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中和扣掉電話站起了身,撐著自己的龍頭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開始飄零的落葉,嘴角帶著自豪的笑容,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兵家最精彩的一式......
一場權勢之爭,一地殘肢斷臂,一汪猩紅血泊,一世恩怨糾葛。
“傅爺,飛機到了。”一個黑衣男人從屋外走了進來,低頭恭敬向傅中和彙報。
“恩,人呢?”傅中和站在窗前嘴角帶著笑意。
“母女二人已經被藏在郊外的教堂裏了。”黑衣男人眼角看到了沙發上的女嬰屍體,又衝傅中和彙報到:“貧民區那個女人說感謝傅爺花大價錢買走她女兒的屍體,那筆錢救了她老公一命。”
“恩,把那小娃娃埋了吧,指頭沒了,就別送回去了。”傅中和點了點頭:“把蕭天傲的情婦和女兒一定要看好了,以後.....對付蕭天傲,還有大用。”
“是。”黑衣男人低頭應和後,抱著女嬰屍體走出了傅中和的別墅。
傅中和坐回沙發上,仿佛還能看見周天剛才嚇的有些發白的臉,不禁哈哈的笑出了聲音,雖說自己這一招損了一點,但周天是自己教出來的,什麼個能力自己心裏有數,如果不做的這麼極端,他怎會害怕自己的心狠手辣而有所忌憚,他怎會相信自己是真心幫助他幫助山本呢。
周天心中發冷的出了傅中和的別墅,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印濕了整件襯衣,手指有些輕微發顫,想起自己剛才懷裏摟抱著一個已經死掉的斷指嬰兒,厭惡的脫掉了西裝外套,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天爺,這件西裝不是昨天才從富樂製衣拿回來的嗎?說是沈公子很喜歡的嗎?”周天車旁站著的手下看到自家老大想也未想就厭惡的扔掉了花費巨額量身定製的新衣服,心裏難免疑問,再說了,不是說沈一看到這套西裝覺得很是喜歡嗎?周天什麼時候會扔了沈一喜歡的東西?
“不要了。”周天麵無表情的上了車,看了看地上的西裝外套,沈一的確是喜歡的,自己就這麼扔了,想了想,吩咐道:“先去山本大佐那裏,然後去美華戲院定一個包廂,晚上我和沈一去聽戲。”
周天到了山本的道館後,獨身一人走了進去,像日本人一樣跪坐在了道館中間,山本端著濃茶從內室走了出來。
“大佐,傅中和已經設計去抓楊天賜了,可以開始準備實驗室了。”周天的日本話說的相對流利,並且味道純正,不知道怕就真的以為他是日本人了。
“恩,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山本喝了一口濃茶,走到周天麵前,鬆了手,啪的一聲茶杯摔裂在周天麵前:“如果三天之內楊天賜沒有,你,就進入實驗室接受細菌種植。”
“大佐,這十幾年我每五天供一次血助天皇的研究,更是為天皇盡心盡力做事,從未有過二心,我.......”
“閉嘴,為大日本帝國的科學研究獻身是值得榮幸的事情!”山本掐上了周天的下巴:“我是看在你這十幾年讓我手下舒爽的份上才給了你這次機會,不然,你早就被我扔進實驗室去了,懂嗎?”
跪坐在地上的周天聽到這句話後身一緊,屈辱的感覺十幾年來依舊讓人不能忽視,可麵上還是恭敬的回答:“是,周天不會讓大佐失望的,定會交楊天賜出來。”
“恩。”山本這才鬆了鉗著周天下巴的手,往身後一擺手:“大宇。”
地上的周天一愣,眼底閃出一絲痛恨,緊緊的咬著牙,看向從內堂走出來的日本人。大宇是山本養的男女支,幾乎是與周天同時被山本收養的,山本有一惡趣味,那便是喜歡看兩個男人在自己麵前相交,而這十幾年來滿足他這個興趣愛好的,就是周天和大宇。
大宇走出來看到地上跪坐著的周天,不用問就明白了山本大佐的意思,走上前去,從腰間摸出了細繩,抬腳踢了踢周天。
周天緊閉雙眼,深吸了兩口氣,才把雙手背到了身後,大宇非常熟練的幾下就將細繩狠勒到了周天的手腕,繩子因為太過細,很快就陷進了肉中,壓迫血管讓繩子兩邊不正常的淤鼓著。
大宇伸手按到了周天的脖子,狠狠的一使勁,周天的頭便被按壓到了木地板上,隻能勉強側著臉。大宇用腳分開了周天兩雙緊挨著的腿,讓周天以一種完全屈辱的姿勢趴伏在地麵上,這才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一臉興奮的山本,見山本點頭,大宇扯下了周天的褲子。
周天的後身疤痕遍布,多是鞭痕和仗痕,仔細看還能看到一些烙印。大宇用腳讓周天的兩腿分叉的更開,□□毫無遮掩的露出,更內層的猙獰傷疤在空氣中發白,彎彎曲曲的樣子,讓人知道那是由於大力撕裂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