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在了白吼的身上,此時,卻是並不及於回到仙居,故意讓白吼放慢腳步,與大隊人馬速度保持一致。我之所以如此,無非就是希望聽到身後,那一個被綁成棕子悲慘的叫喚聲。
如似百靈仙樂,如此悅耳。
回到仙居,我問了問少王仙居內可有地牢。但徒弟少王與我說,仙居內本是我為我雅致修建,自然不會建地牢之類,不過,如果真的想把他關在地牢,可以直接去王府。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讓下人們單獨找了一處房間,再由我施以法咒,毀了柳青一生道行,幾名士兵嚴守。已如廢人的柳青,現在也隻能叫天叫不應了。
晚上,我特意犒勞了與我一共抓柳青的士兵眾人,隻因我今日心情舒暢,整個宋仙居內簡直熱鬧非凡。時至淩晨,我專程前往關押柳青的房間。
當我推開房門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撲麵而來。再往裏一瞧,隻見柳青被倒著固定綁在了紅柱之上。我笑嗬嗬的走了過去,衝著已經昏過去的柳青肚子上便是一拳,痛得這家夥頓時清醒。
我說:“你現在這個姿勢,能夠看到的是什麼?”
柳青罵罵咧咧,我壓根不理睬他,自顧說道:“你現在隻能看到我的腳,你自以為你以前一直踩在我的頭上,殊不知,其實你一直都是被我死死踩在了腳下,正如今天這般,這滋味是否好受?”
柳青朝我啐了一口,口水之中沾著很明顯的血跡。“姓宋的,你別高興太早,哪怕我是死,終有一天我化作厲鬼也會找你填命。”
我笑得更開心了,回說道:“你是不是傻糊塗了?你難道還不知道以我現在的修行道行,莫說是厲鬼,縱是那鬼將鬼王來了,我也自有對付之法。而你,依舊癡心大夢,依然不醒。對了,若是你現在求求我,或許我會讓你好受一些,至少,會讓你死得稍微痛快一點。”
柳青陰沉笑道:“姓宋的,我知道你等這一天等太久,想把我活生生的熬死。但是,你馬上就會失望,我絕對不會讓你看到這一天……”
話到此處,我有些奇怪,以現在柳青的狀況,他又有什麼能力讓我失望呢。正當我納悶之際,柳青臉色一橫,竟是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並且吞了下去,滿嘴鮮血,整張臉抽搐像那八九十多歲老臉褶子。
我恍然大悟,但我依舊臉色平靜,看向既將流血斷氣的柳青說道:“你以前為惡,今當自知有此一報。不過,你說讓我失望,我才想要將此話再次轉向於你。原本我還想讓我多說兩句,是你自己把這個機會放棄了,也罷,那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隻能一直沉默接受我姓宋的折磨了。”
“徒兒。”
“師父,師父,你叫我。”
“快去師父房裏,把師父那瓶丹藥取來,你看這家夥就要斷氣了,總得治上一治吧。”
“哦,好嘞。”
原本臉上已有死氣的柳青,突然雙眼圓瞪,拚命的搖著頭。等少王將丹藥取來,這家夥還有些意味,緊緊咬死牙關,無奈,我隻得讓外門兩名士兵進入屋內,硬生生的敲掉了他幾顆牙齒。
接下來幾天時間,我把柳青像隻狗對待,甚至是比畜牲對待還要不堪。每一天我都會讓人讓他吃好喝好,哪怕他不吃,我也會讓人強行的給他灌下去,然後,準時有人替我招呼折磨。
這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每次隔著房間聽著裏麵那悶氣的慘嚎,我就感覺無比自在。又過了好幾天,原本還算強壯的柳青被我生生的折磨變成了人幹,要不是身上還有那麼一層皮肉,跟骷髏架沒有什麼兩樣……
又過了幾天,我專程拜訪了一次柳青,看著他眼前慘狀,關心的問道:“姓柳的,這滋味好受嗎?”
此時的柳青已經完全的喪失了行動能力,就算是把大門敞開,他也絕計爬不出去。他一雙死灰的眼睛看著我,好半天,眼角流出了血淚。
我說:“你現在這是向我懺悔嗎?”
柳青嗯嗯的點頭。
折磨了他一段時間,心中憤怒也降了不少,我想了想,旋即又問道:“看在我們以前一場兄弟情誼,我給你一個請求。”
“對了,你現在不能說話,那要不由我代你說?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現在唯一最大的請求,就是希望我讓你死個痛快,方才一了百了,是吧?”
柳青拚著一絲力氣,接連點頭。
我說:“好吧,正如剛才我所說,看在往日情份上,我就答應你這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