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並沒有說話,隻是任她的手在他身上遊走。他猛地一低頭,卻發現,身上衣服扣子已被她解去大半,她口中喃喃著:“春秋,你聽我的,我決不會讓你吃虧。”
付春秋一閉眼,心想,這下完了,這女人是非要拿下我不可了,可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想拿下她呢?想啊!想得很啊!這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不可阻擋的魅力。她就象一架吸風機,而他就站在風口。那呼呼的風聲在他耳畔召喚,來吧,親愛的,這是你的溫柔鄉,這是你的最美好的歸宿。他無法抗拒,就象吃了迷魂藥,身不由己。可是突然靈光一閃,小混混那幽怨的眼神,那學吉它的專注,那沒有她活不成的倔強,一齊在他心頭浮現。他對她是那麼需要,他對他是那樣信任,他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不能給他倆的結合留下任何汙點。想到這裏,他忙抱住膀,裹住敞開的衣領,他央求著她說:“求求你,別那樣,好嗎?我們不能這樣。”
女人這時終於收住手,她杏目圓睜,柳眉倒豎,手插起腰,喝問道:“付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把自己的自尊剝得精光,什麼也不剩了,我已經下賤到如此地步,你卻還要這樣狠心地對我,我——我不活了。”她披頭散發,嗚了哇啦地亂叫,轉身就要這樣赤條條地下樓。
付春秋忙從後麵拉住她柔膩的胳膊。頓時一縷滑滑的的感覺襲上心頭。他真怕一使勁就會將她的胳膊拉斷,可是他又不得不用力,不然她就真的可能光溜溜地下去。那對他來說真的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女人並不是吃素的。她吱喳地叫著,說我丟了大臉了,沒法再見人了,你拉我幹嗎?讓我死去吧,這樣你就清淨了,就不會有人煩你了。
付春秋不得不上前將她整個身體抱住,用盡全力將她重新拉回閣樓深處。他貼在她耳邊,窘急地說:“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沒有病,我多想把你吃得骨頭渣都不剩,我多希望在你身上做一回男人,可是不行,我不能那樣做,你懂嗎?”
“我懂,你就是想把完整的我留給你兄弟。你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精,可是你們想沒想過我?我不願意,我沒相中他,別說你教他彈吉它,就是你讓他做國家主席我也沒相中他,你懂不?”她一口氣將心裏話和盤托出,使付春秋的打算一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現在的他與她一樣都被剝光了,一絲不掛了。原本是一個美妙的設想,卻被她無情地否定了。自己付出的,小混混渴望的,一下變得岌岌可危,怎麼辦?
他不禁望了一眼膚如凝脂的美人,她在他懷裏哆嗦著,不知是氣的還是冷的。他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象是機關被觸碰了,她渾身顫栗得厲害,口中喃喃道:“春秋,我要給你,真的想給你,隻一次,我這輩子就知足了。”
付春秋在心裏無奈地對小混混說:“對不起了,沒有辦法,今天我不把她拿下,我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他的手象是通上了電,以一定的力度和思想緊緊地握住那部分柔軟。女人象隻歡樂的小雞,在他的大手下吱喳地叫得歡。這一男一女終於試上了。老板娘在事後暗叫道:“我想幹啥就幹啥。”
付春秋懷著一顆濟世救人的心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沒想到這事做起來那樣舒服,簡直是舒服得骨頭都酥。他舒舒服服地在夢鄉裏遊蕩,一直遊蕩到太陽將最亮的光射在他身上。他睜開眼,慌忙套上短褲。他自然而然地回味起了昨夜兩人的瘋狂,包括無數個細節,點點滴滴都那樣讓他欲罷不能,他不得不發自內心地說,他愛上了這個運動。
待付春秋從閣樓上下來,老板娘已將自己打扮得婷婷玉立,規規整整,以一個全新的麵貌迎接付春秋。付春秋的眼睛不敢直視她,卻用眼角將她看個夠。這個在人前美麗大方的女人,曾經在他身下無比釋放。一這樣對比,他就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老板娘帶他走入一個全新的世界,那裏有著無法向外人道的絕對私密的快樂。他恨不得再把她拉向他的閣樓,再次行那癲狂之事。
老板娘笑吟吟地麵對付春秋,麵上一點異樣的表情都沒有,就象一切都沒發生那樣。她仍象往日那樣問候付春秋,仍象往日那樣讓服務員把飯菜都端上來。她坐在他旁邊看他吃飯,聊點隨時想到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