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章順風耳和李寡婦,毒糯凱與周雙全(2 / 2)

縱然這個世上精彩異常,將不再於我相關。所有的繁華將不再屬於我,我將一直陪在你身旁。

這輩子我們相遇太晚了,今生修來世,希望下輩子能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到這裏就沒有了記錄。

看來這是他臨死前所想,真是一位癡情的漢子。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我們四人費了好大力氣挖個坑把他們埋了,看著這兩具骸骨總有一種欣慰的感覺,也許他們這一世正過的很開心呢。

埋好繼續往前走雖說一路坑坑窪窪,頭也被突出下來的尖石磕的生疼, 還是無波無瀾的找到了出口。居然是個臨涯山洞,一股海風吹來人猛的一精神。大家紛紛爬了出去,回到了住地。

糯凱見我們回來又少了一人,自己快成光杆司令了狠狠的訓斥了阮大勇一頓。

周雙全雙眼緊閉還有微弱的呼吸。阿依古麗氣色也沒恢複。

把黿龍殼搗成細粉兩人服下。奇效立馬就出現了,阿依古麗腳上有了知覺,慢慢就能下地活動了。隻是臉色蒼白,氣血還需慢慢恢複。

周雙全不知是藥力不夠,還是中毒太深臉上有了血色,可還是半昏半醒,說著胡話。

阿依古麗看了看周雙全說:“我們再等等,也許過了今晚就能醒了吧。”我很是擔心他不能就此醒來,不置可否。

糯凱走過來又給周雙全打了一針抗生素。冷冷的望我一眼,走開了。

此時天將要黑,幾人胡亂吃點東西,商量著如何離開這裏的事情,最後確定隻能期待有從這裏經過的船隻,能夠把我們救了。派人站在崖上發現有船隻經過就發射信號彈。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阮大勇和另外一人去了海邊等船。

三十多個海龜蛋給周雙全吃的所剩無幾了,血脈平穩了,又喂了一次黿龍殼粉,不過還是和昨天一個老樣。

難道毒氣刺激了腦子,這以後要是傻了或者變成植物人,連個老婆都沒有,誰來伺候一輩子?阿依古麗看我臉上陰晴不定,知道我想的什麼,走過來讓我寬心。

中午過去大半,阮大勇驚醒回來了,說發現了船,那船老大已經靠了岸,現在正在那等著呢。

眾人連忙草草收拾一通,來到了海邊。發現是艘漁船,船老大就像是老黑走失多年的親兄弟,曬的一般黑。糯凱就像自己的船不由分說跳上了去。

船老大說:“你們這是去哪裏?我把魚送到岸,就送你們回去。”

糯凱看也不看他一眼說:“不行!”

船老大一聽來氣了說:“我好心救你們一回,我的船我還不當家了!不然請你們下去!”

糯凱抬手一槍把船老大打死了,嚇的跟船的幾人往後退,糯康眼也不眨又連殺了幾人,其他人紛紛跳入海中。誰也想不到糯康這麼狠毒,來不及阻止。

我憤怒的說:“糯凱,你的心讓狼掏了,人家救了我們,你竟這般狠毒把他們都殺了,這筆帳老天爺給你記下了,可知道做多大孽,受多大報!”

糯凱冷眼看一看我說:“老子遲早把你給宰了。”

我恨恨的說:“好啊,幹脆現在就把我殺了!還有什麼顧慮的。隻要我不死,遲早讓你做下的罪惡讓你償還!”

糯凱說:“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階下囚!”

我說:“是又怎樣,你還是把我殺了吧!與你這種人為伍老子都感到羞恥!”

阿依古麗把我推開,不讓說下去,糯凱喜怒無常萬一一槍打死了我,後悔也來不及了。

阮大勇把我的槍給下了,半推半拉把我們弄到了船上。這次糯凱出奇的沒有對我怎樣,走向了船艙室

楊過海懂點駕船技術陪老黑做了副駕駛。

我依然憤怒難平,心口喘著粗氣。

阿依古麗小聲埋怨我說:“你怎麼那麼傻呀,你死了糯凱就能被抓了?你死了周雙全就能好了?”

“我們隻能黃鼠狼找食吃--見(雞)機行事了。”

阿依古麗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剛才魯莽了,一時隻管嘴巴痛快了,萬一糯凱一惱怒,把我們全殺了,豈不是連累了大夥。

我說:“糯凱這是賣的什麼藥,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死七回八回了。”

阿依古麗說:“我總看糯凱對周雙全怪怪的,還有你去找黿龍殼時,糯康竟用手撫摸周雙全的臉,眼光裏充滿柔情,看得我臉都發燒。”

我說:“嘿!這就奇怪了,難道他喜歡孌童?”

阿依古麗說:“對,他的性取向一定有問題,一定是個人妖!”

我說:“人妖是啥?”

阿依古麗說:“就是...就是...。”

臉紅的像塊紅布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