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7 坦白從寬(1 / 2)

晚間來了幾個過路的司機,點了好幾個葷菜,老張高高興興地去廚房裏炒菜,在端上茶水後荷花又開始指揮我幹活。

“小秦,把桌子擦幹淨,別光吃飯不幹活。”

屋子裏的桌子從早到晚已經擦過三遍,我還是拿起抹布再仔仔細細地擦上一回,對荷花這種人惹不起躲得起,她說什麼我照辦就是,無需要什麼歡喜,保持心情沒有起伏便是最好的。

老張在廚房裏大聲喊荷花端菜,我趕緊跑了進去,這盤回鍋肉份量挺足,肉也挺多的,似乎不像老張平日的作風。

端上菜後客人便要上酒,我打開一瓶二鍋頭替他們斟滿酒,轉身恭侍一旁等候吩咐。忽然臀部上被人一重擊,我嚇了一跳立即轉頭看去,隻見我旁邊的一個客人正在抽回手去。

“你做什麼。”我怒道。

那男的滿不在乎,瞟著我道:“發什麼火呀,就是摸摸你的屁股,你做服務員不就是給人摸的。”

“哈哈。”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對麵一男人還擠著眼故意問道:“小羅,你摸她的屁股是什麼感覺。”

“蠻柔軟的,摸著舒服,脫|光了摸感覺肯定更好。”他流言涎語。

我暗暗生氣,怪不得人說十個司機九個流氓,我往屋裏迅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前麵的荷花幸災樂禍地瞧著,麵前的一群流氓更加地口無遮攔,胡言亂語。

血直往腦門上奔湧出來,我來不及思考,也無暇顧及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照著那個男人礙眼猥瑣的笑容砸去。壺並沒有碎從我手中掉落下來,滾到地麵上才裂開成幾半,然後又是幾滴鮮血淌了下來。

我抬起眼看去,那男人的眉弓上已經被砸出一道兩厘米多長的小口子,鮮血正汩汩而出。

“他媽的,你敢砸老子,信不信老子當場辦了你。”

那男人暴跳如雷,準備過來揪住我撕打但被和他一起來的幾個同行給按住,此時老張也忙從廚房裏跑出來,看到屋裏的情形也大概明白了。

“幾位兄弟莫怪,這服務員是剛來的還不懂規矩得罪了幾位,這樣吧飯菜錢算我的,另外我再出兩百塊錢的醫藥費。”

那男人開始仍是罵罵咧咧一副不依饒的樣子,後來當老張掏出錢後麵色才有些好轉,便借著眾人的勸說接過錢才止了罵聲,一夥人扶著他走了出去。

人剛走荷花便上來指著我鼻子大罵:“你弄跑了我的客人還害我賠了幾百塊錢,小娼婦,我和你沒完。”

“我賠你就是。”我推開她。

“說得輕巧,你拿什麼賠,你可是沒工錢的。”荷花叉著腰。

“我每天少吃一餐飯,直到賠清為止,你可以去算算需要多少餐。”

“你……”

“好了好了,荷花你怎麼這多話,別人欺負小秦你不出頭就算了,怎麼還派小秦的不是。”老張突然發了火,荷花也不敢多說些什麼,隻拿眼恨恨地瞪我。

我暗下了決定等明天就去托隔壁的雜貨鋪老板娘幫我打聽一份工作,這家小飯館看來是容不下我存身了,沒想到做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也是這麼的困難。

晚上沒有例外地又失眠了,從來到這裏後幾乎每晚失眠,到淩晨三四點才能睡得著,小飯館早上沒有生意,睡到八點起床也是可以的。

房間裏關上門後特別地熱,我將外麵衣衫的扣子解開兩顆躺在涼席上睡著,也不知什麼時候睡過去。夜裏空氣似乎更加地沉悶,身上仿佛壓了個重物直喘不過氣來,而胸上一陣陣地撕扯性疼痛。

我強睜開眼睛,隻見黑暗中有一個人影趴在我的身上,上衣的衣扣已經全部被解開,內衣也被掀起露出胸脯,那影子便低下頭咬著我一側乳|頭,另一手則使勁地揉捏我的乳|房。

“你幹什麼。”我用出全身的勁推開他。

他很快再次壓下來,低聲笑道:“寶貝,你醒了。”

他這一出聲我立即聽出來,是那個老張。“滾開,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我大聲罵道。

“你喊誰?荷花被我灌了酒睡得像死豬,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理你。乖乖點,寶貝,從見到你我就想睡了你,你就看在今晚我幫你的份上讓我快活快活,整天幹那個黃臉婆都膩味死了。”他說著,手指隔著我的底褲向裏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