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夥伴好像一點也不合作：“我說的，就，是，實話！”
就在兩個人對峙的時候，魏東的電話響了——現在他總結出了一個結論，這個遊戲中，任何電話裏傳過來的不可能是好消息……
魏東最後瞪了丁健一眼，站了起來，到牆角，他聽不到的地方，接通了這個電話。
“組長？”
“傑克，嗯，怎麼了？”
“你在哪裏？”
一股不悅感和緊張感湧上心頭，“你不要問我在哪兒！我是你的上司，你應該向我彙報情況……我走了，你們盤問完了沒有。”
“剛剛盤問過了那個死者的母親——嗯，就是嬰兒的媽媽，張老師。”
“先問的他，他不是在醫務室裏——”
“醒了。”
“醒了啊！”
“對！”毛傑克繼續說，“可能是我和韓荊問問題比較老練，比小朱錢愛愛問許老師那邊快很多——還有一個老師待會我們回去問問的，首先，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告訴組長你！”
“說吧。”
“我們問過張，嗯，就是嬰兒的媽媽，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起謀殺案很難找到動機。”
“此話怎麼講？”
“就是。”魏東不安地看了一眼同樣焦急不安的丁健，聽毛傑克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這個老師真的是一個不錯的老師，對每個學生都很好，沒有任何職業上或社會上的樹敵！”
“那隻是她自己認為的。”魏東不屑地反駁。
“也是。”毛傑克承認，“不過，你真應該過來親自跟這位年輕媽媽談一談，她真的不像是會招惹任何麻煩的人。”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組長，這是校園槍擊案，動機又和不明顯，誰也不能和一個小嬰兒樹敵，所以我想這個應該是那個孩子過分的惡作劇，這個方向應該可以有！”
“現在下任何定論還太早。”組長告誡下屬，“等把所三個老師都問完再下定論，否則就是唐突了，記住沒有！”
“記住了，組長！”
掛掉了電話，回到拘留所見麵室的座位，丁健很狐疑地問，“你到底是不是在全力幫我？”
“是的。”魏東說，“雖然我很不情願，但我向你保證，我會幫你的。”
“你原來是被周大河那家夥逼的吧？”
魏東點點頭。
丁健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們都是同道中人啊！身為同道中人我勸你一句，周大河那個家夥，是一個狠角色，我跟著他也是身不由己，一有機會，一定要擺脫他，相信我，對你身邊的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