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我決定要嫁給你,這是我為你準備的情人節禮物,你喜歡嗎?從相識到相愛,是我們一生最珍貴的時光,這些天,我一直在抓緊時間進行記錄,當情人節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我會把它們一並寄到你的郵箱,你的郵箱足夠大嗎?能裝下我們這麼大的幸福嗎……”龐大的附件裏,記載著蘭兒和林美好時光的點點滴滴,還有他們的照片和DV。
永逝的玫瑰
窗外,刮著風,下看雨。夜,黑漆漆的。風中的玫瑰,消逝在死寂的黎明……
窗外,你走了,永遠地從我心底撤走了。在北國的曠野,找不到一絲你的蛛絲馬跡,雖然,你路過的軌跡,還產閃爍著悲淒的瑩光。蕾,你走了,我已把你從我的心髒挖了出來,雖然,血肉模糊,麵目全非,但畢竟你又可以天馬行空。在隔著一層空氣的那頭,你又可以獲得新生,也許,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死亡。敲一敲另外一個世界的門,我想問,你聽到了嗎?死去的人不知活人的痛苦,我想,你還不至於麻木到如此的程度吧。你可知道,現在的我,確實有很多很多想說的話;確實有很多很多想說的話;確實有很多很多流不盡的苦水;確實有太多太多抹不平的傷痕……雖然,我已嚐盡了跋涉的艱辛;我已失去了太多的甜蜜;我已說盡了離別的話語……
你知道嗎?在我心裏,你曾經是那麼美好,那麼動人,那麼清純,那麼醉人--簡直是活脫脫的一個人間仙女。不知幾回回夢裏和你相見,不知幾回回把別人叫成了你,不知兒回回癡望你遠去的背景……隻可惜伊人哪能堪知,癡人早已迷。你知道嗎?我怎麼那麼動情地愛著你,我曾經那麼用心地嗬護著你。因為愛你,我一次一次地說服自己去接納你的自私,你的放縱,你的固執,你的無情,我幾近到了發狂的地步。
你不是已正式宣布失戀了嗎?你不是說,不是因為不喜歡我,而是由於剛剛失戀而沒有再次戀愛的心理嗎?我千萬次地說服我自己想念你的話,我還是堅持對你許下的諾言:“我會等你一輩子,直到你心情好起來。”於是,不管你給我製造了多少痛苦,我還是癡心地、苦苦地等待,等待。可是,有誰知,我等待的根本就是一個會來臨的春天。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你現在不會戀愛了嗎?但是,某一天,我看到的分明就是你--多麼妖豔、可人的姑娘跟上一個手拿大哥大的帥哥如沐春風般駛出校園……完全可以想象,在某個北方的第一大風景園裏,要某塊草地上,兩個浪漫的騎士會怎樣的一番風采呢?
你不是表明你不愛他,你恨他嗎?難道你會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互守天年嗎?我從來想都想不到:一個女人竟然會在一天之內和幾個男人約會,當我看到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幕時,我隻好閉上眼睛,讓眼淚化作熱血流人心底。就心底灌滿血淚的當兒,我曾經瘋愛過的人啊,已被擠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就在此刻,我曾愛戀的人,已真真的從這個世界逝去了。
你可能會笑我的癡,我的傻,你我可能會說,你也可以像他人那樣,從我的唇邊采取一些花蜜,吸取一些甘露,這樣難道不好嗎?你可能會說:“幹嘛這麼認真!幹嘛考慮什麼結果?幹嘛折磨自己?幹嘛與自己過不去?”--也許你對,不要與自己過不去,享受現在才是真諦,也許你對,人不要負責,負責就是一種包袱。也許你是對的,我可真的要向你學習了,也許,以後的我會追隨你死去的軀殼。我相信,到了那麼一天,我也會把癡情和真誠拋於九霄雲外,我也會把責任和道德棄之陰溝。也許人生就在玩弄和享受;人生就在放縱和****。老天,但願我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