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嘟著嘴,委屈的搖了搖頭,“於同學,現在你可不能說慌哦,我可一直都沒有碰你,你看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是有的。”

於書藝咬著嘴唇,求救的看向薛暮,可薛暮隻是撇了一眼,那眼神意思很明顯:她確實跟你有距離,而且她也沒有碰你。

於書藝咬著唇角又瞟了一眼沙蒔女,卻被她反瞪了一眼。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領口,刻意的壓低聲音,傾身貼近她——

見她要躲,隨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教官,你看……”

“子孫符。”易珩吐出這三個字,聲音很輕,但於書藝卻聽的清清楚楚。

戛然而止的叫喊聲停歇,周圍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

不得不說,於書藝自己救了自己,因為她的大嚷,易珩的聲音被掩蓋,也就隻有她們才聽得清楚而已。

再看於書藝眼中慌亂不安的目光,易珩可以確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的是什麼東西。

“你……”

易珩微眯起眼睛,牽起一絲笑,“於同學,剛剛的事情我們隻是誤會,你覺得呢?你確定還要繼續向教官告狀嗎?”

於書藝下意識的捂住脖子上的符墜,避開易珩的眼睛,就算心裏不甘心,握緊的手指卻把那符墜攥的緊緊的。

“教官,剛剛是誤會,我們隻是誤會。”

於書藝突然改口,讓所有人都受驚了。

特別是沙蒔女,她蹲在地上握住於書藝的肩膀,“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不追究了?”

看著她,於書藝躲避著點了點頭,“不,不追究了。”

周文月不可思議的笑了出來,“於書藝,你真不追究了?我告訴你,你可別以為自己是女生,說話就可以反悔,現在說不追究,然後翻舊賬。”

“我說不追究就不追究,絕不翻舊賬,行了吧?”

看著她氣惱的大喊,周文月笑的越發的開心了,“行,當然行,隻是你剛剛說話那麼狠,現在倒是改口了,這臉打的……還有臉嗎?”

“周文月……”

“叫我幹嘛?怎麼著還想打我一頓?”周文月舔著肚子貼了上去,“你打啊,你打啊,你打完了我,正好我就把你趕出育澤,然後滅了你們家的產業,讓你嚐嚐社會福利層生活的滋味。”

“你……”

周文月抬手指向宿舍的最裏麵,霸道的放話,“識相的就給我睡到最裏麵去,再敢說一句廢話,小心我會生氣。姑奶奶生氣了,天上可會打雷的。”

“轟隆隆……”

一聲類似悶雷的聲音驟然響起,毫無預兆的轟然入耳,這聲音仿佛認證了周文月的話,帶著一種令人驚懼威懾感給周文月搖旗呐喊。

再看小臉煞白的周小胖,雖然有雷聲助陣,可顯然也被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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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遲了十分鍾的集合時間。

易珩和周文月走出去的時候,她還若有所思的摸著心口,明顯心神還沒歸位呢。

“你怎麼了?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