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問呂企送上來的是什麼菜。呂企回應,白斬雞。說完,就看到縣令皺了皺眉頭,縣令剛為白斬雞的事傷透了腦筋,看著太常寺少卿沒怎麼追究才剛鬆了口氣。結果這個小飯館跑到這來觸黴頭,縣令剛想,自己嚐一筷子就趕他走。卻不料太常寺少卿卻對這白斬雞卻起了興趣。畢竟上回沒吃上,既然這白斬雞在九山名聲這麼大。總不能一次不吃就這麼灰溜溜的回京城了吧。
“端過來吧,我來嚐嚐。”這會少卿看起來很高興,縣令也不好說什麼。呂企把白斬雞從食盒裏端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呈到太常寺少卿的麵前,然後又拿出一個幾個小碟,在諸位評審麵前一一擺開,又從那食盒裏麵掏出一個小罐子,裏麵應該是醬汁,隻見呂企很吝嗇的在每個碟子裏都隻倒一點點就急忙把灌口縮回去。太常寺少卿夾起一塊肉,來回看了看,一看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便輕輕蘸著醬汁。嚐了一口。嫩嫩的伴有那麼一點血腥味。蘸上的醬汁稍微壓過了血腥的味道,讓肉質更為鮮美。便問呂企:這這肉味道不錯,你是怎麼做的?呂企據實回答,這雞不是我做的,是我們店裏新來的的廚娘做的。“奧”少卿若有所思,那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這位廚娘。討教一下這雞的做法。可以請她進來嗎。。說完,候差的便從後麵出去了。太常寺少卿扔下筷子。我吃飽了,明天再比吧。縣太爺和商戶,雖有怨言,但也不敢說什麼。指的怏怏而去。而那些寫段子的,就開始琢磨到底這裏麵有什麼玄機。而那些最快的已經開始各種分析了。
呂企出了衙門,李青便迎了上去。
“還順利嗎”
“順利是順利,不過這白斬雞咱們打出了招牌結果自己卻再也做不了。那進貢皇室的事……手裏最好的牌卻出在這個地方”
“那進貢的事老板您就別想了,太常寺少卿雖說是皇室重臣,但是畢竟位階不高。他不可能把持朝政,所以他的好話不能全信。隻要不讓他說壞話就可以了。”
“看來李先生你深通此道啊。在我這裏真是委屈你了。”
“看著吧。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一大半了,而且這事水到渠成,任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您老人家都等著看吧。”說罷,李青詭異一笑,這表情並不明顯,但是呂企卻感覺很不舒服。
第二天,聚到縣衙門口的人更多了,因為第一天比賽比到一半就結束了,所以第一天不知道的人第二天肯定不會再錯過這個機會了。而且今天參賽的都是九山數得上的幾個頂尖酒樓,所以有人就預測今天的比賽絕對是十年難遇的盛事。
而台上的評委席中,太常寺少卿的身後坐了個一個姑娘,短發,大眼睛,黝黑的皮膚,一身幹練的裝束。聽人講,這個姑娘是太常寺少卿知道後麵的比賽專業化程度會很高,為了能夠更加客觀地評判,專門請來的。反正大家都在等待美食大賽的關鍵之戰,這些八卦反倒沒人打聽了。
雖然李青說的信誓旦旦,而且今天也沒來。但是呂企還是不放心,找人給他在衙門口排了個位置。想看看李青到底怎麼用妙計擺平八仙樓的。
而孔文怕再出什麼岔子,昨天中午一暫停比賽,就讓伊東買通縣衙的師爺讓把自己的位置靠前,免得夜長夢多。孔文畢竟是在京都相過麵的。雖然說不上是哪裏不對勁,但是還多年的相麵生涯還是讓他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趕快比完了能脫身就不錯了。至於什麼皇室進貢,現在八仙樓再不濟在九山還是第一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孔文這次是真的不想比了。本來孔文想讓伊東代替自己去比賽,但是備好了菜肴突然要上路的時候不知怎麼地伊東突然上吐下瀉。像是被人下了藥,看著伊東的慘樣,也確實不成體統,還是自己硬著頭皮去吧,畢竟自己會相麵,嘴皮子還是能說的,再看看菜品確是新鮮的,而且剛出了鍋孔文親自嚐了也沒毒。孔文生怕出了閃失,親自把菜品放到食盒裏,然後就寸步不離。人是本能的能夠預知危險。而孔文正是預知到了危險。但危險從何而來還不知道,那麼就隻能小心謹慎的盡可能的防止每一個疏漏,除非神仙就想讓我死,那麼怎麼防範都是沒用的了。
“我不會那麼倒黴吧”在去縣衙的路上孔文提著食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