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捷原本並不相信我給她披露的麵相結果,但可能是因為上次我送他血玉,再加上我們不求絲毫回報,所以,她也將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江一龍說:“給你的玉佩,你有沒有一直帶在身上?”
鄭捷連忙將玉佩掏了出來,隻見她用一根紅繩栓著玉佩,貼身的掛在脖勁。“從你們送給我的那天晚上,我就一直把它貼身的帶著,一次也沒有取下過。”
我說:“今天臘月二十四,還有幾天才到年關。而在這個時候,你們公然對付胡青國,且胡青國現在不知所蹤……鄭姐,我勸你最近最好不要單獨走動。”
鄭捷說:“你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在年關之前,胡青國會報複我了?”
我說:“是與不是,我也不得而知……我問你,你之前是否有過什麼意外,或者發生在你身上的大事?”
鄭捷搖頭說:“還真沒有。”
“那就對了,你的命宮移位,現在是最暗淡的時候……不是我嚇唬你,像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這結果我不說,你也知道。”我說。
鄭捷說:“可是,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把這塊玉佩貼身帶著,你不是說過,它是有靈性的嗎,能夠擋災擋煞?”
我肯定道:“是,這並不是騙你。但是,在這種事上,你終究處於被動,因為,無法預知將來具體會發生什麼事。要是你們能夠延期針對胡青國他們,可能會有轉機。”
“這件事,又不是我能左右的,領導的安排。”鄭捷想了想說:“都是我不好,害你們也跟著擔心。放心吧,有這塊靈玉保護,我相信不會有事的。”
我們又言語了幾句,無非就是囑咐鄭捷這幾天小心罷了。她攔了一輛人力三輪徑直回家,我們看著時間還早,況且,離家隻有幾條街,索性,就徒步走了回去。
燈光霓虹,人潮絡繹,走馬觀花,這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就已經晚上十點多鍾。肚子裏時先吃的消化了些,眼見路邊擺了個麻辣燙的小攤,四個小桌子,就隻空著一張。我提議,再墊墊五髒廟,白靈率先表態多點些肉。
吃吃喝喝下來,總花才花不到一百塊,四個人,外加白靈這個大食貨,這點錢算起來還挺便宜呢。現在吃飽喝好,玩高興,時間又是正巧休息時間,我們自然準備回家。就在我們剛剛走在小區的門口,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在吃飯的時候,我和江一龍學著劃酒令,這劃著劃著,就多喝了幾兩老白幹,看也沒有看屏幕顯示的電話號碼,直接開口就說:“喂,誰呀。”
“齊兄弟,最近過得好吧。”
當我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的酒意頓時清醒了大半。“是,是小胡爺?”
打來電話的人正是胡青國,我有些詫異,這是我換的新號碼,我又從未告訴過他,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突然,我心裏閃過一絲強烈不安,趁著他還沒有說話,趕緊看了看電話上顯示的來電號碼,結果竟然是鄭捷。
胡青國說:“千萬別這麼叫,直接叫我胡青國就好了嗎。”
我訕訕道:“小胡爺,你這是開什麼玩笑?”
胡青國說:“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馬上又是過年過節的,可能到時候我抽不出時間,所以,如果不介意的話,現在過來聚一聚如何?”
我說:“必須現在嗎?”
胡青國說:“對,就現在。”
我說:“在哪?”
胡青國旋即給我說了一個地址,是在朝天門碼頭的一個倉庫,以前我當棒棒的時候,經常和江一龍在那裏攬活,所以,對那個地方非常熟悉。
電話掛斷了,電話裏麵的語氣看似平淡溫和,但是,卻容不得有半點回旋餘地。
江一龍有些醉意的說道:“哪,哪個嘛,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我說:“胡青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