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海戰馬旄騎1(2 / 2)

白岈情知良機,忙即故意露出馬腳,但見一根銀槍劍幻作森然大蟒襲擊而來,心頭一喜,頓用“摹肖瞳”複製,眼睛撇過一道藍光,忽地心腦頓明,感知參透了“無雙大蛇”施展時的經脈運行。

待的複製後,忙即後跳,手中神霄劍兀自下斬,將蛇頭斬落在地。書六文見沒有得逞,心頭一慌,哪裏料到白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回施了“無雙大蛇”。

神霄劍本來就能如意伸縮,加由白岈的“那婪遊龍”一招,複製“無雙大蛇”非常容易,當下頓乘其道,將其中奧義融入於“那婪遊龍”之中,施展而來。

僅一刹那,神霄劍變化為一條白龍呼嘯而去,咬住了書六文的頸部,將其席卷而來。

白岈劍刃架在書六文脖子上,威逼道:“哈哈哈,摹肖瞳、無雙大蛇倒是讓我精進改良了‘那婪遊龍’。你與乾八翼都敗在我這招,還有何話可說?”

書六文義憤填膺,曉得“那婪遊龍”是打傷乾八翼的龍騰奔襲之術,但未料到他居然能融彙“無雙大蛇”的巧妙,也將其精進為一種可攻可擒拿的千裏攝奪之說。

摹肖瞳的依樣複製,雖然不能使得白岈洞悉其中奧義,但是效仿真氣運行時,以六合魂體的“列星隨轉,陰陽大化”的獨到之處,於真氣運轉上讓人望其項背,使他舉一反三,改武求新。

那婪遊龍:在某個人、某個時間、某個地方某個事物、某個距離,以真氣化龍之法,而施展千裏龍騰奔襲之功,或殺,或攝奪,或吸食,將生殺之術,盡握手中。

由此可見,其中融彙了“鯨吸大法”的吸功,“重九奪天刃”的攝奪,“無雙大蛇”的纏咬等奧妙,融彙貫通而來。雖然隻是製衡絕學下的一門招式,比得鯨吸大法、重九奪天刃神功的高深,但是簡潔有效,不失為一種必殺技術。

白岈笑逐顏開,雖然我道流製衡絕學已成,但尚未有一套完整的神功,如今又添加一招,也就距離開創武道不再遙遠。或許真能有一門可媲美“神遁”“洗魂”“乄葬”的神功。

解道流,殺伐美葬之學,這種修真之道,最有名的代表神功,正是:神遁、洗魂術、乄葬猶美。每一門皆是齊全的神功武道之機。

白岈的我道流製衡絕學,則是幾中招式而已,尚未入列神功行列。

馬旄騎見書六文生擒,而白岈得意的是僅是改良了“那婪遊龍”,各個睚眥欲裂,怒火中燒。書六文道:“不必顧及我,以殺乄代骸為主,不能成事,必赴黃泉,血表忠膽!”

白岈一怔,馬旄騎士聽的書六文軍令後,各個冷視,迸發著殺氣,顯然也沒有顧及書六文的心思。白岈激動的心情瞬間跌落千丈,於心歎道:“好一個漁美人,好一個漁煌,若非納蘭燭地位顯赫,身份特殊,隻怕漁美人會搬到納蘭王朝也說不定。”

書六文朗聲道:“你別想得逞,今日必死無疑!要殺便殺,不必哆嗦威脅!但不知你是哪派魔物,用的什麼神功?”

白岈沉聲道:“我道流,製衡絕學。”回答並非完善,這隻是一種武學風格,一種武道理論,而非神功之名。白岈或許懶得再起,或許因神功未成不好定義,隻以“製衡其一”,或是“製衡一兮”,又或是“製衡一”,來代指自己所創出的一些招式。

書六文並不知道“我道流”,對於“解道流”也不知道,隻曉得煉道流、形道流、奇道流、榕道流、鬼道流這五種修真。“槍魂咬”正是形道流神功。聽白岈前番所言,大有創武之興,想必是自創的一門武道,也不再追究,認作了“製衡絕學”就是神功之名。

死亦瞑目,閉眼受死。

白岈於心不忍,而馬旄騎雖然不顧慮書六文的生死,但是也要搏一搏,急忙奮勇之上。白岈眉頭一皺,一掌拍飛書六文,橫刀斷馬,頃刻間湧上的馬旄騎撲地一片。

書六文氣悶,胸口如覺被燒紅的鐵掌拍打,五髒俱焚,每一呼吸痛如雷擊,便知是白岈的第一掌法“神霄掌”。受傷過於嚴重,無法助戰,唯是單膝跪地,踉蹌著身子幹著急而已。

白岈憤怒道:“我隻想救吳嬌綠,你們何必苦苦相逼?”仰天一聲龍嘯,震動八方,手中神霄劍如月分輝,劍芒無數,正是“製衡八兮,森羅萬象”。

乒乓數聲巨響,禁宮被打的傷痕累累,慘敗如舊,劍痕、刀痕、斧痕、槍痕、戟痕等長短深厚不一,斑駁陸離,盡在這一招劍法之中。仿佛白岈一揮劍,便是十八般兵器一同揮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