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九三一年的曆史,千橙知道得不多,記住的也不多。隻知道當時各路軍閥混戰,兩黨也在較勁,更有日本的侵略,但具體哪一年會發生些什麼,是真的不記得了。就遇見淩遇白那個夜晚發生的槍戰來說,看似歌舞升平的上海灘並不安寧。如何在這亂世存活下去?依附男人?這個或許可以作為緩衝。
這邊想得正出神,身旁的沙發陷了陷,腰間一暖,她柔軟的身子就被拉入了一個懷抱,熟悉的氣味迎麵而來。下意識的要把他推開,不過一個瞬間,推動著的手又放了下來,任由他抱著。
千橙異於平日的溫順仿佛給了他某種鼓勵,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靈活的滑入她的下衣擺,開始四處點火,四處撩撥。
“又想著怎麼逃走?”他的目光落在散落在地的報紙之上,眼裏是興味,配合著手上的動作是在她的豐盈上流連與挑逗。
千橙咬著牙忍住推開他的衝動,不回答。
淩遇白一臉得意:“你就是孫悟空,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我要讓你嚐嚐,什麼叫恨!”
“恨?”千橙一頭霧水,她才穿越到這裏,和這個男人也不過才認識幾天,恨字從何說起?
“怎麼?恨這個字很陌生?”淩遇白的手微一用力,千橙痛得嚶嚀一聲,懷疑他的指甲都要把她嬌嫩的皮膚劃破了。
本來是打定了主意想要依附這個男人,慢慢熟悉了這個時代之後,再逃離。卻不曾想,他竟然跟她提到了恨這個字。也就是說,她留下來,隻可能成為他泄欲、報複的工具,無論他是因何而恨她,她留在這裏的後果都不可能太好。
一把拂開他,千橙說:“你QB我,我已經恨你到死!為什麼會對這個字陌生?”
淩遇白掌住她的豐盈,一手滑向她的茂密叢林,一指抵了進去,並沒有完全滋潤,疼得千橙輕哼了一聲。他說:“是麼?恨我到死?那就記住這種感覺吧,好好體味體味,看我是怎麼度過這些年的。”
千橙承受著,驕傲的不發一言。關於先依附這個男人的策略,事情的發展已然證明了策略錯誤,是時候想別的辦法了。如果他可以帶她離開小洋樓,接觸外界的話,她要逃離就會輕鬆得多。
一場風雨搖落片片紅花。淩遇白的要從來就不分場合,即便是白天的客廳,也可以作為他歡愛的場所。千橙盡管很不習慣,卻也隻得承受,因為很擔心俞空或是雲嫂會突然闖進來,她索性拿了沙發上的抱枕擋住了臉。
淩遇白大手一揮,抱枕被揮落在地:“怎麼?沒臉見人了?你不是個要臉麵的人啊,啊?”
每說一句話,他用的力氣就會更重一分,直到她的盆骨兩側被他掐得麻木,他從她身上起來,優雅的係著扣子,丟下話:“晚上打扮一下,七點來接你。”
在千橙想著找個機會的時候,機會竟然來了。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千橙微微揚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