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的檢查設備雖然精密,可難免會有被遮蔽的情況發生,若沒檢查出腫瘤的話,一刀切下去,也許腫瘤會擴散,到時候更是要了那個男人的命!
“不行!”
他說著,就向著救護車離開的方向狂奔,他得去醫院看看情況,不能讓一個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是他想錯了,他也要親自去驗證。
“這人瘋了吧?”
警察奇怪開口,可惜鍾文濤跑的越來越遠,早就沒了蹤影了。
不得不說,帶著滿身滿手的血跡,在鬆市的高架橋上狂奔,確實有一種殺人狂逃避追殺的感覺。
鍾文濤沒有這種感覺,可看到他的那些人都是這種感覺。
本來就很混亂的交通,更是由於‘殺人狂’的出現更混亂了。
鬆市警察局接到好多個舉報電話,說高架橋上有殺人犯流竄,讓他們快速逮捕,警察局長對這件事都非常重視,出動了很多警力,就是為了將鍾文濤緝拿歸案。
剛走下高架橋,鍾文濤打算攔一輛出租車去醫院,就被持槍出現的警察們武裝鎮壓,直接壓倒在地上,快速帶走。
警車裏,鍾文濤一遍一遍的解釋身上這些鮮血的由來,根本沒人相信。
警察堅持要帶他回警察局問話才行,鍾文濤說了很多嚴重的情況,可惜都沒人理會。
迫於無奈,他也隻能安靜坐在警局冰冷的椅子上,等待查明一切後離開這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鍾文濤對醫院的情況非常擔心。
手機被沒收,也沒辦法告訴別人他的情況,想找人求救都不行。
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被警察直接掛斷,無視鍾文濤難看的表情。
打電話的人卻不知道疲憊,不停的將電話打過來,警察隻能接起電話,語氣很不好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等電話那頭的人再說什麼,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三五個警察聚在一起討論鍾文濤的身份,還是不相信鍾文濤這個樣子是什麼都沒做過的。
鬆市這兩年很太平,警察們閑著吃飯也覺得無趣。
突然出現一個殺人狂,居然還是烏龍事件,他們的心情也很低落。
導致他們變成這樣的就是鍾文濤,要是這個人沒有在高架橋上狂奔,不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局長那邊還等著他們打電話彙報,這種事情,該怎麼說?
第一人民醫院。
王占海一直撥打鍾文濤的手機,好不容易接聽了一次,居然被一個小警察給嗬斥了。
不管鍾文濤犯了什麼罪,都必須快點出現在他麵前!
“老子不管你現在忙什麼,趕快給老子打電話,你老子剛才被一個小警察鄙視了,你去給我教訓他,順便讓他們快點放了鍾文濤,讓他快點來醫院!”
電話裏頭,王占海幾乎暴怒了。
副市長王瑞還在開會,旁邊很多人等著他的指示。
他們明顯看到副市長萬年不變表情的臉更冷庫了,隱隱能聽到老子之類的對話,都在猜測到底是誰這麼大膽跟副市長如此說話。
“好。”
冷冷開口,直接掛斷電話。
下一秒,王瑞繼續用手機打通了公安局局長的私人電話,委婉的轉達了王占海的意思,然後爽快的收掉電話,前後不過兩分鍾的時間。
公安局裏,鍾文濤百無聊賴的坐在裏麵,看出這些警察今天是不打算讓他離開了。
看看時間,醫院的手術應該已經結束了,那人是死是活都成了定居,他再擔心也沒用了。
隨意的打了一個哈欠,就聽到座機響起的聲音。
“是,局長,他在,還在……”
“我們不知道他是……好的好的,立刻放人!”
“我們錯了……”
……
一番混亂的對話下來,鍾文濤的手銬已經被快速的解開了,所有人都衝過去安撫他的情緒,根本不知道他居然是個大人物。
“這位少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局長剛才傳話了,要你快去人民醫院,王占海院長在等你。”
警察陪著笑臉,生怕鍾文濤是個難伺候的主。
誰知,鍾文濤甚至沒回答他們的對話,直接就離開了。
這些讓公安局裏的人更加自危,不知道這件事算不算結束了。
無法安心吃飯,也無法安心休息,都等著座機會不會再想起來。
“院長,不能等了!”
手術室裏麵,李寒煙穿著手術服,你真對王占海開口。
若再這麼等下去,這病人就死了。
他們完全有能力做手術,何必非要等一個中醫過來?這是王占海對他們的侮辱!
“是啊院長,動手吧”
“別猶豫了!”
一同負責執行手術的人也在催促,王占海無奈,隻能點頭。
這台手術,他不負責,而是要在外麵查看裏麵的情況,若有什麼緊急情況發生,他要指揮這些醫生們進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