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一個麵對弑夫仇人的寡婦,所應該擺出的架勢嗎?
髙嘯海也是醉了。
回南山的這段時間裏,他也見識過不少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吊絲得像鬆浦惠香這樣的女人,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驚愕之餘,髙嘯海準備伸手從她嘴裏取出香煙。
但,剛剛抬起的手,卻被她生生摁下。
在她略帶疑問和不容置疑的目光命令下,髙嘯海不得不把嘴湊了過去,從她的嘴裏接過那支煙。
隨即,鬆浦惠香把含在嘴裏的煙霧,輕輕地噴向髙嘯海的麵孔,然後側坐在他的大腿上,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雖然我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手刃你這個儈子手替丈夫報仇,但要你還給我一個丈夫的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髙嘯海顯得非常無奈地說道:“人死不能複活,再說在公海上與海盜狼狽為奸,公然搶劫本國的船隻,扣押自己的同胞做人質,不管是不是你丈夫,我都覺得他死有餘辜。”
“那我呢,”鬆浦惠香問道:“我是殺人還是防火了,你憑什麼讓我中年喪夫,一個人帶著孩子守寡?”
尼瑪這關我什麼事?
髙嘯海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就拿自己陪給你算了。”
“你?”鬆浦惠香問道:“陪給我做兒子嗎?”
“不,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做你丈夫。”
鬆浦惠香伸出她那潔白而修長的手指,在髙嘯海臉上輕輕掐了一下:“做我的丈夫,你是不是覺得吃了大虧呀?”
說著,她有從髙嘯海的大腿上站起身來,看似漫不經心地走到椅子的背後,輕輕地一拍椅子的靠背,隻聽“哢哢哢”聲響起,髙嘯海還沒反應過來,從椅子背、把手和椅子腿上,立即冒出一片片金屬片,向膠帶一樣死死把他捆在椅子上。
次奧尼瑪,勞資真是色迷心竅,昨天加藤楓在茶樓下藥沒注意,今天被鬆浦惠香五花大綁地捆在椅子上也沒注意,這要是傳出去,勞資還配是中國的特種兵王嗎?
我勒個去!
髙嘯海剛剛想試試能不能掙紮開了,隻感到身體失重。他腳底下的那塊地板突然陷了下去。“呼”地一聲,他眼前一片漆黑,隻感到自己頭朝下腳朝上,整個坐在椅子上,被倒掛在空中。
原來他所坐的椅子下麵,是一塊翻格,鬆浦惠香一按動椅子上的開關,翻版就直接放倒四樓去了,而之前在他腳下的地板,一下子成了下麵那個房間的天花板,他被道掛在空中,口袋裏的錢包、打火機和手機,都稀裏嘩啦地落了一地,好在地上似乎撲了一層厚厚的地毯,所以那些東西墜地的時候,隻是發出沉默和難以察覺的聲音。
過了一會,隻聽“啪”地一聲,樓下這間房的燈亮了,鬆浦惠香從門口走了進來,抬頭看著倒坐在天花板上的髙嘯海,問道:“怎麼樣,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話,你在走進我辦公室的那一刻起,至少已經死了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