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脫下自己的褲子，正要挺進周天的後身，山本卻突然喊了停，走上前來啪啪的拍了兩下周天的屁股，很滿意的看到周天因為屈辱和無能為力而發著顫。
“周天，記住，是我從死人堆裏把你撿回來養活的。”山本掐了一把周天屁股上的肉：“你現在有的所有名利都是我給你的，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把所有的都收回來，讓你和大宇一樣，每日在戲台上給皇軍表演助興節目。”
“大佐....相信我....”周天的臉被按壓在地麵上，扭曲變形，聲音也暗啞著。
“恩。”山本點了點頭，伸手替周天把褲子拉了上來，示意大宇鬆開按壓的手，衝周天說：“走吧，去做事。”
“謝大佐。”周天從地上爬起來，低頭道謝，轉身往外走，本還充滿恭敬的臉在轉身的一瞬間變成了冰冷恐怖的樣，周天的手緊緊握拳，麵頰因為緊咬牙的緣故鼓起一小塊的肌肉，周天在心底咆哮著，總有一天，他會變得足夠強大，把這些欺辱過他的人全部殺掉。
“天爺。”周天剛從道館出來，手下便迎了上來，手裏拿著兩張美華戲院的票：“訂到了，是二樓的包廂，今天美華是飛鳴越劇團演的《臥薪嚐膽》。”
“嗬。”周天輕笑，接過手下遞上來的票，喃喃自語道：“臥薪嚐膽嗎？沈一怕是很喜歡聽了。”
“是是是。”手下趕忙點頭，然後偷瞄了周天的臉色，才小心的開口：“天爺，沈公子....沈公子他說....他今天.....”
“他說他不陪我去聽戲吧？”周天倒是很坦然，一屁股坐上了車：“小脾氣還挺大，開車，我親自去接。”
周天給沈一安置的別墅是霞飛路上最大的一間，通體刷成了白色，院中種著各樣花草，雖是這樣，可沈一卻從不在花園中多看一眼，為了保持花草成活周天曾雇傭專門的園丁進院澆水施肥，可被沈一趕走，再那之後，周天便放棄雇傭園丁的想法，而是二十天換一次，待園中花草有些微枯黃，便全數扔掉，換來新的，周天為討沈一歡心，也確是做了不少，可偏偏，曾經的上海第一槍，壓根不吃這一套。
這不，周天走進房間中的時候，沈一正端坐在書桌前，兩雙手撫摸著桌上銀白色的□□，視周天為空氣。
“一，怎麼了？鬧什麼脾氣呢？”周天一邊走一邊伸手扯開了自己襯衣領口處幾枚扣子。
“別過來！”沈一猛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兩手捧舉著，直指周天。周天卻不躲不閃，繼
續向前靠近：“你開槍啊，開，你不是早想這麼幹了嗎？還等什麼？”
“你以為我不敢嗎？！”沈一眉目硬朗幹淨，兩道劍眉緊蹙在了一起，若不是顴骨下因為太瘦而有些凹陷，真會讓人當成風度翩翩的富家少爺。
“你敢。”周天點頭，直盯著沈一的眼睛：“上海第一槍有什麼不敢的？單槍匹馬闖入日本道館，一人殺了二十五人，你有什麼不敢的？快啊，開槍，殺了我，殺了你的救命恩人！”
沈一的雙手舉著槍，抖動的越來越大，手指嚐試的勾入槍環的地方，卻幾番不果。“啊！”沈一大叫一聲，雙手用力，誰知啪的一聲響，□□從手中脫離，摔在了地上，沈一的雙手暴起了青筋血管，發著劇烈的顫抖。
周天輕笑，彎身撿起地上的槍，隨手放在了一邊：“我就說了，手筋被挑斷了，還玩什麼槍呢？這不是你該玩的了，一會兒我就讓他們把這個收走。”
沈一頹然的後退幾步，半靠在書桌上，兩雙手垂在身旁。周天帶著笑走上前，雙臂撐在桌沿，環著沈一，嘴巴靠在耳際，熱風一陣一陣吹出，曖昧之極：“一，昨天那套西裝...你很喜歡，對吧？因為和你婚禮那天所穿，是一模一樣啊。”
沈一因為憤怒周身輕抖，抬手想要推開麵前的周天，卻被周天輕而易舉的反擒：“殺你未婚妻的是日本人，不是我，你著什麼急？沒有我，你也會死在日本人手裏的。”
“我寧願死。”沈一咬牙切齒的擠出四個字。
“何必呢？我周天還對你不夠好嗎？我為了救你一命，做了那麼多！”周天逼近沈一，兩個男人高聳的鼻尖就要相碰，沈一側過了臉，扯起壞笑：“做了那麼多？多少次？被日本人做了多少次？”
沈一的壞笑是周天最喜歡的表情，那個與大哥楊為民有七分相似的壞笑，可配上沈一刻薄尖銳的諷刺，周天完全沒有了欣賞俊顏的心情，今日在山本道館所受的屈辱憤怒是為了見沈一才刻意的壓製了下去，可如今對上沈一‘做了多少次’的嘲笑，周天的手啪的掐上了沈一的脖子。
“沈一！你不要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