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烈他們幾個聽後,也隻好回去,讓王嘯林一個人留在這裏。
而這個時候,甘強他們早就回到了大本營,想到這次最終失敗,他們也感到無比驚訝,想不到的是王嘯林竟然有這樣的能力,可以一下子召出這麼多人。
可現在,終於有一個好消息從外麵傳來,有手下跑進甘強的辦公室,向他彙報:“甘強哥,我在外麵打聽到,他們當中的一個猛將,也就是以前在我們這邊跑出去的曾六祺,他給劃了這麼一刀,現在已經傷重不治,在醫院裏死掉了。”
“太好了!”甘強即時心中生了一陣快意,他想起當初曾六祺為了萍姐而背叛自己,最終還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於是對在場的手下說:“你們都聽好了,像曾六祺這樣的叛徒,結果就是隻有死路一條,還有,烏冬也是這樣的下場,所以以後你們有哪一個說要反了,得想想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死的,還是讓咱們自己弄死的,誰要是當二五仔,誰就是這樣的下場,知道嗎?”
眼前這些手下全部都麵麵相覷,點著頭表示不敢當這樣的叛徒。
就在這時,甘強又想到,昨天晚上那場戰鬥,一直不願上去打的就是曾祥龍,現在也不見了他,心想這家夥留著也沒用,於是對手下說:“你們見過曾祥龍嗎?這廝真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如果他再回來,就告訴他,咱們不會給他發工資了,讓他滾蛋!”
說完,甘強卻想起另一件事情,陷入了一番恐懼之中,他想這次進攻王嘯林,結果打不下來,並且把他們當中的曾六祺弄死了,估計王嘯林那邊的所有兄弟一定為此很憤怒,說不定就要給這曾六祺報仇,到時可能會組織起人馬攻過來,那時候,他甘強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立刻傳令下去,咱們這大本營,一定要加強戒備,在外麵要派人把風,如果有什麼人要過來鬧事了,得立刻向我報告!”甘強大叫起來。
他的手下誠惶誠恐的點著頭,往外麵吩咐去了。
這個時候,陳漢烈以及趙明天,還有杜七等幾個兄弟,都已經回到酒吧,把那混戰後留下的殘局收拾了一番,酒吧門前被淋了汽油,他們又讓其中的一部分服務員重新上班,讓清潔工去把汽油清理好。
可王嘯林卻還是呆在醫院裏,並沒有回來,顯然這個時候是不能開業的,就算是開業了,也有可能因為昨晚的那件事傳出去,到時有可能客人們都被嚇跑了,反而影響不好。
想到這次他們當中的曾六祺被殺身亡,趙明天就氣憤不已,他跟陳漢烈以及其它手下說:“這次,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的,得找甘強他們,還有那個和尚再打,咱們得為曾六祺報仇。”
陳漢烈也感到氣憤,可他卻說:“現在大哥還在醫院,如果他知道我們有這個決定,估計是不會讚成的,畢竟咱們酒吧首先得賺錢,如果我們都到外麵打打殺殺了,可能就沒辦法讓酒吧長久營利,而且,那個和尚還真不好對付,他當時拿著的那把刀,實在太厲害了。”
趙明天這時問:“你怕了他嗎?”
陳漢烈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怕他,隻是覺得他也是為甘強做事的,我們要對付的人是甘強,而不是這個和尚。”
趙明天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要對付的人是甘強,可他們又討論起昨天晚上跟那個和尚戰鬥時的情形,覺得這和尚確實不簡單。
“他就是有這麼一把刀,有什麼厲害的,如果我們也能把這樣的兵器打造出來,讓你來使,相信你這麼有力量,一定能打敗他。”趙明天說。
然而,陳漢烈卻歎著氣說:“這人的武功底子也很厲害,估計他是從少林或者其它寺廟裏跑出來的,那內勁和架式,一看就知道是長期修煉的,我也不覺得自己有絕對信心能贏他。”
談著談著,他們又談起了這次曾六祺死後,那傷心地哭著的女人萍姐。
“真的可憐啊,這樣心愛著的男人就這樣走了,所以,我們盡量不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並且愛得很深,不然的話,說不定某天我們也像曾六祺那樣,到時就真的傷透了那個女人的心。”趙明天說。
陳漢烈這時卻無比感慨,心中那份痛難以形容,他想起了現在還一直昏迷不醒的梁小施,不禁歎著氣說:“本來有一個女孩愛著我,愛得很深,可現在如果我某天走了,她也不知道,也就不會傷心,我真不知道這是一種悲哀,還是一種幸運,或許這樣我會走得安心一點,至少不會讓她傷心了。”
說著說著,他的眼睛濕潤了,一直強忍著裏麵的淚水,始終沒有讓這淚水流出來。
趙明天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各有各的痛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