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做餌?”
莊惡難又撲了上來,封住了路無雙進退所有方向,路無雙麵露寒霜,哼一聲說:“你們未免欺人太甚。”
路無雙揚手在腰部輕輕一按,一條彩色長蛇兵器已經飛上他手,正是路無雙成名兵器,——“無雙。” 無雙在空中迎風一立,軟蛇兵器瞬間變的堅挺似鐵,通身色彩豔麗,若仔細數來,應有紅,綠,黃,紫,藍,黑,白六種顏色,甚是耀眼奪目。無雙空中再一次變換形狀,形成一個花圈模樣的外門兵器,正好將莊惡難圈於其中,莊惡難疲於應付,隻覺四周都是一片片五顏六色的風影,難以琢磨。莊惡難漸漸敗下陣來,就在路無雙要得手之際,黑光自卓無庸手中擊來,路無雙早早就已瞧到,黑光來勢緩慢,但卻是令路無雙躲無可躲,黑光飛至,路無雙手中無雙已經跌落在地,而路無雙脖上被一把黑色大劍架住,卓無庸出手如風,瞬間點住路無雙幾大穴說,再將黑劍沒入衣袖。
伯清顏愧疚說:“無雙,你放心。我們隻是用你來誘那妖女出來,不會傷害你。”
“哈,真是好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又有何得何能竟能讓人家一教聖女為我入甕。”路無雙笑的淒厲。
“你能。”卓無庸突然說:“因為它。”卓無庸說著,將一個白色精致錦囊放於桌上。錦囊上用月光般的金線繡著一隻展翅飛蝶,而在飛蝶身旁用紅,綠,黃,紫,藍,黑六色繡出無雙兩字。而六色彩線又是交錯而成一說彩虹,伴在飛蝶身旁。這個白色錦囊正是卓無庸在亂墳崗所撿的楊綰遺物。卓無庸望著路無雙:“這個應該是你的吧。”
路無雙望到錦囊,麵色大變,叫說:“你們怎麼會有這個錦囊?你們把綰兒怎麼樣了?”
“方才你還說你不認識她。”、
“我......我和她隻有一麵之緣.......”路無雙閉起眼睛。
“無雙,你不用否認了。一麵之緣,她就會收下你的錦囊?而且還會一直佩帶著這個錦囊?”伯清顏笑容和藹,目光越發明亮。
路無雙麵色蒼白,著伯清顏說:“你們見過她?”
“不錯,歸雲蟲蠱就是拜她所賜。我們差掉就可以了結她的性命,但最後時刻她卻被人救走了。”
路無雙聽到楊綰平安被人救走後,麵色稍緩:“既然她差點喪命,恐怕以後都不會再露麵了,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
伯清顏還待再說,一旁卓無庸卻開口問說:“你的右手怎麼了?”
路無雙麵色一變,說:“我的右手,怎麼了?”路無雙並沒有回答,卻隻將問話重複一遍。卓無庸突然笑了,說:“沒怎麼,它很好。”卓無庸微微側頭,對莊惡難和伯清顏說:“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多待些日子了。”
伯清顏和莊惡難麵麵相望,不知所以。
“路無雙呢?”卓無庸突然插口問說。
“哦,他已經被我用自家點穴術封了七大脈路。”伯清顏微頓說:“還有,你說的一點不錯。他的一隻右手看去雖與常人無異,但脈路卻完全錯亂,幾乎是廢得。”
莊惡難納悶說:“卓兄,你是如何知道他右手是廢的?”
卓無庸淡淡說:“方才我擊向他一劍,他明明無須敗的。隻要將無雙交於右手,以逆勢封我來勢,我自拿他不得,但他卻束手就擒了。我就懷疑他的右手有問題了。”
莊惡難和伯清顏恍然點頭,卓無庸又說:“非但如此,以我所測,他之所以廢掉右手應該與楊綰有關。”
“什麼?”莊惡難納悶說:“楊綰?”
伯清顏點頭說:“卓兄如此說,的確有說理。想路無雙大小戰五十有餘,皆是全身而退,若是傷於江湖中人,不可能不被人知道,而一直隱藏到現在。可能真的是和楊綰有所關。”
“難說是她廢的?”
“不可能,若真是廢人一雙手,為什麼還留著他的錦囊。”伯清顏否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