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穆清心一驚,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值青春期,一定要好好注意飲食規律,不能像以前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免得成肥婆。
“哈哈,本王開玩笑的,瞧你那認真的小模樣!”葉庭柯一把扯下穆清笑著摟她,在她的鼻子上輕輕一刮,嫌棄的說道,“你這丫頭有時候聰明的不行,有時候又笨的叫人擔憂,本王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呼!穆清被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壓在身下,那麼溫暖阮媚中夾雜著挑逗的語氣對著她,讓她忍不住語出一口濁氣。穆清連忙將自己的眼神從葉庭柯的臉上移開,努力讓自己顯得坦然:“你你,你幹嘛啊?大清早的,不睡覺,煩人!”
“我煩人?”葉庭柯嘴角揶揄一翹,笑意流瀉而出,看著穆清小女孩一樣嬌俏的模樣,心再一次被滿滿的幸福填充,“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主動跨在本王身上的,這會兒又裝純情了?你是跟本王玩欲擒故縱?”
“欲泥煤!”穆清嘟嘴,小聲吐槽,聲音輕的隻有自己能聽得見,她微微抬眸,見到葉庭柯眼中疑惑的笑意,連忙染上一絲諂媚的笑,討好的說道,“我的意思是??王爺,時辰不早了,您該好好準備準備,父皇大病初愈的第一次早朝,您可不能遲到!”
“嗬嗬,就你聰明!”葉庭柯微微一笑,緩緩起身。穆清說的沒錯,今天對於他葉庭柯來說至關重要。父皇如此聰明,他生病期間發生的事情不肖一天便可了如指掌,二皇子與自己之間的往來,想必也拎得清。所以,他又贏了!
穆清對著葉庭柯挺拔的背影白了一眼,狠狠嘟嘴,一撩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繼續補眠,完全將青春期減肥想法給拋在了腦後。
葉庭柯自己穿戴整齊,梳洗完畢,便領著關穀傑子容光煥發的出了安平王府的大門,他第一次對早朝有了幾分期待的味道。
“王爺今日似乎很開心?”關穀傑子看著葉庭柯嘴角溫暖的笑意,忍不住說道。平時裏葉庭柯臉上從來沒有離開過笑容,可總是讓人觸及不到他的真心意,仿佛霧裏看花,帶著模糊和孤寂的味道。今日,葉庭柯的笑容卻並不一樣。
葉庭柯微微撩開轎簾,踩著軟墊走了上去,淺笑道:“父皇病愈,本王自然高興。”說完,葉庭柯如玉般白皙溫潤的手緩緩鬆開,放下簾子。
關穀傑子微微一笑,也開心不少,連忙對著轎夫大吼一聲:“起轎~”帶著長長的餘音朝著宮牆的方向穿透而去。早上的京城已經生機勃勃了,小商小販已經在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叫賣了,葉庭柯眯著眼,享受難得的舒適。
華麗的轎子平穩的停在內牆之外,關穀傑子撩開轎簾,迎接葉庭柯走下,剛鬆手放下簾子,就見二皇子的轎子正落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嗬嗬,四弟今日來的可真早啊!”二皇子不像是葉庭柯那麼優雅下來,直接一把扯開轎簾自顧自的走了下來,十分幹練的模樣。
葉庭柯轉頭,別有深意的打量朝著自己虛情假意套近乎的二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將心中的詫異隱沒至最深處,沒有絲毫顯露。依照葉庭柯對二皇子的了解:他此時應該會稱病不來才對,怎麼??
“嗬嗬,二皇兄,彼此彼此!”葉庭柯淺笑行禮,依然邪佞而森寒,叫人迷戀又恐懼,他瞥了一眼二皇子,帶著幾分試探的說道,“二皇兄今日可比往日勤奮不少,真是我等皇子的楷模啊!”
“四弟才是!”二皇子爽朗一笑,對著葉庭柯微微行禮,“時間差不多了,皇兄就先行離去了,四弟慢慢來。”
“二皇兄請!”葉庭柯對著二皇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笑意,死死的落在他的背影之上,瞳孔微微一縮,笑意漸漸轉冷。他敏銳的察覺到今日事情或許有些不對勁,仿佛有什麼事情超出自己的預計了。
“王爺,屬下瞧著二殿下??”關穀傑子擔憂的看了一眼葉庭柯欲言又止。他想要說的話葉庭柯自然知道,卻礙於場合不好點明。
“走吧,你家王爺我那麼多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難道還怕這些東西?”葉庭柯微微一笑,嘴角染上一抹淡淡的邪佞,仿佛天下一切盡在自己的算計。
關穀傑子心中了然,對著葉庭柯行禮:“那屬下跟官轎而去了,王爺一路小心!”
葉庭柯點點頭,然後轉身往金鑾殿的方向緩步行去,一路上並沒有遇見王公大臣,也沒有與誰打招呼,剛到那朱紅色的大門口,就聽見總管太監尖著嗓子叫上朝。葉庭柯不急不緩的找準自己的位置,笑意深邃的領著文武百官的隊伍緩步邁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