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亭月公主命裏克夫,還是這秦儀天生煞命,命運如此多舛。”
“自然是那秦儀命不好,與公主殿下何幹?”
“... ...”
角落裏一個布衣大漢昂頭喝了一口,才對身邊男子說道:“童大哥,他們說的那位秦二公子,是咱們上次遇到的那個秦二公子嗎?”
童允客嘴角一翹,搖頭道:“霧裏看花,山有南北,河有東西,傳言未必有假,也未必是真,權當玩笑就好。”
秦府。
秦儀的小院裏,屋門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門口站著一隻大象一隻猴子,好吧,確切的說是一個衛虎一個李三兒。
秦靈兒氣呼呼的走進來:“二哥呢,難道又瘋了?”
李三兒連忙笑著迎上去:“三小姐,您來了,少爺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秦靈兒撇撇嘴,就要踹門,卻被衛虎堵在門口,秦靈兒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大猩猩,你給我讓開。”
“小姐,少爺說了,任何人不能打擾他。”衛虎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一臉平靜的說道。
秦靈兒一臉無奈,這家夥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前幾天過來,也是他堵在門口,任憑秦靈兒拳打腳踢,這家夥連動都沒動,看表情還沒他自個撓下癢癢力氣大。
“是小妹嗎,你進來吧。”屋裏傳來秦儀的聲音。
衛虎聞言,庭柱子一般的大腿終於挪到一邊,秦靈兒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才推門進去:“二哥,你在屋裏做什麼,說好昨天教我你那個格鬥術的,你倒好,三天不見人影,哎呀,你這是弄得什麼?”
隻見房間裏一團糟,無數的紙張隨便的亂丟,就連窗戶上也糊了厚厚的一層,紙上畫著秦靈兒看不懂的數字符號,還有各種眼花繚亂的橫豎斜線,秦儀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頭發亂糟糟的,好像是瘋了一般。
秦儀整理一下頭發,笑道:“一時入迷忘記了時間,你等我整理一下,一會吃了午飯,我就教你如何?”
“好吧,那你千萬別忘了,對了,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我給你辦妥了,不過那個京兆尹像是在故意刁難你,隻給了一個京畿行走的空缺,三天後上任,聽說隻能帶十個士兵,而且還都是以前詔安的土匪,一個個五大三粗很難管理,要不要我幫你先整治一下他們?”秦靈兒笑眯眯的說道。
京畿行走是一個官名,確切的說,也不算官,就是負責寒城治安的一個小隊長。
“沒事,隻要能光明正大的在寒城橫著走就行,官大官小無所謂。”秦儀擺擺手道,“以後你二哥就是寒城裏的蒼蠅,打不得惹不得拍不得,你就等著瞧好吧。”
“真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這麼放縱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出去惹事,”秦靈兒鬱悶的擺弄一下衣角,“不過你要是把你會的功夫都教給我,我可以不管你。”
“行,但記得要替我保密,千萬別和大哥說,不然大哥找我決鬥,把我打傷了,你就倒黴了。”秦儀哈哈大笑。
“沒問題,我絕對不和大哥說。”秦靈兒拍胸脯保證道。
“少爺,宮裏來人了,讓你去接旨。”院子裏傳來李三兒的聲音。
秦儀臉上一喜:“咦,送官來了。”
秦儀連忙拍打一下衣服上的灰土,整理一下蓬亂的頭發,便跑了出去。
“虎兒,把我房間裏的紙都燒了,一張不留。”
“是,少爺。”
風灌進房子裏,其中一張紙被吹落在地上,隻見上麵赫然用現代楷體字寫著:
嫌疑人一:趙誌,因他皇姐趙媛的原因,心生不忿動了殺機。
嫌疑人二:趙豐,想要破壞公主趙媛的計劃,鏟除可能存在的隱患。
嫌疑人三:呂梁,原因同趙豐。
嫌疑人四:趙媛,已另謀高枝,想要鏟除舊患,或因秦家失勢,另受秦儀惡名影響,想要悔婚。
嫌疑人五:公羊少卿,因公羊默玉傾情秦儀。
嫌疑人六:敵國奸細潛入(幾率微)
嫌疑人七:秦儀以前得罪的豪門子弟(幾率微)
綜上所述,最大嫌疑人為趙豐與呂梁合謀,或者趙媛與趙誌合謀,需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