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見天賜徹底脫光,蕭作雄才揮手抽上了第二鞭,沒有絲毫的收力,沒有絲毫的手軟,反方向的一鞭壓著第一鞭打上去,本還是血道子的傷口,嘶的被抽裂,帶著最外層的細肉淩空甩飛,天賜沒有忍樁恩...’的悶哼出來,雙手跌扶在地上,撕扯到肩膀的槍傷也顧及不得,大口的喘著氣,臀上已經不是一道血痕而已了,兩鞭同一地方,鞭梢生生的割開血肉,如鋒利的刀刃將肉切開兩片。
“亂叫什麼?疼?”蕭作雄用鞭子在傷口上擺弄了一下,不深不淺的一寸內割,又抽起鞭子‘啪’的打在皮肉最少的後背上:“那這樣呢?”
天賜彎了胳膊,被一鞭抽的摔在了地上,慌張的咬上自己的手,不敢再亂叫出聲,滿身的汗,在亮光下竟熠熠的發著光,額角的冷汗同淚水一起大顆大顆的砸在地板上。
周天給蕭作雄講了十七年前楊家被滅門的事情原委,成大器靠近楊為民,幾句同誌就獲得了楊為民的信任,跟別人掏心掏肺,瞞著自己,最後不光害得蕭軍幾近滅絕,更是害得自己一家被人肅清滅門,而十七年後,他的兒子,楊為民的兒子,跟他一模一樣的性格,總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好人有太多,一次又一次被人利用被人害,如果不改掉,再害蕭軍慘敗還是小的,自己的命也休想保住!
這麼想著,蕭作雄手上的鞭子更加快狠的抽了下去,沒有停歇,沒有間隔,一鞭比一鞭更重,從臀部一路抽到後背,又從後背抽到大腿,雜亂無章的抽法,很多鞭都重疊著、打著十字,裂開血口,鮮肉被打成花的樣子綻開,本還能跪著的天賜,徹底倒在了地上,本能的瑟縮著身體,本能的往蕭作雄腳邊靠,本能的呢喃:“爸爸....疼...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打死人啊你!”斌頭竄了進來,擋在蕭作雄的鞭前,一鞭子抽到斌頭肩膀,布料一下就被扯爛,斌頭連躲都沒躲,堵在前麵:“我忍你很久了我!我以為你打兩下也就算了!還沒完了是!打打打!你打我!”
“爸爸.....爸爸.....對不起.....”天賜縮在地上,伸手去抓蕭作雄的褲腳,他怕,身上的疼心上的疼,他都怕,隻要可以抓著一點,隻要可以感覺到爸爸還在,就可以安心,就可以忍耐身上的疼。
“我不是你爸爸!”
落在空中的手慢慢握緊,果然,最怕的還是來了,都忘記上一次聽到這句話是什麼時候了呢,以為再也不會聽到這樣的話了,是過的太好了吧,都忘掉了.......
“你不是?行,你不是!”斌頭一把推開蕭作雄,讓他再踹不到天賜,護在前麵:“你不是,我是,行了吧?三爺兒子你不要了,是吧!我要!”
“哼。”蕭作雄斜眼看了斌頭一眼,把手上的鞭子扔在地上,看著門外叫了一聲:“黑子!”
黑子已經在門外偷摸的看了好久了,可暗影的規矩他是明白的,刻進骨子裏的服從和閉嘴,讓他想攔卻還是站在了原地,直到聽見蕭作雄叫了他進去,才趕快衝了進去,不放心的往天賜身上落了一眼,才雙膝跪地:“主。”
“把他交給你學規矩,按暗影的要求來!”蕭作雄指了指地上發抖的天賜,又瞪了一眼斌頭,跟黑子說:“白天讓他跟著你,晚上讓他來侍奉我,檢查你的訓練成果,除此之外,任何人不許接近他!”
“還任何人?你直接說不讓我接近就完了唄!”斌頭白了蕭作雄一眼:“幹什麼?!你不是不要了嗎?不要了你死攥著幹什麼?跟著你受罪還不如跟著我,我帶他回家種地也比跟著你好!”
“斌苗一!”蕭作雄臉上更黑,眯著眼:“不要太放肆!”
“行,我不放肆!”斌頭伸手指上蕭作雄的鼻頭:“我不管,我就等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把三爺兒子給折磨死!”
“哼。”蕭作雄打掉斌頭的手,冷哼道:“死算什麼?生不如死,才能磨掉該磨掉的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