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信!除非傻瓜!
那就好,兩個傻瓜加起來就不傻了!男生還在逗女生。
你要這樣說我生氣了,我得回去了!女生準備起身走。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男生把她扯住,不讓女生走,聲音裏有哀求的味道。
女生感覺他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有點擔心,又有點舍不得,也就順勢坐下了。
4
夕陽把黃昏的點燃,天邊那一片雲霞燒得灼灼的勝似桃花,有一種嬌柔,更有一種熱烈。
男生抬頭遠眺,見這太陽紅紅的臉,有了一絲心動;回過頭來,看到女孩也在呆呆地望著,便體貼地說:“去那邊看看好嗎?油菜地可是這個時候最美的風景。”女孩也注意到了這點,便站起來,因為坐得久了,腳有點麻木,男孩趕緊上前,去扶了她一把。
將要西下的陽光斜射在女孩身上,女孩的臉似乎泛出一層薄薄的光,這光充滿青春亮麗的色彩,男孩呆了一下,緊盯著眼前這張不算俏麗,但細致紅潤的小臉,禁不住低下了頭,本能地貼過去……
敏感的女孩向後一退,男孩撲了個空。女孩也沒說什麼,隻是紅了一下臉,眼裏的光也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柔和了。男孩兒見了,搖了一下頭,笑得很燦爛。
5
心花怒放的男孩調皮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女孩假裝生氣地斜了他一眼,兩人又如同來時,一前一後地向那片正在綻放的油菜地挺進……
也許兩人都有點不願走出剛才那場景吧,或許正處在那短暫的甜蜜的回味中,兩個活潑的年輕人都不想打破這份可貴的寧靜,隻有路邊的草地裏小小的昆蟲不甘寂寞的低吟。
不知不覺間,他們便掉進了一片海,一片金色的、有著濃鬱的香味的花海。男孩望著女孩,眼裏的光似燃燒的火焰。女孩視線的餘光明明察覺到了它的熱度,可還是飛速地移開,故做歡喜的叫道:“你看,那蝴蝶好漂亮!”
男孩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斑斕的蝴蝶,翩飛的蜜蜂與金黃的油菜花,碧綠的油菜構成了一幅動靜結合的寫意畫。
6
“黃昏畫意雖美麗”,男孩吟了一句歌詞,停頓了一下。見女孩完全一副沉浸在這大自然的美景中的樣子,實在可愛極了。這已不是那種人約黃昏後的簡單的寫意和想象了。她到底在想什麼,他也許能猜出來,但他不想問,也不想說。他要靜靜地欣賞這種美!
然而,心中有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要是他能在這樣的意境中與她融為一體,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這時的女孩在男孩的眼裏,是那麼美麗動人,那麼完美無缺。他甚至想到範蠡眼中的西施,也許也不過是這樣子吧。
本來,花季少女就是這天底下最美的動物,何況處在這樣的畫麵裏?女孩成了畫的主角,當然還有這小小男子漢,這個時候,側麵的剪影也梭角分明,帥氣英俊。
7
女孩回過頭來,微微一笑。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也許用在這裏才是恰到好處的。見到男孩癡癡的樣子,叫了聲:“傻瓜,過來呀,我們一起抓蝴蝶。”
鬼才知道這時的男孩在想什麼,或許他正做著青天白日夢吧。
女孩又叫了一聲,他仿佛從睡夢中驚醒。急急地哎了一句,便匆匆地向女孩那邊走過去。
田間的小徑並不寬闊,窄窄的,而且因為春季的南方雨水多,所以,也很滑。加上油菜的阻礙,他們走得並不順暢,特別是女孩,好幾次都快滑倒了。
8
“這該死的油菜,這該死的小路。”女孩邊罵邊跑,不過她永遠也跑不過那飛翔的蝴蝶。蝶天生屬於空中,而女孩天生屬於地麵,但不屬於這濕漉漉的油菜地。
“慢點,悠悠,千萬別滑倒啦。”男孩叫著女孩的名字,也跑得氣喘籲籲。
“撲噗”一聲,男孩的話音剛落,女孩真的滑倒在油菜叢中。
“就怪你!就怪你!你不說我也不會滑倒的。”女孩嬌聲地喋喋不休。
男孩自責地接口道:“嗯,怪我吧。我不該帶你上這兒來,不該帶你進油菜地,還不該讓你任性捉蝴蝶。”邊說邊快步朝女孩走去。女孩不要他拉,自己努力爬著,可是因為是在田地裏的小徑,所以越爬越滑。隻能幹著急。
