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曰裹著浴巾從浴室裏悄悄溜出來,蕭疏赤裸著上半身倒在沙發上,看樣子是睡著了。她往房裏溜去,在衣櫃裏一陣亂翻,翻出一件長襯衫和一條短褲。
當她轉過身準備換上衣服時,不料卻瞧見蕭疏站在門口。“我要換衣服。”
“好。”蕭疏關上門,走到床沿上坐下。“你可以換了。”
秦曰咳了兩聲,紅著臉道:“那你先出去。”
“我已經看見過了。”
秦曰氣得呲牙咧嘴,蕭疏實在是太可恨了。“看過一次,不代表我讓你看第二次。”
“第二次我也看過了,這是第三次,或者第四次。”
“討厭。”
秦曰抱起衣服往門口衝去,蕭疏飛快起身攔住她,“不要惹我,就在這裏換,否則我替你換。”
“你有病。”秦曰氣得跺腳。
果然這句話惹惱了蕭疏,他伸手抓向秦曰圍在身上的浴巾,那浴巾隻是鬆鬆地纏在身體上,經他這麼用力一扯便完全掉落在地上。秦曰嚇得趕緊用雙手遮住胸前,並背轉過身體。
蕭疏凝視著她的背影,冰雪一樣晶瑩的肌膚,纖細的腰,削瘦的肩,豐腴的臀部,白皙修長的腿。不可製止地他心底的欲望燃燒起來,這具美麗的身體吸引了他,他迫不及待地要得到它。
他走了過去,觸上那仿佛冰雪的肌膚,她的皮膚果然很細嫩,還有陣淡淡的青草的清香味。蕭疏笑了起來,同她玩過幾次的遊戲,但是這次不打算再放過她。
“我要你。”
簡短的三個字就像一道不容拒絕的命令灌進秦曰的耳中,她剛想說不身體便被蕭疏抱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下來。
她沒有拒絕的機會,唇就被堵住了,手臂,包括兩條腿都被控製住。
沒有淚,隻有滿腔的憤怒。這個男人並不喜歡自己,他怎麼能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這對自己來說是一種汙辱。
此時,蕭疏無法想到更多,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占據了他整個思想。他吻著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脖子,她的乳峰,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要吻到,那種淡淡的青草芳香味已經迷住了他。
現在,他不是蕭疏,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隻要身下的女人。
他凝視著床上的女人,她的美麗都一覽無餘落在了眼底,她閉著眼,沒有動,仿如玻璃櫃中陳放的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蕭疏直有一陣不忍心去破壞她的完美。隻是他是忍不住的,心裏的欲望超過了一切,急切地擁有她才是最好的。
蕭疏分開她的雙腿,慢慢地匍匐上她裸|露的身體。
“這種事,這種事不是隻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嗎?”她喃喃自語道。
蕭疏怔住了,床上的人仍是閉著眼睛,但是眼角卻滲出晶亮的眼淚來,她就像一隻被淋濕羽毛的小麻雀,不敢動,隻是有著無限的委屈。
“你不喜歡我,怎麼可以呢。”
那一刻,蕭疏好想告訴她,自己是喜歡她的。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說出來,這本身的可信度有多少呢。
就連自己都會懷疑這話的真正意圖。
或許自己實在可恥。
蕭疏從床上退了下來,衝到門外,大口的呼吸。風從窗外吹進來,心開始靜。
房裏秦曰更委屈了,蕭疏再一次用他的舉動證明了不喜歡自己,她低聲嘟囔著,穿好衣服走到外麵,客廳裏沒有人,衛生間裏也沒有人。
秦曰找遍了整個屋子,蕭疏不在,她決定趁蕭疏還沒回來趕緊離開。
剛走到門口秦曰又想起蕭疏曾經拍過自己的裸|照,正好他現在不在,如果能把裸|照找出來自己即使不需要玉墜也能要脅他了。
主意一定,秦曰馬上動手翻屋子。書房裏放著電腦,秦曰趕緊打開,在電腦裏每個硬盤裏搜了一遍,不但沒有裸|照,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她想了想,打開文件夾顯項,顯示隱藏文件,結果依然沒有。
秦曰不死心,蕭疏有可能把裸|照放在體積小的u盤裏了。她拉開抽屜逐層翻,翻到最下麵一層時發現一個大本子。秦曰將它拿了出來,一頁頁地翻開,裏麵沒有字。她倒了倒,從本子裏掉出一張發黃的紙。
那是一張作文紙,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秦曰拿起來,這是一篇作文,作者叫馮思,作文名《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