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還是急了,“那我的委屈就白受了,陷害我,也白陷害了?”張麗拍著桌子說。

他賴皮地笑了,“那咋辦,你一個老百姓,你能咋著誰呀,比你冤的多了去了,自古以來,民不和官鬥,再說啦,你們兩口子都在呢,他找你去賓館,去就去了,現在的人都這樣,都是過來人,你非要鬧的沸沸揚揚的,本來,你們的生意該是很好做的,現在,好了,唉······”

聽到這些,我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了,“我問你,你升官,是不是你老婆跟領導睡覺睡的呀!”

他聽到這,突然憤怒了,但隨即又坐下了,“有啥呀,隻要我不知道,反正,都是這樣循環的,也就是你們不融入社會,不入時代的潮流!真是的,都沒有辦法說你們!”

我和張麗感覺這人太齷齪了,實在不想待在這兒了,“你還有事兒嗎,沒有的話,我們要走了!”

他非常厭煩地看著我們,喝著茶,“別再聯係記者了,就是見了記者也別亂說話了,走吧,這事兒,到此為止吧,我們也不找你了,你們也別找我們了,雙方互不幹擾,你們的診所不幹是你們的事兒,要幹就接著幹,走吧,走吧,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走吧!”

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和政府的大院,我們打開了手機,無論哪個記者聯係我們,我們都越好了在家裏等待。隨即,我們急忙到了店裏,找了一輛出租車,飛快地趕回家去。

張麗再次向市級以上的紀委監察網站,上傳了剛才的錄音和錄像;又向所有的原來聯係的線索郵箱傳了相關的資料。

然後,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等待著記者們的到來,誰來都讓他們所有的信息拷走。

隨著記者們一波一波地來,一波一波地走,我們街上出現了一些陌生人,他們看到外地的車輛就攔住,並把他們帶離了。

我拉著張麗笑著說:“看看,終於有作用了,嘿嘿嘿。”我指著那些人,看來,這件事兒的確真正引起了嚴肅地關注。

張麗急忙打開了電腦,很多網站上都出來了關於我們被陷害的新聞,還把剪輯製作好的相關視頻添加了,那些“人物”的真實麵目都暴露出來了。

終於,在午飯的時候,高書記和房鎮長帶著幾個人來了,簡單的介紹以後,他們就走了,其他人留下了,他們向我和張麗表明了身份,是更高級別的紀檢監察和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已經成立了專案組,並對相關人員采取了強製措施、雙規措施。

他們向我們詳細地問詢,讓我們簽字,並拷走了所有的資料後,對我們說:“要相信組織,相信政府,相信我們的黨委,對於極個別的腐敗分子、違法亂紀人員,我們絕不姑息!”

聽到這些話,張麗嚎啕大哭了,跪在地上,向他們磕著頭,他們非常和藹地,攙扶起張麗,“我們都是一樣的,隻不過工作不同,沒有過好工作,讓你受委屈了,我們感到歉意,該道歉的是我們,就這樣吧,我們很忙的,會再來聯係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