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有合同的,怎麼跟人家說呢?”

“就說我受傷了。”

“可問題是你沒有受傷,現在我們住的酒店都是對方出的錢。”

紅姐想了一下說,“這樣吧,你一會抱我出去,有人問就說去醫院,然後你給對方打個電話,說我受傷了,取消演出。”

我說,“非得怎樣做麼,我們演完了你再走不行麼?”

“要是不去接,他會不高興的。”紅姐顯然有點擔心。

這讓我想到了蕙姐,當初,蕙姐得知龍老板要出來,也是這樣無奈。

我也就不再說什麼,按照她說的,一會兒抱著她到外麵去打出租車,當著合同方的麵,說是送她去醫院,然後我把她送到了動車站,她坐高鐵車走了。

接下來,我就給合同方的負責人打電話,說紅姐腰受了傷不能演出,原先的演出計劃取消。對方要求我們承擔違約損失,我說了句很抱歉,就把手機掛了。

接下來,我也回到家裏去。對方索賠也好,不滿也好,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好了。

和蕙姐一樣,紅姐老公一出來,就意味著和我分開,這就是情人不同於老婆的地方,讓我鬱悶不已。

過了兩天,我給紅姐打了手機,接通後我問她,“姐,你還可以回來和我一起演出麼?”

紅姐說,“他剛剛出來,等過了這兩天,我會和他提,如果他同意,我會來的。”

“那好,我等你。”

過了幾天,我又給紅姐打了電話,問她能不能來,紅姐說,“我跟他說了的,他不讓我來,為此我給他吵過架,他還打了我。”

“那個混蛋,他為什麼打你?”我有點生氣。

紅姐說,“因為我擔保給你媽媽貸款的事,他說我不該這麼做,就打我。”

我有點鬱悶起來,也開始為她擔心,“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想離開他。”

“那是不是會離婚?”

“我是這樣想的。”

我說,“紅姐,如果你離婚,我是支持的。”

“我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了。”紅姐說完把手機關了。

到了下午,我正在家裏玩遊戲,我的手機響了,是紅姐打來的,她說,“小河,我已經過來了。”

“在什麼地方?”

“在你家樓下。”

我趕緊下樓去看,卻看不到她在哪裏,正在東張西望,就看見她的保時捷開過來停在我跟前。我跑過去拉開了車門,她出來之後,兩個人擁抱在了一起。

我說,“姐,我好想你!”

她說,“我也想你,所以今天和他吵架之後,我就離家出走,直接過來了。”

我說,“太好了,等我幫你停好車。”

我進到她的車裏,把車停進車位裏鎖好,然後拉著她的手進樓裏去。

到了家裏,我關上門之後,把她抱起來放在膝上,迫不及待就親吻起來。

她笑著說,“看你急得!”

“怎麼能不急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不對,何況咱們已經分開好幾天了呢。”我說完就把她的嘴巴給堵上了。

我和她正在家裏親熱,媽媽回來了,她看到我和紅姐兩個人在一起,就看了那麼幾秒鍾,也不說什麼,進她的房間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