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走來一個黑色披風帽遮臉的人。
來人行色匆匆,一走近,玉白的指頭立刻握住牢籠的鐵欄
“爹,娘”。
聞聲,牢籠裏的人俱是一愣,坐在地上都沒有動。
見此,來人左右看了看,摘下頭上的披風帽,露出一整張玉白的小臉。
白皙的臉上因疾步而溢起兩抹紅潮,黑白分明的漂亮鶴眼鑲嵌在精致的臉龐上,猶如美玉上嵌了兩塊漂亮的琥珀。
她靠近鐵欄,眼眶緋紅“爹,娘,我是念念”。
“念念.”韋氏驚呼一聲,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起,隔著鐵欄握住花念念的手“我的女兒,為娘不是在做夢吧.”。
花念念搖頭,將她站滿血汙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娘,你摸摸看,女兒真的來看你了,不是在做夢.”說著淚流了下來,劃過她同樣慘白的臉“對不起娘,女兒不孝,到現在才來.”
目光不經意掃過韋氏亂發下掩藏的傷疤,她倒吸一口涼氣,貝齒陷進唇裏咬出一道清晰的齒痕。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韋氏時,她以手撐頭,媚眼含笑的坐在華麗的椅子上,那時那個渾身充斥著高雅貴氣的美婦人是多麼的令她驚豔,絕對不會是如今穿著破爛囚服渾身是血的站在牢籠裏的樣子。
她是南陵的公主啊!生來就該是高貴的女人。
“念念,你.你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裏,是誰抓走了你.”就在韋氏顫抖著手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珠時,睿王爺忽然走過來問。
“我.”。花念念看著韋氏,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說是南宮翊為了她的安危.
“是有人要劫持帝憐公主錯把我當做了她.所以”。
“那他們有沒有傷害你,你沒有有受傷”。韋氏心急如焚,拉著她的手就要打量,被她身子向後退了一步,躲過。
她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肚子。
她笑著寬慰韋氏“娘,沒事,他們沒有欺負我,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念念.是阿霖帶你進來的?”睿王爺問。
她看了睿王爺一眼,點頭“嗯”。如今除了他,也沒人能帶她進來。
若不是她借南宮離欺負她的機會求他,他大概也不會答應。
睿王爺眼裏飛速閃過一抹痛色,他過來攬過韋氏的肩“夫人,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讓念念快些離去.”。
韋氏心裏不舍,但也知道,花念念多在這裏待一會兒,便多一分危險,對睿王爺點點頭“我再和念念說一句”。
走在陰冷的走道裏,花念念抱著雙肩,耳邊都是韋氏方才的話。
念念,你若是喜歡阿翊,便和阿翊她在一起,娘不攔你.你隻要記住,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南宮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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