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怎麼解釋,杜蘅殺人的表情也沒有動搖半分,反而更想就地把她處死。梁挽向旁邊退了幾步,保持安全距離,試探著問:“你是不是喜歡南毓啊?”
杜蘅讓南毓平躺在地,打電話催120快點到,對梁挽的問話聞而不答。
梁挽跟南毓在一起處得久了,南毓無賴行徑也學了大半,杜蘅的漠視絲毫不能打擊到她,她伸腳碰了碰杜蘅的阿瑪尼西裝:“你是喜歡她的吧?看你們在我婚禮上的親密勁兒就知道了,嗬嗬。”
杜蘅不友善的瞥她一眼:“把朋友傷成這樣,你還真能笑出來。”
梁挽俏皮的臉僵死在臉上。
南毓在酒店出事的噩耗靜悄悄的落幕了,倒不是酒店人刻意消滅,而是南毓雖然早四年前就已經移民新加坡,但在新加坡待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這直接導致新加坡沒人認識她。哪有報社的記者會沒事幹報道一個無名小卒?
南毓對這件事很沒所謂,從樓梯上摔下來又不像得奧運冠軍那般榮耀,她樂得躺在豪華醫院的VIP病房裏修養生息。
住院第四天,南毓幸福地靠在軟綿綿的枕頭上看最近更新的快樂大本營,床上放了一張懶人桌,桌麵上有一碟瓜子,一盤水果以及各種零食,快本每到一個爆點,她就跟著樂得顫顫巍巍的,眼睛都不離開電視屏幕的摸糖果。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時候,她去摸葡萄卻碰到一隻冰涼的手指。幾乎是立刻的,南毓向後躲開直直看著探病的訪客。
“你頭還疼嗎?”錢顧想去觸碰她的頭,卻被冷漠的躲開,手指不由得僵住。
南毓屈起雙腿環住,沒有表情的望著他沉默。
修長的手指劃出一個弧度落在身側,人寂寞的時候每個動作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寞,南毓每次看到錢顧這股寂寞的時候都會想,她做了什麼讓他覺得寂寞的事嗎?她是罪犯嗎?想著想著就覺得無比鬱悶,“不要這樣,我從沒對不起你。錢顧,我們四年前就分手了不是嗎,現到如今還說這種話會讓你老婆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