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聚會上會被冷落

參加集團聚會,依照辦法要在印好的表格上填寫自己希望交往的對象。前五次都沒有填寫我的名字,令人覺得真沒出息。何況參加的女性比男性還多,而且據說有的男人得到好幾位女性的青睞,要求交往。

參加的次數多了,事情也懂得多一些,但還是常歎息:“這回又沒希望了。”對於自己所仰慕的女性,固然有機會找她談話,而且也不是全然沒育女性來跟我交談,畢竟還是太少,況且都不是自己所喜歡的。常見自己覺得“不錯”的女性,一個個跑到別的男人那邊去,自己雖生悶氣也無可奈何。不如意的時候,偶爾也會焦躁,甚至有受辱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說真的就是因為年齡,我才不輕言放棄。我心裏一直渴望在這個人生的後段,一定要找到一位能夠快樂地共度餘年的女性。我所以這樣堅持,坦白的說是想追求過去跟亡妻共同生活時,未曾得到的某一樣東西。而且此種心顧一年比一年強烈,隻要給我機會,我願意重新開始。我有自信,包括男性的能力,這也就是我一再參加集團聚會的原因。好在我有牛脾氣,我不服輸,非要成功不可。於是我考慮怎樣才不致於重蹈覆轍,決心以“落水搞水泡”的精神,尋找妥善的方法。

修飾一番便有收獲

深秋的某一天,我去拜訪吉澤先生(老人社會科學學會評議員),我下決心要請教他。把過去的遭遇向他說一遍之後,他居然很快的抓住症結的所在。吉澤先生給我的建議非常的簡單:

“換一套服裝再試試。”

回過頭檢討自己,我對於穿著的確滿不在乎。冷的時候多穿一點,熱的時候少穿一點,請究實際,根本沒有想過修飾這回事。

我誠懇的接受了先生的指導。我該穿什麼,他都給我具體的點子,我以“成敗在此一舉”的決心置一套新衣,穿上新衣參加第六次的集團聚會。

那是粉紅色的襯衫,鮮紅的領帶,外加格子絨的茄克。對著鏡子一看,自己都訝異判若兩人,說是“大翻身”也不為過。雖不敢說帥,能引人注目是毫無疑問的。想到這裏,勇氣為之倍增。

一開始略有羞澀是免不了的,但效果確實不可思議,在會場裏,我變成人人羨慕的男人。

“花花公子”等吃醋的言詞都向我飛來,我還懷疑是否是真的。結果有三位女性要求交往,這是我是一輩子頭一次嚐到的“甜頭”。

從此,我的生活改變了。不說別的,隻要想到有三個女人就樂不可支。最近終於與其中最有魅力的K女士上賓館。K女士雖然在三人中較年長,但長得最漂亮,穿著也最突出。

我向來個性開朗,也仰慕漂亮的女性,所以很喜歡她。

出乎意料的,K女士比我還積極。有一天,她送我由她自己選擇的上衣,並且要我穿給她看。我猶豫不知在什麼地方較好的時候,她卻說:“隻要是兩個人共處的地方多的是…

…。”

看樣子,是她在主導,她也常帶著笑容,很有技巧的處理每一件事。

有人說“好管閑事”的女性,在那一方麵也很積極。在現代化賓館一個房間裏,我不得不同意此說法,也確實體驗到互相滿足的快感。據K女土說,在集團聚會時,一眼看到打紅領帶的我,就覺得喜歡。我想以我這種年齡還能激起“母性之愛”,相當不可思議。也體會到這個年頭,男人光有內涵還不行。

二、每月一次長途跋涉的約會作業員西村幸子

女兒催促參加“無限會”

1983年五月,我參加在京都舉辦的“無限會”全國大會。這次大會是我加入該會之後,六個月以來第一次參加的聚會。

我當時52歲。在東京過獨居生活已經有八年了。

我出生於京都的宇治市,不願離開雙親的我,經同鄉媒人的撮合而結婚,生了一個女兒。由於丈夫身體極為虛弱,在女兒小學四年級時,長久患腎炎不愈而去世。

對日後的生活不放心的雙親與親戚,都一再地催我再婚,但是在女兒堅持“父親以外的男人都不要”並以哭泣表示抗議之下,最後沒有再婚,且一直住在宇治市。

女兒高中畢業後,在東京做事。我選擇了與女兒同住之途,並在東京找到幼稚園炊事婦的工作。

上京後沒有幾年,女兒有了愛人,很快的就結婚了,結果發覺自己才44歲,卻又要在東京過單身的生活。

則開始的時候,朋友們都會說:“一個人太孤單,還是再婚好”“隻要找到相投的人就……”等表示關切。女兒也關心我孤寂的生活。常說:“隻要母親喜歡的人,我不會反對再婚。”對於這些話,我隻有帶著笑容回應:“已不是還能談情說愛的年齡了……。”

然而女兒畢竟對靜悄悄閉門而居的我,很不放心,所以常來探望我。

“媽!看樣子還是再婚最好。拿出勇氣,再試試相親嘛!”說著把“茶友相談所,無限會”的人會申請書號給我。我心想“隻要能遇到合適的人”欣然的申請A會了。然而每月例行的懇親會住宿一夜的旅遊等,無限會事務所雖常來通知去參加,卻常與幼稚園的工作相衝突,使我屢次錯過參加的機會。

京男東女意氣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