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中三個老太太想繼續叫罵的時候,被其中一個老太太叫住了,示意她們上車了。
我們看著她們上車了,就回到家裏,搬了兩個小板凳,坐在玻璃門口,看著她們的車,大約有兩分鍾的時候,她們又下來了,但沒有叫罵,是那個年輕的女人和其中一個老太太來了。
她們麵無表情,直接進門坐在了沙發上,“你們要鬧到啥時候?”年輕女人盛氣淩人地說。
張麗生氣了,“你要再敢這樣和我說話,我還叫記者來,咱們戰鬥到底!”
那個年輕女人還想發脾氣的時候,被那個老太太攔住了,“我們的損失有多大,你們知道嗎?啊!”她哭了。
張麗很是氣憤,“你們的損失,那是你們自作自受,你們不欺負我,有啥時候,做事兒一點後路都不留,怎樣絕,你們就怎樣做,你們的心,還是肉長的嗎,你們看看,我們的損失有多大嗎?你們扒人家的祖墳的時候,你們考慮人家的感受了嗎?你們就是一群畜生!”張麗拍著茶幾,大聲地斥責著。
那個年輕女人哭了,“扒人家祖墳,還不是你逼的,我們啥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她也拍著茶幾說。
真是囂張習慣了,唉,不知道到底是誰的悲哀!
張麗更生氣了,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就拽著她的頭,在她鬼哭狼嚎中拉出去了,“畜生,你願意跟哪個領導睡覺,我不管,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們一家都是賤貨,畜生,誰要扒你們家的祖墳,你們是啥感受,不要臉,滾,我們戰鬥到底!”
在張麗拉那個年輕女人的時候,那個老太太也哭著跟著出來了,乞求著張麗放手,“放手,放手,放手······”
當那個年輕女人爬起來,還想和張麗撕扯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帶著滿身的泥土和滿臉的淚花,拿出了手機,“喂,啊,媽,快走······”她聽到電話後,臉色驟變,叫著那個老太太,連身上的泥土都沒有來得及打,就快速地上車了。
我微笑著拉著張麗,進了客廳,給她遞了一杯水,“這,沒完沒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道好歹的人,都囂張霸道習慣了,唉,這是一家子啥人啊,不去管好,自己的家人,還帶著怨氣來找我的茬,我要堅決和他們鬥爭到底!”張麗喝著水說。
我笑了,“隻要你高興,無論怎麼樣我支持你,唉,這些人,到底腦子裏都是啥呀,看著都是有學問的人,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啥事兒都怨別人,一點都不知道檢討自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