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節剛過,一日,主管政教的領導,可能晚上喝了點兒酒的緣故,在檢查晚自習時,問學生:晚自習時,輔導老師講課與否?學生曰否,以答疑為。
怎奈這領導有點兒多了,卻說了這麼一句話:“不講,學生的輔導費不是白花了嗎?”。
第二天,上課時,學生便將此話告訴了任課老師們。
任課教師們議論開了:不講課學生白花了錢,那老師還有什麼資格掙這個錢呢!索性就別上了!
晚上快下班時,有輔導的老師們猶豫著:今晚的晚自習上還是不上?
最後,老師們商量後,集體和學校請假,把晚自習給停了了。
第二天亦是如此。
學校領導尚蒙在鼓裏呢!
第三天,學校才醒過腔來。於是,主管高三的領導分別找老師了解情況。
一些年青老師不敢以實相告,隻說是家裏有事,臨時需要請假照顧而加以敷衍。
一上午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
不知是哪位老師對領導說:這事,可能鮑老師知道的比較清楚,怎麼不找鮑老師問問?
主任找到海寧,客氣地說道:“鮑老師,我們當初可是在一個宿舍住的,我剛當主任不到半年,又是羅老師的學生,我們的關係可要比一般的同事關係要的近啊!”
海寧看了主任一眼,說道:“領導找我有事吧?這道理我懂的,有什麼事盡管說,我會盡力而為的。”
主任說道:“這不是嘛,這幾天,高三的老師們把學生的晚輔導給停了?聽說你對事情的原委知道的挺詳細,所以,我單獨找你談談。”
海寧一聽,說道:“我這幾天都沒有晚自習,這還用找我談嗎?”
“這些天的事,你也聽說了,也看到了,盡管這兩天你沒有晚自習,但,我必須得找你談談。”
說完,一直在看著海寧。
談就談唄,我一個老百姓怕啥?具體什麼事,領導盡管直言就是。”
“聽一些老師講,鮑老師比較了解這事的原委,所以要找你好好的談談。”
“領導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事情的原委,這幾天,有晚輔導的老師們沒上輔導,還是我的過錯了?”
海寧反問道,並瞪大了眼睛看著領導。
領導趕忙回道:“鮑老師,不要誤會,我的意思,看看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老師們突然間不上晚輔導了?”
“這個事,哪能問我呢?你們領導還不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嗎?平時不喜歡各個辦公室走動,誰不知道,我對一些事很鈍的。”
說完,海寧故意自言自語道:“不停的話,今晚就是我的了,我還真不知道今晚該不該來呢?”,說完故意在看著領導。
領導聽海寧這麼一說,趁機說道:“我覺得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了,你應該在這個時候幫我一把,隻要有人來上晚自習了,第二天順理成章的就都上了。”
海寧答道:“我可不能帶這個頭去上的,人家會怎麼看我啊?”,停了一下,又說道:“我這個人直得很,恕我直言,不要一個勁的問老師們的原因,你們當領導的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呢?”
聽海寧這麼一說,領導自言自語道:“我們當領導的找找自己的原因?你這是話裏有話了。”
接著又小聲嘟囔著:“是啊!老師們不會憑白無故不上晚自習的?可這原因到底出在了哪呢?”
沉默了很長時間,領導又說話了:“既然你說讓我們領導自己找找原因,看來你還是知道怎麼回事?你這話不明明就是話中有話嗎?”
說完,一直用眼睛看著海寧。
又是一陣的沉默。
“我們真的不知道毛病出在哪了,老師們就不上了,你能不能快點告訴我症結所在,隻要是學校的原因,我們馬上就解決,隻要老師們能上晚輔導就行。”
海寧暗示著說了這樣一句話:“晚輔導停了好幾個晚上了,要找的話,也應該是停的頭一天出了什麼事吧?”
海寧說完,領導說道:“是啊,可這怎麼能知道呢?”
“你們領導不是天天要帶班的嗎?”,海寧反問道。
這麼一問,領導才反應過來。“
哦,我看看頭一天晚上是誰帶班了?是不是檢查時說了什麼話,傳道了老師的耳朵裏了。”
領導這麼一說,海寧借口上廁所便離開了。
一查代班領導的檢查記錄,知道是誰帶班了,但就是不知道這位領導究竟說了什麼話。
不得已,主任又把海寧找去了,並且那天帶班檢查的領導也在。
隻聽那天檢查的領導說:“晚輔導停了兩天了,學校挺著急,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把我找來了,查看了一下檢查記錄,停的前一天,是我帶班檢查的,看來問題出在我這了。”,說完看著海寧,接著又說:“這些年,誰是啥人,大夥都知道,咱們說話不要藏著掖著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誰的錯誰領,隻要不耽誤學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