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婦家亮著油燈,從窗子中隱約透出兩個半坐著的人影,兩個人影挨得很近,似乎在低頭說些什麼。秦曰突然感到不妙,這徐寡婦看病幹嘛白天不找蕭疏,這深更半夜的把個男人弄到家裏做什麼。
秦曰躡手躡腳地走近,把耳朵附在門上細聽。
“蕭醫生,這碗肉絲麵好吃嗎?”這是徐寡婦的聲音。
“好吃。”
秦曰聽到了蕭疏的聲音氣得吐血,怪不得這家夥不吃荷包蛋,原來是有肉絲麵吃。她咬著牙再次貼上耳朵,裏麵的人在道:“蕭醫生啊,我聽說你沒結婚,我有一個遠房表妹人長得不錯,我想介紹你認識。”
有鬼。徐寡婦本來就是別人家寄養的孩子,哪來什麼遠房表妹,她莫不是想勾引蕭疏吧。
該死的,不要臉,我的東西也想偷,打死你們這些小偷。
秦曰在門外大罵。
她撿起一塊小石頭朝窗戶上擲去,然後飛快地跑開,凡是奸夫淫|婦見到有人打擾是不敢繼續行事的。秦曰跑回了孤兒院,從廚房裏摸出一把菜刀潛進蕭疏的房間。
果然沒過一會外麵廳裏有了動靜,腳步聲走到了門口。秦曰躲在門後屏住氣,手裏緊緊握著那把菜刀。門開了,蕭疏走進來,秦曰悄悄上前將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壓低聲音道:“脫褲子。”
蕭疏一怔,立即聽出秦曰的聲音,道:“為什麼。”
“讓你脫就脫,少廢話。”秦曰目露凶光。
“好,我脫,需要把油燈點燃嗎?可能看得清楚些。”蕭疏的聲音裏有些笑意。
秦曰臉紅了,這個蕭疏肯定想歪了,哼哼,過會就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脫了,你要不要看看。”
“好。”秦曰舉起刀,低聲道:“現在就讓我秦曰來了結你的罪惡之源,蕭疏,我要學姚大叔一樣避免自己家的公馬勾三搭四,隻好將你閹了。”
蕭疏握住她手上的刀,笑道:“那可不行,閹了我你怎麼辦。”他輕而易舉地將她手中的刀奪了過來,然後輕輕扔到了地上。握著她的雙手沿著胸膛往下滑去,直來到那片結實的小腹下。
秦曰嚇得要死,隔著薄薄的底褲她已經觸到了那勃|起的堅硬之物,蕭疏將她的手按得緊緊地,她不敢動,口幹舌躁,身體裏血脈直往腦門上湧。
“是真的要閹了我嗎?你不後悔?秦曰,剛才扔石頭的是你吧,我看見你了。”
暖昧的淺笑聲,使得秦曰越發頭暈腦脹。蕭疏握著她的手往底褲裏探去,秦曰拚命地把手捏成拳頭,蕭疏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貼上。霎時,那片灼熱便完全落入了秦曰的五指中。
“啊……”她嚇得大叫起來,但僅吐出半個音嘴唇便被封住了。
蕭疏適時地吻了上去。
結束的時候秦曰暈倒了。
蕭疏將她放到床上,許久她才悠悠地醒過來,黑暗裏兩個人望著。
“秦曰,和我回去。”
秦曰翻身不理。
“曰曰,和我回去吧。”他笑著。
“肉麻,誰讓你叫我曰曰的。”秦曰翻過身來罵他,夜裏她的眼睛格外的亮。
“曰曰。”蕭疏又小心翼翼地道。
半晌秦曰應了一聲。
“等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
“做夢。告訴你,蕭疏,我還沒原諒你。”
“那你什麼時候原諒我?”
“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你不想左手挽著帥老公,右手牽著漂亮兒子出去招搖嗎?”
“誰告訴你的。”秦曰咄咄逼人,道:“是不是呂雉那個叛徒,她是不是趁我不在說了我許多壞話。”她不知道呂雉為了她使出美人計去誣陷劉邦,更不知因為這出美人計便成就了一段好姻緣。
一切都是緣。
緣來緣去,已得是緣,未得是緣,是自己的終究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