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風沒吹過。你沒來過,我沒愛過。
愛情若丟,那就是天涯海角。
不要和消耗你的人在一起,也不要做消耗別人的人。
與其浪費時間彼此消磨。還不如孤獨著努力成就更好的自己。
失望累積的太多,再慷慨的愛也會碎落滿地。
無論怎樣還是會覺得無能為力。
離開的不一定不在意。
但有些人也許隻適合留在記憶裏。
打開了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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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他眉間一擰,眉心閃過縷縷惆悵與不安,隨後嘴角微微揚起坦然一笑,不給我任何機會,揮起左手往我丹田轟去。
或許很多人大都不清楚丹田在哪,也有說在肚臍上方,也有人說在膀胱那兒,列位,您可記住了,根據文獻的記載:
丹田位置在臍下三寸,小腹正中線,為任脈之關元穴深處,在命門與神闕二穴連線的中點處。
居膀胱之後,直腸之前,有腹壁下動靜脈,分布著第十一、十二肋間神經前皮枝,深部容小腸,為小腸經的募穴;是三陰任脈之會。
一拳......倆拳,淡紫色的寒光從梟的拳尖一股股的冒出,隨著雨滴聲有節律的一張一縮。梟的出現使我觸及不防,亂了陣腳。他突如其來的攻擊,我不知道該不該還手。
雨一直下。
“滴滴答答......”
晶瑩剔透的淚珠在眸間裏滾動,隨之大大的、圓圓的、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淚珠源源不斷從我眼角湧出,順著臉頰滾了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泥濘地上,滋潤著這片泥濘地。
隻有在掉眼淚的時候,別人才以為我是真的難過。
我想,隻有那些冰涼的液體才可以為我博得同情。
清澈且渾濁的雨滴使勁拍打著我的臉頰,漸漸的、慢慢的與淚水融為一體。
夾雜著些許欣喜與惆悵。
早在很早很早以前,千雪曾問過我,“如果,我是說如果,梟某一天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會怎麼做?那時的你已經釋懷了麼?想要他生還是死?”
或許,這隻是一個閑聊的雜談,也許是一陣寒暄。但,我真的束手無策。
我不清楚、也不知道、更不敢想。
梟眯了眯眼,趁著我跑思的空隙,抽出了被我死死按住的右手,沒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
屏氣一吸,腰間一轉,一氣嗬成,使了個寸拳狠狠的往我丹田轟去。
“撲哧!”
一口黑血噴出,我一個趔趄感覺身體被掏空,死死的往桑樹林那飛去。
我實實在在的砸入了泥濘地上,眸前的世界都返樸歸真,就連梟也變成了不苟言笑的趙伯,隻見他在寂靜的暴風雨中舒展,右手緩緩捋著脖子上那短短的白花花的胡子,搖頭歎息,嘴裏說些什麼。
眼前一片朦朧朧,即使學過唇語也無法讀出趙伯嘴裏的意思。
眼一黑,昏死過去。
“這是哪?”
眼前一片白茫茫,我眯了眯眼,一片米白色的牆壁映入眼簾。
“千雪!千雪!我說的沒錯吧,我看見穆兒的食指動了!”
是我母親的聲音,我在哪?
一股股滴露消毒水的氣味撲麵襲來,刺鼻的氣味使勁敲擊著我的味蕾,使我眉間一擰,雙眸閃過一絲不悅。
我在醫院,這氣味在熟悉不過了,我極其討厭這股味!
迷糊間,瞧見自己胸口貼著各種各樣的貼紙,猶如一個個創可貼,指尖一緊一緊的,耳畔一陣陣微微“嘀嘀......”的響聲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