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您可記住了,貼在胸口的叫做心電圖,而套在指頭上的是用來監測呼吸氧氣的飽和度,這些在儀器顯示出來,就可以知曉患者的心律、心率、呼吸、氧飽和度等身體特征。
“千雪!快打電話通知爸爸和爺爺,快去!今天要好好慶祝下!小倩快讓......”
雨一直下。
空氣中彌漫著憂鬱,一種莫名的愁緒鎖住眉宇的千絲萬慮,包不住內心的恐懼,當心如此的寂懼,被撕碎而不愈我試著掩飾,卻更加情勢加懼。
久旱逢甘霖,不論在誰的眼裏,都是一份美麗;而淫雨霏霏,堤破水淹,又有誰不為之而心煩?
人世間的浮華喧囂,得意失寵,需要我們以平常心待之,對於雨也莫不如此,隻有去除浮躁,多幾份平靜,才能體味出它的有趣和詩境。
感受著它的精妙和美麗。
......
自從我意識清醒以來,就發現我右側臉頰火辣辣的,外眼角下側兩寸莫名其妙多了個奇形怪狀的刺青。
而詫異的是,但凡我調用了丹田氣息,刺青視乎也與我產生了共鳴,忽閃忽閃發出淡紅色的光芒,宛若一個將要被斬殺的犯人,貪婪的享受最後一縷新鮮的空氣。
或許,就是這個血紅的刺青,使我邂逅了我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實現了自己這輩子最難達成的事情;看透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帶我徐徐道來。
接下來的事情,是我與千雪月下閑談才得知的。
我昏迷了四天三夜,這段時間千雪與玲子白天都跑東跑西的,忙於我交代的事情,若晚上有時間會輪流來醫院照顧我,小倩則是天天在醫院陪著我,給我削了一個個蘋果,剝了一次次橘子,隻怕我醒來時口渴,以備不時之需。
我的母親,是個感性的人,天天以淚洗麵。小倩她們沒少安慰她。
可惜的是,亞馬遜的計劃隻能推遲到下周三出發,算了算還有五天的時間。
在這五天的時間裏,幾乎都是在會議室裏度過的,與千雪、玲子商討亞馬遜行動的計劃,避免萬無一失。
至於趙伯那,每天晚上在睡夢中都走入了他的世外桃源,這些天異常艱辛。
不斷練習著櫻斬,到現在我已經能駕馭起初期的櫻斬,至少能掌控它的威力和速度。
我還學習了一個新的技能——櫻盾。
據趙伯的原話就是:“這是櫻語裏的補,聲稱為——櫻盾。是由千朵萬朵的櫻花拚湊而成,它堅如磐石無堅不摧,核彈曉得不?它強大到足以攔劫氫彈的攻擊。”
我也有向趙伯谘詢過,關於那次看見梟的情況與臉上這奇形怪狀的刺青,趙伯告訴我,放輕鬆別在意,我臉頰上的並不是刺青而是一個契章,是王者的象征。
它有個專屬的名字,叫做——血契。
到後來,我才隱隱察覺,隻有在我使用櫻斬時,那怪模怪樣的血契才會變得猩紅,誘惑著我。
臉部傳來一絲絲酸酸癢癢的,仿佛這小小的血契在緩緩吸食我的血液。
至於梟,趙伯讓我別在意,推測我多半因為接觸過多強大的能力而看走了眼,也被趙伯馬馬虎虎敷衍過去,沒過多久也不了了之。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星期二。
離亞馬遜行動還有整整四天。
我、千雪和玲子,乘坐賀蘭家族的私人飛機飛往巴西首都巴西利亞。
這次行動代號——亞馬遜T-90。
在飛往巴西利亞的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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