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最後他哭了,嘴裏重複著一句話:“為什麼你忘不了他,我這麼愛你難道還不如他嗎?”我輕輕的抱著他說:“對不起,原諒我!我忘了,真的忘了。過了今晚就什麼都忘了!”然後他就像個孩子一樣在我懷裏睡熟了。又手緊緊地環住我,生怕我會離去世。心裏透明的心防瞬間坍塌,原來,他可以這麼簡單的毀掉你為我精心築起的那道牆。我蝗到你在對我說:給自己一個機會!對!我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今天是你離開的第180天。
黃金周他帶我去旅行,我很高興走過了好多的地方,包括你曾經帶我去過的地方。你離開半年了,我由開始的傷心絕望到現在的幸福開心,女人和男人一樣都可以這麼絕情!
你過的好嗎?
今天是你離開的第200天!
早上下班,一位我們共同的朋友過來看我,其實我很不想見她。我一直極力避開所有與你有關的人和事,可是她已經走進了我的家。東拉西扯的聊了很多很多。我很巧妙的躲開與你有關的所有話題。而我的他則緊張的握著我的手,生怕有人將我帶走一般。可是最後她的一句話讓我這200天所有的努力都土崩瓦解。“我以為他死了你會活得很絕望,沒想到你這麼堅強。姝兒,他沒有白愛你!”
我愣愣的看著她。原來心還會疼,被我精心埋藏的記憶破土而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襲卷而來。沒錯,你死了!我忘不掉這個事實我就假裝忘掉,裝得我以為我真的忘掉了,而現在它卻赤裸裸的又展現在了我的麵前。
如果她沒有揭穿,我還是可以繼續活在你還活著的現實中,繼續我的幸福。可以想象著是你拋棄了我,在遙遠的地方過著幸福的生活。
是你讓她來懲罰我的自私的嗎?懲罰我沒有去醫院見你最後一麵;懲罰我沒有參加你的葬禮!是的,我很自私,隻有不見你最後一麵,不參加你的葬禮,我就可以告訴我自己,你還活著,我們隻是分手了。
你離開的第1天。
從醫藥醒來,每一個感覺就是心疼。我很高興,醫生說過,隻要有這種感覺就說明心髒移植手術成功了一大半。我從周圍的人中急切尋著你的身影,可是我失敗了。不能動不能說話,我隻能求助你的母親,她遞給護士一封信就掩麵而去。一種不安的感覺使我的心更加疼痛,我感覺你要離開我了!信不長,護士展開放到我眼前,你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
看完最後一個字,心髒劇烈的疼痛使我昏厥。原來這顆心髒是你留給我最後的禮物。你不忍看到你愛的女人死去而選擇用最絕烈的方式來愛她。
你就是這樣連死都要讓我活在對你的自責與思念中。我愛你,所以我答應你忘掉你我重新開始。在你死去的第365天帶上新交的男友去你的墳頭告訴你我活得有多幸福。
今天是你離開的第365天。
我來了,我帶著我的他來看你了。墓碑上你的照片是我為你拍的,你說是最帥的一張。原諒我這麼晚才來看你。一年的時間我真的做到了將你放下。最初,我那麼愚蠢,以為把你忘掉就是放下你。是他教會了我,放下,就是將對一個人的思念轉變為記憶!我做到了,所以我不再思念你,我隻是記住了你,你看到了嗎?我用你留給我的心髒愛著另外地人一個男人!
危!你的姝兒要結婚了,你看到了嗎?
愛在離別後
莫少文和女孩邂逅在機場的大門外,兩個人同時拉開一輛出租車的門,當男人用探詢的目光看見女孩著急的一受拿著手機說著什麼?
“小姐,你先請吧!”
女孩打完電話,意識到自己的魯莽,不好意思地說:如果您不介意,一起好嗎?
那日,煙暖雲疏,填入碧瓦,道路兩旁的木槿長勢正好。枝葉在明澈的天空下交錯疊加,被陽光熏烤出淡淡的暖香。
兩天後,女孩第一次到公司報到,一眼認出坐在高靠背椅上就是在機場上坐一輛車的那個男人。
“是你呀!我叫莫少文,歡迎你來公司報到。”
“您好,莫總。”女孩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的上司。
“你這次不會是又來和我搶吧!”
“對不起。”
莫少文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突然有了好心情。
“中午,請我吃飯吧!”
看著女孩使勁的點著頭,莫少文笑了……
中午,坐在廣廈的快餐廳,莫少文饒有興趣看著對麵的女孩,拘謹的反複做著:用手堵住吸管,再鬆手,將吸管的飲料送後鋁罐,聽“哧啦”的聲音。
“你多大了,畢業幾年了?”
“二十四了,畢業好幾年了。”
“男朋友在這裏嗎?”
“不是。”
莫少文看著女孩說這話時別過臉眼中的落寞,一種憐惜不經意在眉間劃過。
女孩是在自己生日那天,從同學那裏得知男朋友要和一個女博士結婚的消息。那晚女孩喝的又哭又笑。她是個唯心主義者,從來都是精神第一,物質第二,既然有緣無份,她選擇了離開。
在朋友的幫助下,來到這個城市,有了一份室內設計的工作,薪水待遇都很好,和她的專業和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