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冥閉上眼用力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這才睜開眼。現在眼中的一切都恢複到了正常,咖啡廳還是咖啡廳,鋼琴還是鋼琴,弗納爾還是弗納爾。
項冥有些驚異:“這是什麼?”
弗納爾有些驕傲的說到:“這就是音樂,很有趣吧。”
“很有趣,這就是極致的音樂?”項冥撫著鋼琴問
弗納爾的眼神有些滄桑搖搖頭說:“永無止境。”項冥認同的點了點頭。
弗納爾穩定了一下情緒說:“怎麼樣?有興趣學了嗎?”項冥玩味的問:“用拜師嗎?”
弗納爾擺擺手:“玩玩而已,不用這麼認真。”然後起身示意項冥坐下。
但是項冥沒有坐,指了指牆上的表。弗納爾茫然的看了看項冥指的方向。項冥這才淡淡的說:“八點了,我下班了。”
沒有理會弗納爾的一臉震驚,直接朝樓上走去。弗納爾看著項冥走上樓笑罵道:“這個臭小子。”
弗納爾合上鋼琴,一回頭就看到還沒打掃的咖啡廳,然後朝樓上喊道:“項冥?項冥!臭小子,咖啡廳不用打掃了?”
但是沒有不但沒有聽到項冥的回答,反而聽到一個撞門的聲音。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
天剛剛亮項冥就聽到敲門聲:“咚咚咚——項冥起床了,有人找你。”弗納爾不緊不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項冥這才慢悠悠的醒來,翻了個身說:“是個女人?”弗納爾說:“對呀。”
“很漂亮的女人?”弗納爾說:“對呀,你快點,人家樓下等你呢。”
項冥把被子蓋過頭頂“說我不在。”
弗納爾無奈的說:“就算你不見人家,那還是要工作的,趕緊起床。”
房間裏沒有了聲音,但是傳來了酣睡的聲音......
弗納爾搖了搖頭,就轉身下樓了。
來到咖啡廳就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優雅的坐在那裏,麵前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她閉著眼睛,仿佛在養神,仿佛在等待。配上她那冰冷的氣質。
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細膩的肌膚,無暇的麵孔,優雅的舉止,加上強大的氣場,冰冷的氣質,坐在那裏,仿佛像個高高在上的冰雪女王。
來者,不是寒如雪還是能是誰。
見到這樣的女人,弗納爾也不禁緊了緊脖子上的領結,然後走上前去對寒如雪禮貌的說:“很抱歉,項冥有些私事並沒有在樓上,等他回來我讓他聯係您,你看可以嗎。”
聽到弗納爾的話寒如雪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明媚的雙眼仿佛如同一口井水一般波瀾不驚,仿佛如同鏡子一般倒影人心。
弗納爾看著這雙眼睛,在心裏說了一句:真是一雙又迷人又危險的眼睛,迷人到令人沉醉,危險到讓人不敢直視。
寒如雪看著弗納爾冰冷的說:“這樣的環境加上您這樣的人,這裏的確是個養老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