不毛之地了?”
王立軍笑道:“要抓就抓頭頂大事嘛。”
謝堂彬也笑著說:“植被破壞又不是洗頭發洗的,是腎虧所致,回去多補補腎,對了,我們山陰縣蠍神集團生產的蠍神酒對於補腎比較不錯,回頭,我給幾位領導每人弄兩箱。”
我笑著說道:“你給史科長弄兩箱就行了,我就不要了。”
謝堂彬道:“領導日夜操勞,更得補腎。”
說笑間,小姐已經把我們幾人的頭都給洗了,洗了頭,謝堂彬又讓小姐給我們洗麵。
洗到一半,給趙大可洗麵的小姐手機來了叮叮叮地響了起來。
小姐掏出手機一看是短信,便調出短信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笑,引得趙大可心生好奇,禁不住問小姐是什麼好短信。
小姐笑而不答。
趙大可便道:“我手機裏也有好短信哩,你告訴我,我也告訴你。”
小姐這才道:“好啊。”接著,小姐念道:“老頭和老太太看了黃碟後,二人一起放聲痛哭!老頭邊哭邊說:‘都快死了,才知道還有那麼多姿勢,虧大了!’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活了一輩子才知道那東西還能生吃!’”
小姐念完後便催趙大可兌現承諾。
就在小姐催趙大可兌現他的承諾時,旁邊洗麵床上的王立軍按捺不住了,早拿出手機念起來:“首長早上起床發現小兄弟紅了一圈,心懼。到醫院詢男科醫生查不出原因,建議轉傳染病科。年輕的小護士說:‘別忙,讓我瞧瞧。’於是,拿酒精棉簽將小DD周邊擦了擦。說:‘沒事首長,是口紅,防水的那種。’醫生汗顏,歎道:‘要全麵學習呀,專業不精就要被淘汰呀·……’”
王立軍念完,惹得大家一陣哈哈大笑。
說笑間,小姐幫我們洗完了麵。
洗完麵之後,謝堂彬說這裏按摩也很好不錯,又要請我們按摩。
我說:“按摩就免了吧,今天做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