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冰臉色微紅,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還問我,你現在的樣子不就是那個外號嗎?”
看著張冰冰微紅的臉蛋,徐曉帆的心胸蕩漾。在大學時代高不可攀的高傲公主,如今終於單獨和老子坐在一起吃飯了。
徐曉帆問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張冰冰說:“呆頭呆腦。”
“木頭?你們給我取的外號?”徐曉帆問道。
張冰冰哈哈大笑,笑得嘴巴裏的菜都差點噴了出來:“你還不笨嘛,知道自己叫木頭。”
真的叫老子叫木頭?我CAO!叫了老子這麼多年,大家都知道,就是老子自己不知道?
徐曉帆說:“這麼說,你們一直這麼叫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都叫開了,這麼多年來,就是我自己不知道?”
張冰冰嗬嗬笑道:“沒辦法,誰叫你不解風情呢?”
“我不解風情?”莫搞錯?石頭問道。
張冰冰端起酒杯,送到嘴邊咪了一口酒,說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我們兒時的夥伴裏麵沒有女孩子暗戀你,暗示你?”
徐曉帆也端起酒杯,跟張冰冰碰了一下:“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騙我的吧?讀書的時候我好自卑呢!”
張冰冰書說:“所以大家都叫你木頭啊。你看哈,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你自己竟然不知道。再說,你自卑什麼呢?”
徐曉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好意思:“不自卑不行啊,我成績不好,總是喜歡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所以,你就因為這個自卑?”張冰冰問道。
徐曉帆說:“是啊,現在想起來,浪費時間和青春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張冰冰說:“很奇怪。徐曉帆,看來要對你另眼相看了,我怎麼發現,以前的紈絝公子不見了,現在是有理想有抱負有鬥誌有自知之明的有誌青年了。再者,我一直弄不明白,你”呆在省城好好的,為什麼要跑到這個鬼地方來?”
徐曉帆說:“承蒙誇獎,一言難盡啊。對了,你剛才說你找我有事,什麼事來著?”
張冰冰沒有回答徐曉帆的問題,反問道:“你覺得我舅舅那人怎麼樣?”
徐曉帆說:“你舅舅?哦,你是說我們縣長啊,他人很好啊。”
張冰冰說:“能不能具體點?”
具體點,你要老子怎麼具體?老子就是和他在五交化指揮部文秘組辦公室呆了半個小時,晚上和他一起吃了個飯,就要老子具體評價他?
徐曉帆說:“具體的我也說不出,反正感覺他人很好,能力很強,是下一屆縣委書記的最好人選,嗬嗬——”
“你可不要亂說,”張冰冰左右環顧了一下,說道,“小心隔牆有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徐曉帆有點好笑,這張冰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老成了,不過她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是比較可愛,於是說道:“你信不信,不超過一個月,他就會是通山縣縣委書記。”
張冰冰顯然不相信,笑著說道:“徐曉帆,你什麼時候變成算命的了,成了政壇預言家?從哪裏學來的歪門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