“別逞強了,還是讓哥哥拉你一把吧。”男孩邊說邊把手伸過去。
9
女孩難為情地看看自己的雙手,淨是泥,不好意思地說:“你走一邊去,我自己慢慢起來。”
男孩也不說話,固執地把手伸過去,並不縮回。“伸過來吧”,響亮的不可抗拒的聲音讓女孩終於伸出了一隻手。
起來的時候,那樣子是何等狼狽:女孩一手撐著地麵,一手由男孩拉著,不想這樣反倒不平衡,又是一滑,仍仰麵倒地。男孩雙腳踩在兩邊稍幹的地裏,雙手下去要把女孩抱起來。滑倒的女孩,這時的唯一願望可能就是怎麼讓自己盡快站起吧,她雙腳使勁地撐起身子,不料她還是用力不得法,因為她所踩的土地正是那塊讓她滑倒的濕地。她又一次倒下去,男孩本想全力把她抱起,不想這一滑連自己也一並倒下了……
10
太陽把最後一絲餘輝隱藏起來,月亮還遲遲不肯上來。田野,象一個深沉的老人。
同城之戀
大學時的他們都還特別年輕,住在同一個城市。
畢業之後,她和男友在同一公司工作。他喜歡她,但她卻有男朋友了。他知道她的男友是城裏家庭條件非常好的男孩子,也是她的大學同學,而自己卻是一個窮鄉僻壤裏出來混的打工仔,但他仍然隻想每時每刻保護著她。
憑著自己能幹不怕苦的幹活勁,他拿著自己緊有的高中文憑和她的男友進了同一家公司。
時間讓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男友對她很好。而他還是固執的喜歡她,保護她。他怕她上當受騙,每次她和男友出去逛街,出去旅遊的時候,他總不忘給她打電話,因為他太了解她的男友了。那時候的她完全不明白他的用意,還天真的認為他是在阻擋自己的幸福,破壞自己的感情,每次接他的電話都是惡言相對,而他卻還是在一旁默默地保護著她。煩了,厭了。她故意不接他打來的電話,任由電話靜靜的叫著,她也視若無睹。火了,她扔給他一句話,告訴他,她是不會接受他的,更何況自己已有男友了,不想誰再來打擾自己幸福的生活。
時間一分一秒的繼續著。她帶著自己的男友去見自己的父母,可父母的態度令她和男友大失所望,她的父親是一個會看臉相且封建的人。父親告訴他們,讓他們兩個再互相了解一段時間,父親問她為什麼會喜歡這個男人,她說自己很崇拜男友的父母親。父親是市交警大隊大隊長,母親是一所重點大學的教師。她的父母明白從小喜歡軍人的女兒為什麼會喜歡這個男人了。這時的她也在反省自己認識了幾年的男友是不是就真的那樣的喜歡自己,真正的愛自己,況且自己想嫁的是自己的男友,而不是男友的家人。
他還在繼續撥打她的電話,每次他打來電話的時候,她恨不得隨便找個男的嫁了,因為這時候的她已經開始厭煩他的電話,討厭看見他的人。
男友生日的那天晚上,歌廳的包房裏有男友的同事,也有她的朋友,男友給她介紹自己的表妹和消防的一些朋友。酒精作用著房間裏的每一個人,盡興的吃著奶油蛋糕,每個人都忘記了自己是誰。晚了,醉了,散了。男友擁著她走在市區的大街上。他知道今天是她男友也是他同事的生日,他也知道他們會玩的很盡興,每過半小時他都要打電話問她是否安全,而她還是對他打來的電話視而不見,最後,幹脆關機。男友讓她晚上留下來陪他,喝醉酒了的她笑著顫動著快倒的身子答應了男友。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男友的懷裏,吃驚的坐起來。難道自己直到有一天,醫生告訴她懷孕的消息,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優,在她看來,對於每一個有著天生母性的女人來說,那一刻,應該都是幸福而美妙的,拿著化驗單的她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自己的男友,是否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男友會不會很開心的擁抱她。醫院的走道裏來往著許多令她無比陌生的麵孔,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不知所措的她緊緊地握著那部有點舊的手機。突然,電話響了,顯示的仍然是他那熟悉的電話號碼!她狠下心按下了那個紅色拒絕鍵。
回到家,她去找了男友,她覺得還是應該告訴男友這個好消息,畢竟是兩個人共同的責任。男友的神態令她又一次的大失所望,男友讓她打掉這個孩子,告訴她這時候不能要這個孩子,如果把這個消息告訴雙方父母的話,肯定不能接受。男友的回答不留一絲空隙。一刻,她傷心透頂,開始懷疑男友對她的真心。
