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過了四月,這日花念念坐在院中由一個丫鬟陪著做小孩的衣服,她的肚子已經大走不動,隻能偶爾出來院子裏的曬曬太陽。
張嘴咬斷一根細線將針插回衣服上,她將衣服舉在半空打量。
忽然腹部一陣墜痛。
“唔.”她捂著肚子,痛苦的弓起身子。
腹部如被人用鈍刀攪動,痛得痙攣。
小丫鬟見此連忙攙住她著急問“夫人,你怎麼了.”
“痛.”豆大的汗珠從她額上冒出,她臉色迅速白下去,隻來得極吐出一個字,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南宮霖火急火燎的從宮裏趕回來的時候,花念念住的木槿閣已站滿了人。
大家都知道這並未冊封的夫人是世子的心頭肉,封世子側妃指日可待,所以一聽聞她要生產的消息想巴結的人便全都趕了過來,一時木槿閣不大的屋內被擠得水泄不通,從前服侍過花念念被素陰曼貶為粗使宮女的玉雀,水色,穆桑被堵在屋外進不去,年齡最小的玉雀更急得快哭出來,拉著水色的手一個勁的問“夫人沒事吧!”
南宮霖斥退前來巴結的下人,唯獨留下兩名產婆,並幾位木槿閣丫鬟和玉雀,水色,穆桑伺候。
花念念生產的房間被掛起簾子,南宮霖被擋在簾子外,聽到她呼痛的聲音,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捏在一起。
因為是早產,又是第一胎,她這一生產便是一夜。
眼看花念念力氣用盡,虛弱的快昏睡過去,他終是不顧眾人的勸阻衝了進去。
說來也是奇怪,他僅僅隻是在花念念耳邊說了一句,她便從恍惚中緩過神來繼續生產。
下人們自是不敢多問,隻是謹慎又小心的伺候著花念念生產,確保母子平安。
第二日黎明初始,隨著兩道嬰兒的破天的啼哭聲,花念念誕下一對雙生子。
產婆們紛紛來給南宮霖道賀,卻見南宮霖隻是點了點頭,徑自走進產房,坐在床邊替累昏過去的花念念擦汗。
一時之間,公主府裏謠言四起,說是世子將新夫人寵上天,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兒女也不及。
三日後南宮霖給兩個孩子取了名,男寶寶叫南宮昔,女寶寶叫南宮不離。
兩個孩子都長得粉雕玉琢,跟個瓷娃娃似,十分惹人喜愛。
然而兩個孩子的性子卻形成了極大的反差,男寶寶昔性子偏熱,常常是別人一逗便哈哈的笑,而女寶寶不離卻生了男孩的性子,偏冷,整日都冷眼看人,除了花念念誰逗都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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