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帶著少女的芬芳,他的欲望在那一刻膨脹到了極點,渾身都是疼痛的,可是破天荒的,他忍了下來。
他把大衣扔給她,又扔了一張支票給她,對她說了三個字:“給我滾。”
去他娘的善心,救下來了這麼個貨色。八成是自願援交少女,或者是沒錢***的問題女生。一個眼神算什麼,處/女膜都可以偽造。德川佑彥將她趕下車,一腳踩了油門,算他倒黴。
他們的第二次見麵,是在東京銀座的香奈兒裏。
他懷裏摟著佳人,而她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摟在懷裏。
趁著女伴去試衣服,他一把推開了她的試衣間,她隻穿了內衣,還是上次的款式,通身粉紅,隻不過他再也不信她是清純的。
他吻了她,帶著意猶未盡的侵略,然後讓她滾遠點,別來這裏吊凱子。
她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卻還是高傲的,她微微仰著頭,一字一頓的說:“你是誰?”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那張支票,上麵是空白的,一字未寫:“誰要你的破錢!”
又是一次不歡而散,他們不歡而散的次數實在太多。
東京這樣大,他們再也未曾遇見。
直到得知他母親病重的那個下午,他一個人坐在酒廊裏喝酒,她拍了他的肩,點了一杯馬丁尼坐在他身邊,問他怎麼了。
他抽了支煙,告訴她:“母親病重。”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親情在旁人看來應該是格外淡薄的,可是他的母親是個好母親,而他敬她愛她。
女孩抽走他的煙,自己吸了一口,風塵味十足:“我的母親身體很好,不過是別人的情婦。”看著他驚訝的眼神,她冷笑了一聲:“所以我就在想,當一個男人的情婦得是什麼滋味,能讓她欲罷不能。”說著,她的眼眶微微一紅:“欲罷不能到我和哥哥們被旁人指指點點,她卻依舊我行我素。”
而他喝掉了她的馬丁尼,托起她的下巴,對著昏暗的燈光打量她的五官,清秀中帶著少女的天真,他說:“那我們試試。”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父親在母親病中之時還能沉浸在別的女人的溫柔鄉裏,難道真的就這樣欲罷不能。
彼時的他們尚且不知對方身份,一拍即合,便是一段孽緣。
而此刻,時光流轉,她就在他上方,一如初見。
他在此刻終於敢再一次正大光明的握住她的手,如果當時他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是不是就沒有此刻的遺憾……
“木子……我們能不能……”他的話斷續著,還沒有說完,卻被推門聲打斷。
莫盈盈下意識地站起拿槍對準那亮光處,確實熟悉的身影。
秦淮似乎聽到了方才德川佑彥的話,一抹額角的汗水,開口就拒絕:“不能!莫盈盈你快點走,我來弄他。”
莫盈盈卻蹲下身,直奔主題:“金錯銘你放在哪了?”
男人卻已經閉上了眼,似乎陷入了沉睡,聽到她的聲音時嘴唇微動,卻還是淺草木的名字。
不遠處已經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發生了這樣大規模的槍戰事件,橫濱警察如果不來確實說不過去,秦淮一把將莫盈盈往外推,頭也不回。
“去中心購物廣場找杜素兮,帶著她一起走!”看樣子他的身份也已經暴露:“我來處理他。”
秦淮保證他會將德川佑彥交到警察手裏,接受最安全的處理。
莫盈盈放開德川佑彥,拿起聯絡器,走出小屋便聽到一陣刺耳的刹車聲,滿身是灰的G1897坐在高高的悍馬之上,對她說:“快走!”
她翻身上車,對G1897說道:“去中心購物廣場,電腦給我,我來侵入它們的廣播係統,讓杜素兮在購物廣場門口等我們。”
看見G1897質疑的眼神,莫盈盈心裏亂成了一團,手上的血跡提醒著她德川佑彥還生死未卜,她一壓嗓子:“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