那段時間,他仍然繼續著撥打她的電話號碼,他想保證她是安全著的。可她卻陷入了無比傷心的穀底,無法自拔。
在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的情況下,忍著疼痛打掉了孩子,可那以後,男友對她的態度徹底改變了,打電話約男友吃飯,遭到拒絕。隨之,見麵的機會越來越少,感情的溫度下降著,接著男友去了海南出差,臨走時,她去送了男友,隻是少了些許先前的溫柔與甜言蜜語,她告訴男友自己會等著男友回來,沒有回答,隻有提著行李箱走過安檢的背影。
時間在漫長的等待中透露出思念的味道。一天,兩天販販販一個月。他仍不忘給她打電話,好像給她打電話已成了他每天必做的工作,她也還是不接他那一連串數字的電話號碼!他跟她發消息告訴她男友今天下午的班機,如果她想去接男友的話,可以做一下準備。放下電話,時間,迫不及待。她像每個女孩子一樣畫了淡淡的彩妝,她想男友見到她的第一眼是開心的笑臉,給她的是一個幸福而久違的擁抱。
機場來往的人群讓她有點緊張。或許,她還是無比愛著男友的,盡管打掉了那個孩子。
出站口,熟悉的背影映入她的眼簾,可令她大為失色的,是男友旁邊一個深情挽著他的漂亮女孩,她頓時傻了眼,眼淚在眼眶裏情不自禁的打著轉。其實,他也來了,隻是在很遠的地方看著她,他隻要保證她很安全,一直都是。他很吃驚,氣憤的他跑到她男友的麵前攔住了他們,狠狠地甩給了她男友一拳,他想讓她男友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這對她是如此的不公平,她看見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樣走到他們三個人麵前的,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使她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一巴掌。
機場外,空氣凝固成了氣流,冷冷的,她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是怎麼結束的。唯一讓她記得很清晰的是,那晚她自己一個人去了經常坐過的那個酒吧。烈酒,眼淚,令她無助,電話顯示著他的電話號碼,她沒有聽見,他一直打。醉了,散了,酒吧要打烊了,店內隻剩下她和幾個年輕的小夥子,而她還是一個人趴在吧台前。無賴,服務員接通了他打給她的電話,他讓服務員照顧一下她,等著他去接她。店員小心的看著酒吧裏的一切。幾個年輕的小夥子似乎看出了點什麼,開始向她展示出他們那邪惡的本性,店員害怕的躲到了吧台的下麵,而她還是一個人笑著喝著她自己的酒,就在幾個年輕人準備把她弄走的時候,他出現了,她模模糊糊以為是自己的男友,還一心想著男友愛著自己。和每個人一樣,他很氣憤,他要求幾個年輕人放開她,否則就會對他們不客氣,幾個年輕人沒顧他的話。拿著未喝完的啤酒瓶猛的向他的頭部砸去,頓時,鮮血順著他的臉部一直滑到他雪白的男士襯衫上,也許是由於過度的吵雜,她清醒了許多,扯著嗓子拚命向扭打成一團的他們喊著,急了,她撥打了110。在她轉過身的那一瞬間,她驚呆了,幾個年輕人已不見了蹤影,惟有躺在遍滿啤酒瓶碎片上的他,她撲過去抱住了他,她哭著讓他一定要堅持住,她告訴他,她現在需要他,現在才明白誰才是自己的真愛,誰才是自己應該獲取的幸福,他強忍著疼痛望著她笑了笑,他告訴她不應該把那個孩子打掉,他要和她一起撫養孩子長大。她哭了,原來他都知道。
警察把他們兩個送進了醫院,一牆之隔的兩個人都昏迷著。直到她醒來,忍著頭痛扯掉手上紮著的針管跑到護士值班室問他的情況,令她昏倒的消息擊碎了她整個心靈,那個愛她勝過愛自己,願意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為了救自己而永遠消失了,消失的沒有留下任何一絲他的回憶販販販最後,她告訴了護士長一個關於男孩的真實故事。
一個男孩為了他喜歡的女孩考取了兵,因為男孩喜歡的那個女孩特別崇拜軍人,可是男孩還沒踏入軍營獲得他喜歡女孩芳心的時候,男孩卻為了救他心愛的女孩永遠的離開了他的家人,以及還沒來得及說一句“我愛你”--心愛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