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鋒之六道(1 / 2)

“放心,他死不了。”達芙妮語氣冰冷地說,“即便死了,也是死有餘辜。銫狼,都該死!”

“說得好。”小酒高聲讚同,“那家夥和無名烈是一丘之貉,死不足惜。既然已經像垃圾扔了,就別再管他了。我們去洗澡吧。洗個‘姐妹鴛鴦鍋’去。”

小酒不許阿密特觀望,拉幫結派,帶頭踏進浴室。她先扒光閨蜜的衣衫,又脫掉自己的。她們逐個寬衣解帶後,一時乍現滿屋春光。香灩的胴體、女子完美的曲線,得以呈現無遺,叫人垂涎欲滴!

健康而富有彈性的黑色皮膚,屬於阿密特,這和小酒的冰肌玉膚對比,宛若黑板和粉筆般鮮明,各有一番風韻。不過,她們最羨慕的當屬達芙妮:

公主的每一寸肌膚均色若深冬冰雪,質如初夏新棉,味似三春桃李。尤其是那對飽滿的半球,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她的身材是男人的幻想,也是女人的夢想,外人根本挑不出半分缺點,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

“要是我的‘海拔高度’有你一半‘雄偉’那該有多好!”小酒眼巴巴地望著達芙妮的雙峰,恨不得據為己有!

“你不曉得我‘負擔’有多重……”達芙妮又恢複往常溫柔神態,道:“你羨慕我豐滿,我倒嫉妒你‘攜帶方便’,巴不得立馬就變成和你一樣的‘荷包蛋’。”

“你!”小酒氣得麵紅耳赤,舀起一瓢水就往達芙妮身上潑,“去你妹的!”

“不要啊……”達芙妮跑給她追。小酒追著她跑:“你個小妖精,我叫你矯情!”

兩人在澡堂裏你追我跑,放開心胸,沒了少女平時的矜持。她們調皮地舉動,逗得軟玉蜜桃微顫,溫香蒲團輕抖,跳動鮮活,發人春情。阿密特則保持文靜,安坐小凳子上淋浴,不參與這對淘氣姐妹花的“潑水大戰”。

一瓢水,灑出絕代風華,不曾想,屋頂上有對眼睛正窺視著浴室內的香灩景象。其人一襲忍者裝束,姿容曼妙、目光如電,名為攣舞。她雖是女子,卻有斷袖之癖,對妙齡少女情有獨鍾,還特別喜歡偷窺。

今夜畫麵太美,攣舞融入忘我之境,不慎觸動屋頂瓦片,發出卡茲卡茲地些微響動。可是,這幾不可聞的聲音,即遭人察覺——“誰?!”阿密特擲出手中水瓢,如飛石啪地擊破屋瓦!而攣舞早已後翻退走,兔起鶻落,沒入黑夜當中……

“追!”三女隨便裹上浴袍,罵罵咧咧地,就要出發“緝凶”。

“敢偷看老娘?”小酒怒道,“一定是韋斯特那小王八蛋幹的!要是逮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是該宰了他!”達芙妮又變作母夜叉,抬起腳來便踹開浴室門。好死不死,方才被她摔得灰頭土臉的韋斯特,就站在門外,木訥地問:“你們這麼凶幹嘛?要出去打仗嗎?”

他經曆一趟“高空旅行”,差點沒給摔死。眼下他重回屋中隻不過想圖個遮風避雨的棲身之所,至於“偷窺一事”,他全未染指,可謂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你還敢裝糊塗?”達芙妮厲聲斥問!

“什麼跟什麼嘛?”小韋不在狀況內,“我可是曾經被你們欺負過了哦。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他握拳防衛,沒打算真動手。而阿密特和小酒已聯合欺身,分別抓住他的左右手,分筋錯骨,擒拿製服。

“就這麼了結你,未免也太便宜了……”達芙妮走向臥房角落,拿起先前鍛煉的那對石鎖,砰地大力對擊,接著說:“聽聞,啞鈴很‘寂寞’!”

“有話好說~~~~~!”韋斯特訴求音量雖大,明顯底氣不足。要論此案案情,簡直比竇娥還冤,隻恨他倒了八輩子黴,撞在槍口上。如今麵臨“酷刑伺候”,小韋欲哭無淚:“都說,‘親不親,一夥人。’拜托,別動刑啊!”

“都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愛情的巨輪說沉就沉。”三名少女異口同聲,“這時候想扯關係——沒門!”

就這樣,三個女生輪流嚴刑拷打了韋斯特一晚上!但把人折磨出屎來了,仍沒問出個蛛絲馬跡——她們想想算了,便放他一條生路,權當姑息養奸。

隔天清晨,昏迷的韋斯特橫躺在地板上,艱難地仰動身軀。人就像迷失在叢林裏,舉目四顧,房內無異樣,他的三位“好姐姐”全在臥床補眠。