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們就真的私奔了(2 / 2)

我沒有再回去,而是走出醫院,一個人抄著褲兜,嘴裏叼著煙,沿著馬路行走,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可以說這個城市已經刻進了我的骨髓,我是說曾經,而現在我對它表現出的是無限的厭惡,所有人的麵孔在我的眼睛裏都是一種邪惡的嘴臉,所有男人和女人但凡經過我的眼睛,那麼他們一定不是什麼好鳥,每個人都等待著回家和陌生的人****。電影《芝加歌》裏,女人唱:你嫁給了哈利,你卻和比利上床!似乎是的,很多年前看過的電影,此刻卻忽然想到了這一段。

我試圖穿過馬路到對麵的酒館,我想現在也隻有喝酒,隻能喝酒,我不評價酒是什麼東西,我現在這種心情無暇任何事情,哪怕是毒藥,毒品,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塞進自己嘴裏。其實在很多時候大麻並不是壞東西,第一次抽它的時候朋友很簡單的做了個設問:你知道為什麼老外都抽大麻嗎?因為在國外大麻比香煙便宜!具體是不是真實我也無從考證,那又關我什麼事兒呢!

快到對麵的時候一輛沙土車從我身邊擦肩而過,司機探頭大罵,我搖搖頭,咬著下嘴唇,目光盯著司機,不過我並不想就這樣幹站著浪費機會,用物理學上的解釋,時間的拖延可以進行速度上距離上的改變,彎腰迅速揀起一顆石子,依舊迅速的砸了過去,“你大爺的!”我吼,石子因為重量的原因砸到車頭側擋風玻璃上擦司機的頭飛過,但並沒有起到什麼十分顯著的效果,我本幻想能擊穿司機的頭然後在車前玻璃上戳出一個洞,如子彈,效果並不盡人意,司機成了縮頭烏龜,再無多話,迅速離開現場。

我站在那裏笑了好長時間,摸煙盒發現已空,隨手丟到經過的一輛桑塔納上。

醉眼朦朧的時候我趴在酒館的小桌上從褲兜裏拿出電話,使勁的睜大眼睛,一條信息,寫:你在哪呢?下一條:你在哪呢?繼續一條:你在哪呢?

怎麼這麼沒創意呢我心想,“沒文化!”我笑著自言自語,卻忽然整個人楞在那裏,我想起了那次下雪和良一起喝酒時候酒館老板手裏提著的凍的發紫的雞。

於是我們就真的私奔了。我隻要能夠想到就一定要去做,(這很像好萊塢特技的宣傳語: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韓笑在這上麵和我有異曲同工之效。她的母親是見不得我的,我不知道源自哪裏讓她那麼討厭我,如深恨階級敵人一樣。用後來韓笑的描述說她喜歡高大肥胖的類型,覺的女兒依靠在這樣的男人身邊會比較有安全感。而我隻能讓她失望,自然災害不能改變,而我一眼望去有些文,近看有些痞,臉上無肉,毫無福相,腿細如麻,不夠高大。

母親說我永遠也吃不成個胖子!因為長大後我很少正常的吃東西,喝酒太多,抽煙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