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說完,長籲一氣,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反正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聽不聽得進去看他自己。
他被我反抱著腰身,一時之間竟不敢動彈,腳下像是灌了鉛似的再也挪不動步子,我隱隱感覺到他好像有種不想走的衝動,生了後拍,趕緊將他往後一推,“快走吧,別耽誤班機,沒準兒我哪天在這裏呆煩了,就直接跑回京城去找你的。”
說完我又湊近他耳朵,偷偷說道,“你知道我不是安分的人。”
先做個引子,哪天他發現我溜回京城高考,我再拿出來告訴他,我早就說過我不是安分的人。
誰知,我剛一說完,他忽然猛地將我抱住貼近他的胸膛,嘴唇猛地欺近,狠狠吻住我的唇,輾轉咬噬,親吻纏綿無以複加。
“唔——放開——”
我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弄得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反應,他捏住我的後脖頸,我一吃痛,嘶了一聲,剛張開嘴,他滑溜的舌頭就伸了進去,循序漸進地在我的口腔裏攪動,軟膩的舌尖掃過我每一寸濕滑的貝齒,在舌蕾上留下酥麻的觸感。
不知不覺間,我的********也被他帶動起來像兩條蛇纏綿交疊,彼此的吸吮親吻都像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春雨在連綿不絕間席卷滋潤了全身。
親吻,舔、舐,每一場觸動都似乎撫慰了我的全身。
我忽然想起來我們未完成的那個吻,在舞會上生生被闖入的孟璐璐和葉嶸給打破了。
然後我再也沒有了親吻他的勇氣。
雖然我們不是第一次,可是之前的每一次似乎都是他在用著他強大的力量來強迫我屈從於他施舍的溫存和溫暖。
我貪戀和抵觸,抗拒和依戀。
卻無法打開自己真正的心門。
原來,我們欠缺的一個彼此心意相通傾心情願的吻,在這浪漫的國度,在這個潮濕溫暖的城市,我們欠缺一次浪漫的邂逅和對白,以及那句,“我愛你!”
我不愛夏雪逸。
我隻是喜歡他,喜歡他在二十歲的年紀,青春正好,風華正茂,渾身上下無可抵觸的魅力無懈可擊。
幾乎沒有女人可以抗拒這樣優秀的一個發光體,他往任何地方一站都是一處絕美的風景。
良久,我感覺到空氣重新湧入了我的口腔與鼻間,緩緩睜開眼,他正滿麵潮紅地望著我,眼神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我猜想此時的我一定也好不到哪去,臉上燙得要死,眼睛滋潤得水兒都要流出來,是害羞的,還是情到深處無法自抑。
“我愛你!”
忽然,冥冥中不知誰說了這樣一句話,下一秒,我的耳垂被人含住,狠狠地咬了一下。
“嘶——”我摸著耳垂,吃痛地看著他。
“你幹嘛?”
話一出口,我又失悔了,連聲音都酥媚了幾分。
男女****也是個罪惡的事情。
他溫柔的用舌尖舔、舐著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聲音醇厚好聽得膩死人。
“記住疼,記住我。”
我下意識地捂住耳垂,他隨即伸手揪住我的臉蛋,一臉得逞的笑意,“我總算得償所願了。”
“哼。”我說。
他毫不在意地笑,“當初你咬了我耳垂之後,我們睡在一個房間裏,我做個夢,夢見你成了我的新娘,也許,你今晚會做個和我心意相通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